我扭头一看,原来那是火凤凰。
她压低声音问我:“崔来宝,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在听里边的人说话。”
“放屁!”
“真的。”
“什么真的?人家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看你的目的不纯。”
“我刚才尿尿完之后找不到咱们的帐篷。便开始乱找起来。走到那个帐篷跟前发现里边有动静就听起来了。”
“什么动静?”
“……说话的动静啊!”
“放屁!”
“那你说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你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啊!你听出来什么动静啊!”
“滚!你真下流!”
“嘿嘿,我以为你没有听到呢。”
“你以为就你耳朵灵啊。”
“奶奶的,那对小夫妻还真t浪漫,竟然在这野外┄┄那个样。”
“闭嘴,快点睡觉!”
“哦,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进你的睡袋。”
此时火凤凰身上的肉香一阵浓似一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加上被刚才的那对狗男女挑逗起来的情,老子再也忍不住,忽地将火凤凰抱在怀中,将她压在身体下,嘴巴准确无误地亲住她的樱唇。
她先是激烈扎随后半推半就,最后才和老子配合起来,吻着吻着她竟不由自主地哼起来,这下子老子再也控制不住,情如排山倒海般卷着向我拍来,我的爪子开始不老实起来迅速向下滑去,拽住她的k腰使劲往下拉。
“住手,听到没有,你再动┄┄”
火凤凰看我不听她的仍在继续耍流氓,忽地将我推下去。
“让你亲亲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竟敢还想胡作非为!”
老子虽然被她推一把,但情正在燃烧忍不住上前将她抱住,这次火凤凰不客气给老子来狠的,‘啪’的一声给老子一个大耳光。老子莫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她,体内的情之火被这丫掴的无影无踪,不服气地囔囔说着:“你奶奶地臭丫,你怎么这么野蛮,你td是腊月生吗?”
“对你这种下流的小氓,就得野蛮点,嗨嗨┄┄”她边说边轻声笑起来,d,这个臭丫头。
“你把老子打的这么疼,你还笑?奶奶地真野蛮。”我继续囔囔着说。
她突然伸手扭住我另一边的腮帮,狠狠地扭一把。
“你真td是个腊月生的?”
“本姑娘不是腊月生的。”
“你就是腊月生的。”
“你怎么老是说我腊月生的,有什么说法?”
“哼,腊月生的,动手动爪。”
“哈哈┄┄”
“你哈哈什么,你再哈哈老子就来y的了。”
“你敢!”
她说完之后哧溜一下子钻进睡袋里,并将拉锁快速拉上,在自己在睡袋里兀自偷笑个不停。
nnd,我伸手使劲搓搓被她掴扭的脸颊,嘟囔着骂一句,这才钻进自己的睡袋里,没过一会呼呼睡去。
清晨是最容易深睡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外边大声喧哗。好多马友都已经起来了,老子此时睡的无比香甜,火凤凰连着推我多次我才幽幽醒来。
我将小脑袋钻出睡袋来揉揉惺忪的眼睛,连连打着哈欠伸伸胳膊,在睡袋里活动活动小体,睡眠充足之后的舒适感觉充盈着我。
nnd,终于算是恢复个百分之八十,如再让老子睡它一个上午,就会彻底恢复了。唉,都是古晓晓惹的祸,都是她的错,是她上我让我先尝舒服后再受折磨的。
“崔来宝,你睡觉的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睡觉动静大,大什么大?睡觉能有什么动静,切。”
“哼,你睡觉就是动静大,真乱。”
“怎么大法?”
“咬牙放屁打呼噜,真快被你吵死了!”
“哈哈┄┄我那是累坏累过劲了,睡觉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和你结婚后绝对不会这样的,即使这样你也会慢慢习惯的,到时候我一旦不在你身边,你听不到咬牙放屁打呼噜而会睡不着的!”
“滚!”
