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风连忙起身察看,质问苏渊道“你给她下药了?”
苏渊见状也是一愣,伸手便去抓念水的手想要把把脉。白溪风一把把念水搂进怀里护着,不让苏渊靠近“你还想碰她?”
苏渊也不知道念水为什么突然昏倒,见白溪风如此疾声厉色只得解释道“这酒都是店里的,并没有什么问题,你若不信我喝给你看。”说着便把每壶酒都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两个人吵嚷的声音惊动了店里的掌柜,掌柜也是急忙辩解说自己家的酒没有问题,一定是误会。
“白公子,我是大夫,你让我给阿水瞧一瞧便知道怎么回事了。”苏渊一脸真诚的看着白溪风,围观的人也帮腔道“苏神医什么病治不好,快让他瞧一瞧。”
白溪风有些犹豫,想起了念水在家愤愤地说苏渊要害她的样子,并不放心让苏渊再给念水瞧病。可眼下念水又紧闭双眼醒不过来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还是默许了苏渊给念水号上一脉。
苏渊摸完了脉脸上有一点疑惑“她没什么事,应当只是醉酒。”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阿水是一杯倒你不知道吗?”
白溪风被苏渊问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答,他的确不知道念水的酒量大小,他甚至连自己的也不知道,毕竟不空山是真的没有酒。
“还不是你非要劝她喝。”白溪风将念水打横抱起就要走,苏渊也不阻拦,反而坐下继续喝起酒来。围观群众见并没有他们期待的两男争一女戏码后便也散了。
白溪风走的火急火燎,念水睡着睡着感觉风有些大,便勾了勾白溪风的脖子使劲往他怀里缩了缩。白溪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地快要跳出来了,不由地放慢了脚步。
快到家时正碰到刚回来的师妹们,白思雨见白溪风抱着紧闭双眼的念水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师兄,师父怎么了没事吧?”
一向话多的白思晴却一反常态的跟在后边没有说话,白溪风也没有留意只是答到“我和师父去酒楼吃饭,还说给你们带些回来呢,碰到那个小药王非要请师父喝酒,咱们不空山又没有酒,谁知道师父是个一杯倒。”
“一杯就醉成这样了?”白思雨有些不信。
“勉强算两杯吧,”白溪风叹了口气“喝的时候看着还挺明白的,喝完直接睡过去了,我寻思给她喝蒙汗药都不能这么快倒吧。”
“那师兄快送师父回房间休息吧,我给师父煮些醒酒汤去。”白思雨虽然也觉得念水一杯倒这件事有些离谱,但还是很关心这个师父的。白思晴跟着白溪风到念水房里,见白溪风自然地把念水放到床上就去给念水脱鞋,这才上前帮忙道“我来吧师兄。”
白溪风正要给念水盖被子,听到白思晴说话像是才反应过来“啊对对,你帮师父把外袍脱了,不然她睡不舒服。”说着便给白思晴让了个地方。
白思晴帮念水脱下外袍,白溪风立马又把被子给念水裹好。白思晴走到门口回头发现白溪风还坐在床边“师兄还不走吗?”
“师父第一次醉酒,我在这看着她点,你和思雨先弄点饭吃不用管我。”白溪风头也不抬地答到。
白思晴犹豫就一下还是开口道“师兄,你是男子,不应该单独待在师父的房间。”
“念水阁统共也就我一个男的,你觉得我待哪合适?”白溪风刚才只顾着担心念水,并没注意到白思晴的话外之音,这会听到白思晴这句话才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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