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尿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
何雨柱慢悠悠的凑过去，低声道：“你们不知道啊，这是这小子刚才在围墙后面调戏红星公社一名女孩，看人家不是厂里的就欺负人家，这小子真是缺了老大的德啦！”
“是么，这小子该揍，我妹妹看电影时，这小子也要动手动脚，今天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对，打他，不打白不打！”
……
轧钢厂这帮小年轻，一半是厂子的，一半是农村顶替结班的，对这个到处勾肩搭背，骚扰女工的许大茂，早就恨之如骨。
马上就有几个青年小工在槐树上取下几根槐树枝，对着许大茂这小子的屁——股就是一阵乱抽。
“打，谁让他调戏人家良家妇女？”
“对，打得好，谁让这小子不争气，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
……
醉酒的许大茂被被打醒，屁——股上被抽打出一片血痕：“你们这帮兔崽子，简直无法无天，快让我下来，不然我到厂长办公室去告你们。”
“哈哈，许大茂，你小子装糊涂啊，调戏人家红星公社的姑娘，被人现场抓了挂围墙上，还敢去告厂长，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许大茂此时彻底喝断了片，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至于说他调戏红星公社的女孩，他也不能确定。
由于跟娄晓娥结婚多年没生小孩，他时刻都在动花花心思，遇到大姑娘小媳妇啥的，就嘴上花花几句，偶尔还会动手动脚。
不过最多对寡妇秦淮茹动手动脚，其余大姑娘小媳妇的，他最多只敢过过嘴瘾。
“傻柱，你小子怎么在这里，难道又是你小子在唱戏？”
他被何雨柱算计过多次，一见到何雨柱就一阵头大。
“我说许大茂，你小子是活腻歪了不是，尿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你问问大伙们，工友的眼晴是雪亮的，他们亲眼看见你调戏良家妇女了，我只不过顺便路过而已。”
许大茂自己也彻底糊涂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花花过哪家的大姑娘：“你小子少在这里煽阴风点鬼火！”
何雨柱看情形也差不多了，顺便再点一把火：“工友们，把这小子送到保卫处去，让厂子里发落，我就不相信许大茂这一类的坏份子还能在厂子里逍遥！”
“对，对，对，马上把他送到保卫处去，保卫处也要管一管大事，不要只管什么狗屁的防火防盗。”
这时的年轻工友，就相当于六十年后围脖上的喷青，表面上很正义，实际上尽干蠢事。
在何雨柱的鼓动之下吆喝着把许大茂扭送去了厂保卫处。
何雨柱呸了一口：“活该！”
他径直回到了四合院，接下来就该让娄晓娥出去表演了。
“一大爷，快出来，要出人命啦，求你出个面，到保卫处把许大茂领回来，那小子出大事了！”
他这一嗓子吼，又把大院里的老老少少都给吼了出来，尤其是刚刚在床上躺下的娄晓娥气级败坏的跑出来：“傻柱，你小子少在这里瞎嚷嚷，上午偷了咱家的鸡我还没找你算帐。”
“娄晓娥，你男人许大茂被抓到保卫处去了，我好心回来找一大爷想办法把许大茂领回来，你这好心当作驴肝肺！”
一大爷是厂子里的八极钳工，技术人才，而且得高望重，让他出面肯定没错。
娄晓娥眼巴巴的看着一大爷：“一大爷，求你老出面，不管许大茂犯了什么错误，总的来讲是人民内部矛盾，如果被厂子里开除那就惨了。”
关健时刻，娄晓娥还是忍住了冲动大吵大闹，先把许大茂领回来再说。
“何雨柱，到底是咋回事，大院里就你跟许大茂两人不消停？”一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柱当然早就有一番说辞，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一大爷一跺脚：“许大茂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这次真的玩大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傻柱，娄晓娥，你们跟我到厂保卫处去，其余人散了吧？”
娄晓娥有点发晕，看来这回是真的闹大了，何雨柱在她身后扶了一下她。
“娄晓娥，你一定要站稳立场，坚决跟许大茂那小子离婚。许大茂大嘴巴，经常在厂里放话，说要休了你，说你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没办法，何雨柱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不得不煽阴风点鬼火。
娄晓娥一下子不依了：“傻柱，你说啥呢，我男人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你不能在一大爷面前咬舌根子！”
一大爷不依了：“傻柱，你说啥呢，都是一个院的，哪能劝人家离婚的道理，快一点到厂保卫处，免得让保卫处送派出所。”三人一路小跑，赶到了厂保卫处。
保卫处里乱哄哄的，保卫处的肖干事和陆干事现在头都很疼，工友们捆了调戏妇女的许大茂。
据说人证物证齐全，调戏良家妇女，内内还挂在大槐树上。
“肖干事，你可要替人家红星公社的姑娘作主，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个色胚，狗改不了吃屎，万一那姑娘投河自尽了，咱们厂里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是啊，陆干事，你可得主持公道，许大茂这小子送派出所得了！”
许大茂哀嚎着：“肖干事、陆干事，不要这些小青年瞎说，我不过就是在围墙下喝了几口酒喝醉了，这几个人故意整老子，我马上去找厂长，让你们这帮兔崽子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保卫处干事心里面跟明镜似的，许大茂是副厂长眼里的红人，根本不能得罪。
“你们先回去，如何处理，我们要请示厂领导再说，回吧，回吧！”
一拨小青工被赶出了保卫处。
正在这时，傻柱三人赶到，推门而入，厂子就这么大，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熟人。
两名干事一眼就认出了一大爷和食常厨子傻柱：“你们这是？”
“肖干事，陆干事，我们跟许大茂都是一个院的，我们先把他领回去，由他老婆娄晓娥领回家批评教育，你看如何？”
一大爷在厂子里德高望重，边说边递过去一支大前门烟，给足了保卫处两名干事的面子。
“那行，你们就把许大茂领回去吧，加强教育，下不为例！”
毕竟都是一个厂子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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