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傻柱家。
一番热水朝天的景象,一大妈罗翠芳正在灶台前倒腾着菜肴。
虽然傻柱是个厨子,但手艺本来就不错的一大妈不愿意自家男人在厂里操劳饭菜,回家了还不得歇。
就很心疼的让他去休息。
对于此,傻柱也满怀欣慰的接受了。
心下却不自觉的将贾张氏和一大妈进行比较。
不得不说,在照顾家庭上,一大妈是分外的顾家体贴。
而贾张氏属实是好吃懒做了一点。
傻柱又暗暗生出不少庆幸。
回头自己娶了贾张氏,不用说,天天在家里烧饭的绝不会是她,而是自己。
那得多累啊,上班在厂里烧饭,回家要给那婆娘烧饭。
想想就亏的慌。
幸好现在是娶了一大妈,就很幸福!
“傻柱,你干嘛呢?想什么心思?饭快好了,你去喊三位大爷来吧!”
这时一大妈端了两盘炒好的小菜到桌上,便吩咐傻柱去干事。
“我这还有两道大菜就好了,但你提前喊,显得咱们浓重些!”
一大妈对于这人这块属实是比傻柱要圆滑。
“能不能只喊三大爷和二大爷,我不太想叫许大茂来……”
听到一大妈的吩咐,傻柱回过神,却有些不愿意。
“你先喊来再说吧!看看他们意见!”一大妈思衬了一会儿这么说。
“那行!”傻柱点头乐呵呵的出去了。
没过多久,便把刘海中和阎埠贵叫来了。
这一听是傻柱这个厨子请自己吃饭,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巴不得过来蹭饭吃。
别的不说,傻柱这谭家菜传人的手艺,在附近四合院都是有名的。
要不是因为脾气臭,三天两头的都有人过来请他过去烧大席。
“哟呵,今天咋了这是?倒腾这么多菜呢!”刘海中一进门就吸了吸鼻子,眼光大亮。
“傻柱,你今儿可算是破费了!承蒙你叫咱!”阎埠贵也微微拱手以示敬意,乐呵呵的坐在了桌边。
“一大爷,你也快坐吧!别站着了!香不香的,我也就这手艺了!”一大妈赶紧示意刘海中坐下。
听到这罗翠芳叫自己一大爷,刘海中立马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直夸一大妈懂事,“傻柱,你这是娶了个贤惠的媳妇啊!”
“确实,这算是心灵手巧、贤妻良母了!”阎埠贵不住的点头,看到一大妈脸上一暗,立马笑着补充道:“时日还长,你肯定能跟傻柱给咱生个大胖孙子!”
“嘿嘿嘿!”傻柱在旁乐乐呵呵的笑。
一圈人跟着坐下,一大妈端上了最后一道硬菜。
糖醋鱼!
阎埠贵看到这眼睛一亮。
知晓今天傻柱说的事情,绝对是大事,不然不会这么破费。
但主人家不说,他不可能主动提起。
只是循着夫妻两人的话头,一个劲的吃菜。
玛德,真香!
想我老阎家,啥时候才能天天吃鱼啊!
哎,郁闷的慌!
这时,一大妈朝着傻柱递了个眼色,后者轻轻咳嗽一声,便道:“今天把两位大爷请过来,是想帮着商量一下我跟翠芳的婚事,是不是要办大席……”
“哦,这事儿啊!”刘海中挠挠胖头,咧咧嘴,开始思考起来。
“好事好事,是该办!”阎埠贵却不以为然。
他是教书先生,以往院子里有喜事白事要办的时候,他可是账房先生。
而且每每遇到这事儿,那他的油水可是足足的。
瓜子花生随便吃,糖果随便拿。
糕点更是主人家送了不少。
最后还能平白得一份办事的佣金。
事没多繁重,却是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份量却极重。
他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自然希望促成此事。
“嘿嘿!那就好!”傻柱立马笑了。
一大妈紧跟其后,说道:“那咱商量商量,事情该怎么办?”
“这个……”刘海中望了望阎埠贵,眼睛一眯道:“我觉得还是把许大茂这个三大爷叫来吧!”
“毕竟这么大事情,三位大爷齐心协力的去办才能办的风风火火!”
“他正好才上任,回头你不请人家来商量,被人知道了不是让人诟病?”
阎埠贵如果和自己两人主持这事儿,他自认为自己这个脑袋斗不过人,肯定捞不到什么好处。
可许大茂这个自己人参与,那就不一样了。
“这事儿我两商量不就行了?许大茂他懂个啥?”
阎埠贵立马阻止道。
傻柱松了口气,他是真不想许大茂掺和进自己的婚事。
还是办大席这样的大事!
看到阎埠贵不愿意,心说没白请三大爷来。
于是就不怎么说话了。
“老阎你这话说的,我们两是大爷,他不也是大爷!”
“你干事咋就不能圆滑一点,回头让人说咱不拿三大爷当回事,院子里的人咋想?”
“回头有人再结婚,到时候只叫我跟许大茂去商量不喊你,你愿意吗?”
刘海中当仁不让的说道理。
“那我当然不愿意了!”阎埠贵心直口快的说。
“那不就得了!”刘海中邪魅一笑,直夸自己聪明。
“那是得去喊哈……”一大妈笑了笑,又朝傻柱递了个眼色,“傻柱你去叫许大茂吧!”
“……”傻柱非常不愿意,但是话说到这里再不去就不像话了。
没多久,耷拉着脑袋回来的傻柱,身后跟着笑哈哈的许大茂。
“嘿哟,老阎老刘你们早来了啊?来来来,整上整上,咱们今天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带酒来了!”许大茂热情的一笔,整的跟自己结婚一样。
“许大茂,咱要说事儿呢!”阎埠贵皱眉不悦。
“一边喝一边说!”许大茂拉着傻柱坐下,对于这个苦主,他倒是也十分在意。
毕竟,喝了酒才好办事嘛!
许大茂都快等不及了。
他真是没想到傻柱能来喊自己喝酒,老早就想报复傻柱的他真是求之不得,当即就过来了。
“傻柱想要办大席,所以找咱们三位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刘海中说出了目的。
“这事儿啊……”许大茂挠挠头,目光一扫。
阎埠贵肯定是不喝酒的,刘海中酒量也差,想要灌醉傻柱那必然还得要人来。
“我觉得咱们三位大爷得在,但也得找个民意代表,我去喊林东来……”
醋溜一声!
刚刚坐下的许大茂就又蹿了出去。
根本没跟傻柱商量。
“……”尼玛,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结婚?
傻柱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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