“哈哈┄┄”
“哈哈什么,快点起来,别人都已经起来。”
“大家起来后到山脚边用川水流峡流下来的水洗洗脸,然后吃点早餐就开始上路了。”
昨天经过一天的跋涉,晚上休息过来后到早上就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疼,尤其是两条腿,更是酸疼无比,老子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马行活动,小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徒步运动。
和火凤凰商量多次,昨天已经走一天,今天回去是否能够坐车。但火凤凰坚决不愿意,老子虽然精神焕发,但全身酸疼不已,无奈之下只好咬牙坚持跟在火凤凰的身后,踏上返回之路。
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给你磨难的时候定会同时给你机会的,当真是天公作美,走到中午的时候老天爷竟然下起雨来。
雨水浇在身上,虽然很是不便,但心中确实大喜特乐,这下就不用再走路了,必须得乘车!看着身边过去的一辆辆公交客车,老子感觉那个亲啊!还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个亲法呢。
马友们纷纷挤到路边的大树下避雨,好多人捶兄顿足埋怨老天爷怎么下起雨来。
老子的小眼踅莫一圈,看起来只有老子心中窃喜,感谢老天爷下雨,其余的人都是很着急的样子,包括火凤凰在内。
看这雨势一时半会的不会停下来,我悄声对火凤凰说:“你看这雨越下越大,我们还是坐车回去吧。”
“等等看,看大伙怎么办再说。”
“我日哟,你她奶奶的还等什么?老子早就承受不住了,两条腿都已经麻木了,再走下去老子回家后非躺c上一个星期不可。”
过了大概十分钟,队伍里有人等的不耐烦了,便开始嚷嚷着要坐车回去,老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立即推波助澜起来。
领头的老夏同志见此情形对大伙说:“真是不巧,天公不作美啊!这雨看来不会马上就停的,这样吧,大家根据各自的情况想坐车回去的就坐车,想继续马行的就等雨停再走。”
我一听大乐,故意装着无法再继续走下去的衰样对火凤凰说:“我们坐车回去吧,我的脚很疼,估计又磨起泡来了,边说边使劲皱眉显得很是痛苦的样子。”
火凤凰低头想一会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无法坚持,我们就坐车回去吧。”
nnd,一听她答应高兴的老子险些抱住她亲她。
这时,队伍已经自觉地分成两批:一批是坐车的,一批是继续马行的。
老子和火凤凰就在坐车的行列里,很快一辆公交客车过来,大家纷纷摆手,客车停下来,当我们这批人上车后客车迅速开走。
nnd,终于结束那缓推慢磨驴拉套的马行,老子坐在车座上,紧靠着火凤凰心中暖洋洋的。就在我和火凤凰睡的香也甜也的时候客车进城了。
下车后火凤凰将包中剩下的食品都给我,还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告诉我盒子里边装着的是针、棉棒、碘酒以及创可贴,回家后看看脚上如再起泡就按照她那办法进行处理。
我死乞白赖地想把她缠到我那里去,但她说什么也不答应,并柔声对我说,还不到时候,到时候自然不会拒绝我。她现在要马上到她哥那里去,新欢哥不在家,她要去陪伴照顾她嫂子。
我只好截一辆出租车先把她送回去,再乘车回到家里。
到家门口先敲敲古晓晓的屋门,结果里边没有人。看来古晓晓回到她丈夫身边去了,想必是老子那一宿的不停嘿咻,终于将她心中那道难以逾越的坎给打通了。
进了家来先脱下鞋袜,一阵刺鼻的脚臭味熏的老子直皱眉头,仔细一看,nnd,两只脚丫子上磨起来三个水泡。我便按照火凤凰那办法将这个新磨起来的水泡消灭掉附上创可贴。
吃了饭就上呼呼大睡。
接下来的两天老子全身酸疼,直到第三天早上起床后才略感恢复原状。
这天上班,一把手就把我到他的办公室里,对我很是热情,让老子受宠若惊倍受感动。
扯一会闲话他突然转入正题:“小崔,上级公司人力资源部刚才打电话来,了解你的情况,我将你好好地夸奖一番,看样子你可能要调走了,咱们这个小部门是个小庙,像你这样的人才是留不住的。”
我晕,我靠,老子听他这番言语,顿时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云里来雾里去,老子就是个垃圾,扔到人群里就没影了,平庸的不能再平庸了,说老子是个人才,鬼才相信,老子在这所城市里无依无靠,更没有大树乘凉,上级公司的人力资源部来了解老子的情况,是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了?
难道是老子在公司内部网站上频繁发表文章惹起上级公司的关注,不对啊!老子一共才写不到五天,短短的五天时间绝对不会引起上层人物的注意的!
老子边听一把手说边苦苦思索寻找着答案,但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说句真的,老子当时从那个垃圾大学毕业后分到这所公司里来已经是烧高香走狗屎运了,说白了就是让老子捡个漏,稀里糊涂进这家公司的。
“刘副总,不可能吧,上级公司人力资源部了解我的情况不代表就是要把我调走啊。”我只好实话实说。
“呵呵,人力资源部出面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可能:一是提拨二是调动,你刚参加工作还不满一年,提拨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要调动。”
“哦┄┄”
“小崔啊!你如果调到上级公司里不要忘了咱们这个小部门啊!”
“呵呵,刘副总,这还是没有影子的事呢。”
“呵呵,我先和你谈谈,如果真的要调你,调令很快就会下的。”
nnd,难道老子真的又走狗屎运了。我感觉像是在做梦,难道老子的运气这么好,好的要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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