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后院,一大爷易中海端着木盘,上面搁了两只白面馒头,一碗绿豆稀饭,还有一碟小咸菜找到了聋老太太房前。
聋老太太在院里德高望重,这些年易中海为了稳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没少接济这位老祖宗似的人物。
她需要人养老。
易中海需要有人帮着自己说话,提振自己的地位。
属于各取所需。
这白面满头小碗稀饭属于每日聋老太太的标配了。
易中海进门前故意吆喝了一声,目的就是让这后院住着的人家全都听见,他又来给聋老太太送吃的了。
这就属于聪明人的手段。
有些事情你干了,就得让人知道。
他易中海这许多年里,一直就是这么过的。
孝敬老人关爱幼小照顾邻里道德天尊的名头,易中海必须得守住了!
哪怕平日里出一点钱为这事维护一下自己的名声,对于他来说也算值得。
进门之前,易中海瞥了眼许大茂的屋子,满脸的不屑。
“老易啊,你来了!”
聋老太太从床上坐起来,寻了拐杖叩叩叩的走到桌边,开始吃饭。
“哎哎,您慢点儿!”易中海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下,扭头朝屋里四处瞧。
“别看了,在里屋哭呢!”
聋老太太属于耳聋心不聋的主儿。
自然知道易中海在找什么!
别看她好像听不见,聋了!
实际上不过是给院里的人造成的假象。
该听的不该听的,她平时全听了去。
想帮的,自然是听得到。
不想帮的,就会装聋作哑扮一具聋老太太。
可谓把糊涂装到了极致。
对于此,易中海自然也心知肚明。
反正对我老头子有利无害,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娄晓娥从刚才许大茂这事儿出了之后,就将自己锁在里屋了!
聋老太太心里清楚的很,就盼着娄晓娥如今这处境呢。
也不怎么劝慰,就由着她哭去了。
“哦哦!这样啊!”
易中海叹一声气,同情道:“这许大茂还真不是人,昨晚违背晓娥的意愿干出那样的事情!”
“今天竟然还在外头欺负人,简直就是混账!依我看哪,晓娥跟他离了,对她好着呢!”
聋老太太笑了笑,眼中透着精明,砸吧着嘴喝稀饭,点头道:“那是自然!”
她悄默默的朝着易中海递了个眼色,后者看了看里屋顺势坐在她身边。
“咋了老太太?”
“先稳住她!回头你给傻柱做做思想工作,把娥子给娶了!”
易中海一惊,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卧槽!聋老太太竟然要傻柱娶娄晓娥?
这尼玛不是坏我的事情吗?
以后这傻柱跟娄晓娥若是生了孩子,那我这养老问题岂不是要炸弹?
尼玛我算计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许大茂跟娄晓娥撺掇离婚了!
现在不是害了我自己?
这事儿不行啊!
再说了,虽说昨天跟秦淮茹闹了点不愉快!
但是布局了这么久,晚上傻柱还跟秦淮茹一起去医院了!
他们两这关系已经开始缓和了。
估计很快自己能看到的结果就要出现了!
结果你聋老太太来这一出,这不是要毁我大计嘛!
而且,棒梗如今蛋碎了,贾家自然要绝后!
秦淮茹已经被贾张氏牢牢绑在了贾家,她必然不可能出嫁的。
到时候傻柱自然要入赘过去。
都已经有了孩子,还是三个,自然也不会再生了!
傻柱啥都听自己的,只要自己做工作,自然也不会跟秦淮茹再生孩子!
可若是跟娄晓娥了,她又没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要倒腾起孩子来?
那自然要跟我老易关系要淡一些!
这养老大计,怎么看都不顺利啊!
易中海这么一想,立即脸色一沉,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聋老太太。
对于他的表情,聋老太太这个人精,自然一眼就看穿了。
“你担心个屁啊!”
“娥子心善,傻柱实诚,这两个人在一起准没错!”
“日子过的准会好!”
“到时候他傻柱承了你的恩情,还能忘记你不成?”
她就是不喜欢秦淮茹那个丫头,总感觉这妮子心机颇深,根本就控制不了。
不像娄晓娥这种傻白甜,说两句好话就感恩戴德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娄晓娥现在没有羁绊……”
易中海就差没说人生不出儿子了。
“你知道是娥子的问题还是许大茂的问题……”
聋老太太没听到娄晓娥昨晚在众人面前说的,她已经承认医生说的,全是许大茂自己不行才生不出孩子的。
“是许大茂的身体原因,他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强调了一句,总感觉在说自己。
“那就更得跟傻柱说说了,你也不想想,若是让他们结合,傻柱有了孩子,岂不是对你彻底言听计从?”
聋老太太固执的很。
易中海点点头,话是不错。
可他还是觉得事情不好掌控,不过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你问问晓娥的意见,我去探探傻柱的口风!”
聋老太太这才眉开眼笑,手指点了点易中海,“这么多年没白疼你,就这么办吧!”
“嗳嗳!”易中海恭敬的退出去,回到中院。
他虽然对聋老太太这么承诺了,但决定晚上给秦淮茹送面的时候,再探探秦淮茹的口风。
万一她这边先同意跟傻柱好了呢?
那自己这些担心全都是多余的!
想到这里,一大爷更加期待晚上跟秦淮茹的见面了!
……
此时。
许大茂家里。
林东、许大茂、阎解成三个人已经喝上了。
三个人各有心事,这酒就喝的一杯跟着一杯。
许大茂已然有些醉意了。
他这个人不能喝酒,以往跟厂长们吃饭,几杯就钻桌底去了。
今天蒙这么大的羞,心情郁闷至极,喝酒就快了点,更是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阎解成倒是喝的慢。
不过心里急于把林东送回自己房,劝了林东好几次,不知不觉也喝多了。
“东哥,咱哥们够意思吧?老子都离婚了,但答应你的酒还是得请你喝!你说弟弟对你,没话说吧……”
许大茂直着眼睛盯着林东,胳膊都撑不住身子了。
“对,茂子你可说对了!破费了,来,干了!”林东敷衍着,心里却鄙夷的一批。
“干!感谢茂子!”阎解成在旁帮腔。
“东哥,你知道我的,这些年生不出娃一直是心病,今天请你喝酒,也想求你给咱治治……”许大茂趁着还算理智赶紧说了句。
“行,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嘛!”林东笑呵呵的,可随即就疑惑了,“你老婆都没了,跟谁生啊?”
“这你别管,我自有打……”一个算字还没说完,许大茂哐当一声就朝后一倒,跌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林东举着酒杯,酒没来得及喝,人也趴在桌上晃了晃手,“解成,喝,咱继续喝……”
阎解成瞥了眼许大茂,看了眼迷离的林东,欣喜若狂的放下酒杯。
“还喝个屁啊,我扶你回去!”
阎解成二话不说搀起林东就走。
心里火热火热的,生怕许大茂那狗东西发现了,脚步都快了几分。
“咱去哪儿?”
“扶你回房,你都喝醉了,明天再继续!”
阎解成笑眯眯的。
路过了中院却没去林东的家,而是往前院于莉的屋子而去。
玛德,等了一晚上,终于能让他睡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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