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面就是一口气,孟锦夏猛的上前,对着木辉就是一脚。
“该适可而止了吧,你当这里是什么?是菜市场吗,皇上还没有发话,有你什么事儿?”
木辉直接被踹到一边。
感觉到头顶冰寒的视线,他赶忙朝着顾衍州磕头。
“冤枉啊,皇上。这些都是木千千恶意的冤枉,那些事情我从来都没做过。
这定是她对我怀恨在心,才胡乱编造的,还请皇上莫要信她的鬼话。”
木千千已被打得面目全非,她不屑的吐了一口嘴角的血。
哪怕一动就牵扯全身的疼,可她还是吃力的说出一句,“是不是真的,查一查便是!”
“你!”木辉还要动手,孟锦夏站在木千千前方。
“大殿之上,岂能容你放肆?”
无数压力落在身上,纵然木辉气的牙痒痒,还是松开了手。
这会儿顾衍州的目光落在木辉身上。
“是真是假?查查不就知道了。”
木辉一个眼色,联盟之人纷纷站出来。
“皇上不可呀!木辉也是朝堂里的老人物了,他对北禾是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这般无耻之事。
而那木千千一看就是心思歹毒,心狠手辣之人,她这样说就是要离间皇上你和木辉的关系,斩掉皇上你的左右手,你可千万不能着了她的道啊。”
“是啊,木辉,木千千感情本就不好,木千千的异心人人可知,皇上,你可不能因为木千千的片面之语,而伤了老人的心呀!”
还以为这番劝说,会让顾衍州打消念头,不曾想对面却笑的更开心。
“众爱卿所说即是,可不就是因为木辉是老人才要严格勘察的吗?
之前已经杀鸡儆猴,倘若有了风声,还置之不理,那岂不是对之前那些死去的人不公平?
反正木辉也是老人,如此忠心,他一定会配合我们的,对不对?”
话都把他架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好,好,我谨遵皇上安排。”
反正东西他早就移位,就算他们找到地下室,不一定找得到他留的钱财。
“你们找的时候别忘了,卧室床下的密道!”
“嘶——”
木辉倒吸一口寒气,再也忍不住的他直接冲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你要毁掉我吗?”
面对着父亲狰狞的模样,木千千丝毫不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爹,因果轮回,以前是我不得不听你的,而现在,是你不得不按我说的走。”
“我杀了你!”
事情到这一步,结果如何,一目了然。
顾衍州当天就彻查了木辉。
正如木千千说,木辉贪墨之资可以填满国库整个窟窿。
木辉当即被砍首示众,连带着联盟的一群人也被发放。
而此刻的木千千,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她看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的一生,只觉得一阵悲凉。
小的时候母亲早逝,她以为能靠着父亲长大,结果却发现,她只是父亲的一个工具。
好不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并嫁给他,还以为就能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没想到对面也把她当做一个怪物。
她这一辈子都是为了她所谓的幸福,无限努力着。
却不知自己真正的幸福,早在自己拿出毒药的时候,就消失不见。
一时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师父还在身边的时候。
难道这就是回光返照吗?
师父来找她了?
“木千千,木千千。”这会儿,孟锦夏已经靠近,看着对方气若游丝,她默默的摇摇头。
此刻,木千千已经用仅剩的力气,拿出了怀中的书。
“我应该是要走了吧。”
她默默叹着,“如此也好,这个就交给你吧。”
孟锦夏手里捧着的是一本泛黄的羊皮卷,耳边传来木千千越来越微弱的声音。
“算我欠你的,这个就给你吧……这是我师父留下的古迹,说不定对你有用,就当做是我的歉意吧。
如果有来世,我也希望我能像你一样,能被爱的人放在手上……”
最后一句落下,木千千彻底没了气。
秦明在一旁看着叹了一口气,“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一场闹剧,在木千千离去后散去。
国库充实,北禾发展开始迅速,再配合东北,西北以及巴达帮助,一切可以说是急速发展。
这一下就让邻国慌了神。
这不,救走萧凌月的西荒太子乌源坐不住了,他对着萧凌月就是一阵问。
“你不是说,那些人就算坐上位置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萧凌月还在对面喝着茶,不紧不慢的样子,更让乌源发狂。
“你倒是说话呀,你别忘了,当初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是北禾的领导,倘若你的位置被别人替代,我这儿也留不住你!”
“哦,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是为了北禾才与你合作的,可不是为了你……啊!”
话音未落,胸口就突然传来一阵疼。
低头,只见萧凌月的手竟然直击他的心脏。
乌源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这怎么可能?你的手……你的手!”
下一秒心脏被捏碎,乌源一语未发,便直直倒了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吓坏了,他们猛的冲上去,想要对萧凌月大打出手。
可下一秒,萧凌月的手就像是生长的蛇一般,死死的扼住了他们的脖子,随着毒素蔓延,众人纷纷变了神色。
杀气变成顺从,萧凌月瞬间放开了众人。
“知道我是谁吗?从今日起,我就是乌源。
去,对外宣称,萧凌月已死,西荒将向北禾求和!”
不过半晌,消息就传遍整个西荒。
不少人对此产生怀疑。
“太子不是才把人救回来吗?怎么突然就把人给杀了?”
“这谁知道?说不定是那人根本就没什么用。”
“管他的呢,反正上面办事,我们只需要听从就是了。”
“那不行,这样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本来现在政局就很混乱,我们可不能让太子胡作非为,走,今晚就去说说。”
不少胆大的,前来兴师问罪。
当看见屋里的人并非乌源时,大家第一时间掏出了刀。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萧凌月正翘着二郎腿,转动着扳指,看着众人,他嘴角翘了翘。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死的人可是萧凌月,难道你们不知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的太子乌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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