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亦步亦趋的来到林东的屋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有点难过。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在林东房里说话的应该是自己。
给林东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应该也是自己。
晚上给他暖被窝的女人,若是一切顺利,也应该就是自己的。
可是……
最近的四合院发生太多事情了。
前院阎埠贵家里,阎解成那两口子老是吵架,还闹出了阎解成深夜痛哭流涕的名场面。
后院许大茂家也没消停。
许大茂倒是跟阎解成一样,大晚上的跟娄晓娥闹出了幺蛾子,差点脖颈上多了一把刀。
甚至许大茂在外面偷人被傻柱给逮住了,还因为这跟娄晓娥离了婚。
在中院,热闹应该是最多的。
不说一大爷跟一大妈那些个破事儿,其中有傻柱掺和。
就是自己这贾家,三天两头的就出事。
棒梗的蛋蛋碎了两次,这期间自己还因为和一大爷深夜交流接济的事情被大家误会偷人。
后来自己的婆婆还跟院里的人混战,大骂四方。
难以想象,这些事情就发生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简直比过去十数年的热闹都要多。
可也正因为这样,阻碍了秦淮茹与林东关系的正常发展。
让她尝到了甜头之后,又不得不考虑很多事情,硬生生的掐断了跟林东发展的节奏。
就挺郁闷的。
“小林……”秦寡妇开始敲门。
她觉得院子里怎么着也应该消停一会儿了。
毕竟棒梗要放寒假了,年关头也要到了,快过年了啊!
老百姓最期盼的年关到了,就希望一切平平安安的,万事顺遂。
其实今晚,秦淮茹是不想叫林东的。
毕竟秦京茹还在这,贾家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让自己这个妹妹知道。
毕竟脸还是要的,先不说蛋碎不碎的事情,就拿午时棒梗被灌了人中黄这一件事情,传到老家,贾家的脸都丢尽了。
可不来找林东,棒梗和婆婆就会一直闹。
闹大了,只怕又会把秦京茹吓到,很多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传回老家还指不定变成什么版本,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秦姐?”开了门,林东发现秦淮茹的脸都是黑的。
“小林,你在吃饭啊?”秦淮茹明知故问了属于是。
眼神还朝着背着她笑的咯咯不停的秦京茹看。
这个死丫头,在傻柱那儿傻不拉几的揶揄人,却在林东这里有说有笑的,显然气氛很好。
“嗯,秦姐吃了没?要不进来吃点?”林东笑笑,指着秦京茹故意道:“你看,京茹也来了!”
“我……”我倒是想啊,可贾家那两货在催人命,秦淮茹叹气。
“姐,你不是吃过吗?傻柱的菜好吃吧?”秦京茹乐呵呵的回过身。
尼玛你才来就见不得我吃人林东的饭了?胳膊肘往外拐也有个适应过程吧?
秦淮茹够够的,暗戳戳的瞪了一眼秦京茹,弱弱的摇摇头,“我吃过了!”
“啊?淮茹姐,我傻哥烧的?”何雨水闷闷不乐的。
“是啊,就刚才,你傻哥烧了鸡汤,做了小鸡炖蘑菇,还有一盘椒盐鸡丁,红烧鸡肫,还有一个松花蛋汤……”
秦京茹眨巴着眼睛回忆着。
“……”何雨水气毒了,尼玛我八百年吃不上我傻哥一顿饭,淮茹姐你啥身份竟然三番五次的吃这么好?
“托京茹的福,给傻柱介绍对象呢,不然我也没这口福的……”秦淮茹郁闷的看了一眼秦京茹,觉得这丫头简直就是个猪队友。
人家妹妹在这,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傻柱对你可真舍得啊!”林东笑着看向秦京茹。
“嘿,我才不稀罕呢!东哥,我觉得你这里比他那好吃一百倍!”秦京茹傻乎乎的吹林东。
何雨水:“……”
你快别说了,这话要是叫我傻哥听见,不揍死你!
秦淮茹:“???”
好嘛,我让傻柱请你吃饭,你转过身就把他卖了?
幸好傻柱没跟过来,不然听到你这话他得气死!
“那什么,秦姐你有事儿?”林东笑了笑,觉得秦京茹这话算是到头了,这货脑袋里确实是水多,赶紧岔开话题转圜一下,不然以何雨水那沙雕的悟性,估计晚上得睡不着了。
“我婆婆……是棒梗,又有点不对劲了!”
秦淮茹想说贾张氏猪叫来着,可秦京茹在这,她觉得还是得给贾张氏一点面子。
不会是又想喝人中黄了吧?
林东笑笑,挥挥手,“走吧,瞧瞧去!”
“嘿,姐,我就说嘛,咱院里大病小灾的可不得指望林东给看看嘛!”秦京茹上来挽着秦淮茹。
“……”秦淮茹都无语了,得,我算是撞枪口上了是吧?
来到贾家门口,林东捂了捂鼻子,午时人中黄的气味虽然消散了不少。
但是毕竟太多人参与,气味残留仍旧是铁证。
“嘿,傻柱哥,你也在呢!你看,你还说秦姐跟林东不熟,这才多久就让人东哥给看病来了……”
秦京茹看到傻柱杵在贾家门口,上来就实话实说。
傻柱:“……”
怎么特么哪儿都有你?
秦淮茹:“……”
快闭嘴吧!你特么就会卖我?
林东疑惑的转头看向傻柱。
“嘿嘿,东子,这姑娘瞎说呢!”傻柱在林东面前到底还是软一些,他还有点事情求林东呢。
“京茹听岔了!小林你别介意!”秦淮茹马上就跟了一句。
“姐,你不是说……唔唔!”
秦京茹沙雕一样想要辩驳,立即被秦淮茹把嘴给捂上了。
林东笑了笑,知道秦淮茹和傻柱一定在秦京茹面前说了什么。
玛德,刚才大意了,只顾着跟何雨水调情,都忘了偷听人傻柱的窗根儿了。
迈步走入贾家。
强者的气息铺面而来。
如若可能,林东是一辈子都不想走入这个贾家。
强者的地界,他这个弱鸡是不配停留的。
但见贾张氏戴着厚厚的老花眼镜,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恶毒的盯着众人,她的手却一刻不停的纳着鞋底。
棒梗靠着一边的小床,沮丧的仰着脑袋望天,他竟然不嫌地上冷。
这一对祖孙,在一片狼藉之间,竟然如此沉默。
这样诡异幽密的环境之下。
贾张氏宛若高山仰止的扫地僧,但她手中的扫帚变成了鞋底。
棒梗就像是出海的蛟龙,但他似乎被老妈的鸡毛掸子压制在了这小小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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