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什么地方?要不要摇人来帮忙?”李雨菲闻言,压低声音,小声问,脸上没有半点畏惧,反而有几分激动和兴奋。
我并不觉得意外,说道:“未必是倭人,也可能是李家使的手段。有时候狗腿子更害怕主人输了。一会吃完饭,李小姐先回去,免得连累你。”
聂峰的身手过硬,截拳道攻杀力强,等闲角色能够轻松拿捏。
我也跟师父练过一些拳脚本领,再以风水气机护身,也有一定战斗力。无须摇人帮忙。
我又对聂峰说:“聂大哥,咱们则往小巷子里走,看看是什么货色跟着我们!”
“哎呀,怎么能少了我。人多力量大,我跟着你们,兴许还能递块砖头!”李雨菲明显有些担心。
我忍不住一乐,说:“你可别逗。等你递砖头,黄花菜都凉了。你终究带着一个李姓,分出胜负之前,不要再和我们裹在一起。”
李雨菲沉思一会儿,咬牙说:“好,我留下来也是拖累你。咱们电话联系,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很快,我们从家常饭馆出来。
李雨菲自行回家。
我和聂峰则开车在江边转悠。
“小陈先生,一会到人少的地方,能动手吗?”聂峰问。
“时机成熟,咱们当然要动手。但是,还是要看具体情况,以最小的伤亡获取最大的战果。”我笑着说。
很快,聂峰就发现跟踪我们的车辆,说:“小陈先生,一共两辆车交替跟踪。”
我略加思索,又看了看周围,说:“这一带旧城区似乎有等待拆迁的地方,咱们停下来,往待拆迁的旧楼走去。看他们敢不敢跟上来!”
聂峰把车子停在路边。
我们步行进入一片等待拆迁的旧街道。除了野猫野狗飞快奔跑,整个街道十分寂静。
走了一会儿之后。
我与聂峰停了下来,迅速藏在一堵墙后。
不到一分钟,身后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八嘎!怎么跟丢了。必须弄清楚,他这一天都干了什么。否则,我不好向龟田大师交差。”
“山本繁先生,对不起。他们到旧街里面去了。咱们悄悄跟上,千万不能声张。他们不会发现我们,肯定没走远。”
听到“八嘎”二字,我确定是倭人跟着我们。而李家则派人给倭人带路。
原本冷静的聂峰双眼,倒是瞬间明亮了不少,止不住兴奋。
我看了他一眼,双手已经握拳,就等着我下命令了。
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为了避免发出声音。
我拿出手机,快速给聂峰发了条短信:“不急。先让他们狗咬狗。咱们保持静默不说话,以免落下把柄。以咳嗽为动手的信号。”
聂峰取出手机扫了一眼,默默点头。
我与聂峰继续往前走,偶尔发出轻微的声音,吸引倭人与李家人跟上来。
最后,我选择了一处十字交叉的路口。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放在一张符纸,都放上三个巴掌大的纸人。
我们藏好之后。
我快速将随身带着的黑色邪气土卵拿了出来。自开始与龟田三郎斗法之后。
我出门就带了很多防身手段,各种纸扎的小纸人,镇魂钉,符纸,以及这颗李家想花重金买下的黑色邪气土卵。
主动一个“料敌从宽”,关键时候要有自卫的手段。
“一缕邪气冲天起,入阵皆是迷魂人。东南西北凶煞位,四方小鬼守阵法!起!”我念动口诀,用手指在黑色土卵上一点,操控它身上的邪气。
安置在交叉路口一共十二个小纸人同时站了起来,身子摆动了几下,跟着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黑色土卵乃是孽龙脉所滋生,又有婴尸滋养。它带着的邪气,发出婴儿啼哭声,实属正常。
此番对付倭人,金蚕蛊也好,邪气土卵也好,怎么合适就怎么来。我完全没有“此乃邪物不可用来伤人”的道德约束。
周围瞬间变得阴冷,邪气也变得浓郁起来。
渐渐地形成了鬼打墙。
一旦倭人与李家人追到这里来,先中迷魂阵,而后受鬼打墙的影响,难以走出去。
很快,我就看到一行人快速追上来。
倭人矮小,一共有五人。李家人则相对高一些,也是五人。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认出李家五人,应该跟着李长空的摩托车手。
一行十人追到了十字路口,不由自主地吸入了周围飘动的邪气。同时身子一颤抖。
走到鬼打墙面前,就在原地打转,没有再继续前进。
聂峰看不到邪气,惊得目瞪口呆。
嘤嘤嘤!
纸人快速飘动,光线交错,像到处跑动的阿飘。
“鬼啊!”
其中一个李家人眼睛通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一个李家人强撑着,走到倭人头目跟前,说:“山本繁先生,这里马上要拆迁了,没人住。肯定会闹鬼。咱们要不到外面等着他们。阴气之地,会出现鬼打墙。”
山本繁极为不满,眼神之中充满鄙夷,骂道:“八嘎!胆小如鼠,何以成大事。继续往里面走,我这里有龟田大师的神符。些许小鬼,又怎么能伤害我们。”
嘤嘤嘤!
周围又响起了哭声。
十人都纷纷吸入了邪气,开始出现了迷魂症状,仍旧在原地打转。
“雕虫小技。我有大师符纸。”山本繁取出符纸,对着虚空打去,符纸飘出去,根本没能打中纸人。
山本繁当时就慌了,朝四周看去,叫道:“李桑们,咱们退吧。”
一行人后撤,可是后退的路也被我挡死了。
“大家一起屙尿。咱们遇到鬼打墙了。尿能奏效。”一位李家人吓个半死,扯着嗓子大喊,“山本繁先生,也让太君桑一起屙尿。您的符纸不奏效。尿能辟邪。”
山本繁发觉得自己不太清醒,凭着一股意志,喊道:“大家一起屙尿。找路出去。”
十人同时开动。
不到十秒钟,其中一位李家人愤怒地大骂:“狗日的小鬼子,你眼睛瞎了吗?你屙我身上来了。你这小……雀儿换个方向。”
“八嘎呀路。”倭人听得懂华夏话,尤其是“小雀儿”,当即骂道,“老子的尿,你且受着。”
“我是你爹,能受你妈,不能受着你。”李家人眼珠血红。
十人在迷魂阵之中逗留了五分钟,吸入大量邪气,双方失去了理智,当即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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