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蛮人这边,库尔当王。库尔是新站起来的王,一上任就带着蛮人扩大领土。
如今西北以上的领土已经被我们包干,有钱有权,双重结合下,我们早就不把你们北禾放在心上。
你们连国库都处理不好的北禾,还是不要妄想和我们结盟。”
蛮人受不住折磨,终究将所有信息全盘拖出。
孟锦夏听着沉默了。
真是没想到国库空虚之事,竟然连西北以上人都知道了,难怪上一世,北禾濒临灭亡。
被对方如此知己知彼,恐就算北禾齐心协力,恐也难逃一难。
眼下东北的问题都还没处理呢,如何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西北出状况。
对面说,他们有钱有权。
看来她得趁着这个时候,帮西北填补一些资源了。
想着,孟锦夏将蒙马叫了出去。
“一会儿把人放了吧。”
“什么?”蒙马听到这话都懵了,“你说什么,要我把他们放了,那我们辛辛苦苦把人抓来,岂不是……”
孟锦夏拍拍蒙马的肩,“你先别激动,我是要你把人放了,不过放他们的同时,还要让他们把我带回去。”
“那更不行了。”蒙马更坐不住了,他们才发现孟锦夏的厉害,怎么能让人折在别人的巢穴里。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让孟锦夏铤而走险。
孟锦夏笑了,“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下我们处于弱势,若想占有利地位,那必须得挺而走险一波。
现在乌图玉不在,你才是西北的领导人,相信你也该知道这一次出去意义非凡,你要是不想让西北再出事,我劝你还是让我离开。”
蒙马沉着脸,一副纠结万分的模样,“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过来就是为了解决你们这边问题的,若是我能趁着这个机会,给西北众人拿来好处,日后无论是你,还是玄虎,都不会有任何压力了。”
“玄虎?你竟然还是玄虎的人?”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跟你说过呢。”
要是玄虎的人,那蒙马自当谨遵其话,毕竟,之前就是玄虎领着他们走上重建道路,如今除了玄虎,没有任何人在为他们着想。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大家便开始商议偷溜到对面的局。
思来想去,孟锦夏都觉得,唯有回归女儿身,作为献上首领的女子,最靠谱。
她匆匆回到屋子里换女装,青竹见着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儿。
“你当真要去?这种危险之事,让我去,其实更好。毕竟我会些拳脚功夫,要是真出什么事儿,我也能逃出去,至于你……”
青竹点到为止,孟锦夏当即明白对方的话。
自己的功夫虽然不是半吊水,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差强人意。
传闻那蛮人将领,可是一个身手极高的之人,她要是真的去了,说不定想回来就难了。
只是孟锦夏对此事并不在意,毕竟功夫不够,毒药来凑。
她还不信她手上这些能撂倒三头牛的东西,还毒不死一个首领。
最后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孟锦夏安慰的朝着青竹笑了笑,“行了,我心意已决,你就别再劝我了。
有些东西你能做,但有些东西你不能做,就说这蛊虫,你就不知下到哪儿最不致命,乖乖的,等我回来。
我保证等我回来之时,就是我们回京之日。”
说罢,孟锦夏打开了房门。
此刻门外已经堆满了人。
这些都是好奇孟锦夏换女装的。
孟锦夏来时,一直以男儿身见人,大家虽然觉得孟锦夏像个女孩子,但是都不敢往女孩子身上想。
如今孟锦夏主动要穿上女装,这倒是让队伍里那些很少见过女子的人,血脉膨胀。
原本还在想孟锦夏穿上女装会是什么模样,当打开门时,众人几乎瞬间鼻血横飞。
尤其是蒙马,那飞溅出来的血是止都止不住。
他连忙捂着鼻子转过身,“你……你是孟锦夏?”
孟锦夏莫名其妙的耸肩,“难道看着不像吗?”
看一眼,大家又是鼻血直冒。
蒙马点头如捣蒜,“像,实在太像了。完全没想到,一个公子哥换上女装竟是如此漂亮模样,这倒是让我们有些不想将你送上去了。”
“你说啥?”
神智已经飘了,蒙马咬紧了舌头才哼出一句,“没……没什么,我是说你这般模样定能迷倒众人,这事儿一定能成!”
傍晚,孟锦夏被人捆着,便上了路。
蒙马拿起鞭子,狠狠的吓着一起上路的蛮人,“你们都给我有些眼力劲儿啊,别忘了你们身上还带着毒呢,要是敢对人乱来,我要了你们的命。”
短短两个时辰,简直让蛮人度日如年。
他们着实没想到,那个叫孟锦夏的人,手上竟然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别说是痒痒药了,就连冰冻药,火烧药都有,这些东西吃下去不仅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让他们深刻的体验到砧板上的鱼肉是如何绝望的体验着自己生死不能的一生。
那种恐惧已经不是言行能够形容。
如今别说是碰孟锦夏了,他们就连看孟锦夏,都觉得身上鸡皮疙瘩连片起。
嘎吱,城门重新被打开,众人带着孟锦夏一步一步的前行。
与此同时,巴达城内,
高高的城墙上,坐着一魁梧的男人。
男人紫色卷长发,蓬松野性,一双雾气沉沉的眼,满是杀气。
他摸着鹰,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漆黑的天,许久,喉结才上下滚动,“去了那么久了,那些人还没得手嘛?”
西北之地,他们早早就盯上了。
为了一举得手,他们特意在对面传来信后,推出人,就是为了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没想到今日真正出手,倒是半天都没结果。
冰冷的声音一出,身旁的人赶忙弯下腰,“得……得手了,刚刚才传来消息,我们的人大获全胜,为了庆祝,还特意给你带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就不知道主可否见人?”
“漂亮的女子?”库尔并没回答着身旁的人的话,只是淡淡的呢喃着,随即他掐住黑鹰的脖子,“都说北禾这漂亮的女子都是带刺的,本王倒想看看,究竟是他们的刺更伤人,还是本王的手更残花!”
转眼,屋内,
满是花的地毯上,跪着一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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