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陆寒霄和沈雾同睡一张床,火气愈发旺盛起来。

    毕竟是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男人,边上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是自己的媳妇,要说心里没点儿想法,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主要是中间睡着儿子,他并不能把媳妇儿怎么样。

    所以他每次在家,都是最晚才睡。

    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怀里的媳妇,还得去冲个冷水澡。

    这晚,他擦着头发回到屋里,就着灯光,一眼就看到沈雾卷着被子,蜷缩着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而阿南却在另一头,面对着墙壁,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陆寒霄看了媳妇儿半天,心想:媳妇儿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他都提出了好几次,阿南如今已经越来越大了,是时候和她们分房睡了。

    没想到媳妇每次都是顾左而言他,含糊其辞,就是不表态。

    搞得他心情都受了影响。

    他倒也不是只想和媳妇呆在一块,才希望儿子和他们分房睡。

    而是他问过专家,一般小孩子三岁左右就开始有一定的自我意识和独立性,分床睡有助于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和自信心。

    即使像阿南这种胆子小,比较依赖父母的小孩,也不宜太晚,不然会影响孩子的独立性发展。

    想到媳妇的不表态,他冷着脸走过去,半蹲在她床边,突然低头凑到她面前。

    沈雾睡眠浅,这会儿感到有人,便立马迫使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眼神都没聚焦,就迷迷瞪瞪地看着面前放大的男人的俊脸,脸上一红。

    陆寒霄肆无忌惮地低头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将她的脸红尽收眼底。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突然醒了?”

    沈雾屏住呼吸,想了想,没答反问:“你大半夜蹲床边看我干嘛”

    她话语刚落,男人便开始用行动告诉她。

    只见他的俯身低头,薄唇在她的唇瓣轻轻扫过,“你说呢,媳妇儿?”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被触碰的唇瓣儿似有一道电流划过,有一点点酥麻。

    沈雾连忙别过脸,伸手去推他的身体。

    “哎呀,睡觉。”女人声音带了点娇羞,又甜又糯。

    陆寒霄抓住她的手,主动将脸贴在她的手心,笑着看她后脑勺,“把头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沈雾这会连耳根子都红了,她摇摇头,瓮声瓮气地说:“不行,你快上床睡觉。”

    陆寒霄哪里肯依,伸手掰过她的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沈雾没法,只得瞪着他,主要是怕动作过大吵醒了熟睡中的阿南。

    陆寒霄却是直接低头贴上了她的唇。

    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沈雾兴许是睡懵了,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抵在自己唇上的薄唇。

    陆寒霄被媳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突然猛地向后仰,表情古怪地看着沈雾。

    沈雾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她刚刚干了什么!

    让男人有这么大的反应?

    待反应过来后恨不得捂脸,钻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心脏跳的很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钻出来一般。

    她可是重活一世的人,怎么能去主动吻别人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的表情也同样精彩。

    陆寒霄满脑子都是媳妇儿刚刚主动吻了他!

    朦胧的灯光下,他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种感觉与他主动去吻沈雾又不同,让他想到了第一次去执行任务。

    心在胸腔剧烈跳动,血液在身体里急速流淌。

    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沈雾还在教阿南认字,宋大婶突然就跑了进来。

    “沈同志,有一个叫邓蓉的带着好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将家属院的大家都聚集起来,嘴里说着什么要揭露你的真面目。”

    “刚刚我已经叫我儿子去通知陆营长了,估计陆营长等很快就会赶回来。”

    宋大婶在院里把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概意思是邓蓉把家属们都喊到了一块,说是要宣布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让沈雾身败名裂的事情。

    末了,宋大婶诚恳道:“沈同志,这个邓蓉我看她面相就觉得她不好惹,你未必是她的对手。不过,我就不信她敢当着陆营长的面撒泼。”

    沈雾一听邓蓉这个名字,皱眉想了会,才想起是钱飞宇的母亲。

    看来,此次来者不善。

    之前邓蓉夫妻俩私底下来找过自己好几次,想要自己撤案,每次都被自己给回绝了。

    想必是看求自己撤案无望,便想着用自己的名声来做威胁。

    毕竟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较为传统,行为举止也受到了更多的规范和约束。

    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会遭到严厉的批评。

    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至关重要。

    在这个环境中,一个人的名声基本等同于她的社会价值和地位。

    如果名声受损,可能会面临来自邻里和社会各方面的巨大压力。

    社会的舆论力量非常强大,一旦有不好的传闻,就会迅速传播开来。

    她淡定道:“宋婶,邓蓉是钱飞宇的母亲,你还记得之前钱飞宇来过我家里吗?”

    宋大婶想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哦,这件事情我之前有听到过一点,但是想着是你的隐私就没问你,而且我相信沈同志你的为人,一定是她们想要陷害你。你还是待在家里,有什么事让陆营长去和她说就行。”

    沈雾摇摇头:“不,宋婶,我必须去一趟,寒霄毕竟是男人,若是传出去说他欺负一个女人也不好听,而且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这邓蓉就这么闲吗?

    她天天在家里干家务活,教儿子认字,学习新的知识,都快忙死了。

    这些人还恬不知耻跑来闹事!

    既然邓蓉都这样放话了,她要是躲着不去,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心虚?

    所以她必须得去。

    与此同时,陆寒霄听到士兵报告说一个叫邓蓉的打算去家属院闹事。

    他立马拿起桌上的帽子,火急火燎地往目的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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