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这几天总遇到一个奇怪的中年妇女,满眼复杂地看着她,又不跟她搭话。
后来她才知道,那人是张强的妻子。
看样子是个知道内情的人。
不重要,无关紧要。
听说张强对外说自己摔倒手,必须得在家里养上好一段时间。
正好林夏也烦了,不想再亦步亦趋跟孙长建,他情人都在大队,想来不会跑远。
她不再盯着孙长建,只是偶尔抽查,吓得孙长建不敢乱跑。
这孙长建比她想象中更怂,林夏放心地熟悉起队里环境,现在身体的伤慢慢愈合,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可以开始浪了。
林夏两天没来上工的地方,孙长建也大了些胆子,逃工了。
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失望地回来上工。
张强手腕伤得挺重,一个月不能动,他直接让孙长建先忍林夏一个月,等他伤好了再想办法,平时别来找他,注意影响。
后面一个月,林夏过的很是舒坦,水有人烧,衣服有人洗,饭有人做,他们就差把饭喂到林夏嘴里了,跟上辈子有丫鬟伺候也没啥差别。
对此,林夏对孙长建诡异地宽容几分,太听话,没成就感,不知道张强好了没,她的身体可是特别好了。
打人完全不用棍,恢复上辈子两三成的实力了。
“强哥,你的手怎么样?”孙长建关心地问。
对特别听张强的话,说一个月就一个月,今天又是逃工出来,要是不把林夏解决,他心头难安,回去还得挨一顿毒打,因为工分不够。
上次逃工又被绑在树上,还被邻居亲眼看到,丢死人了。
“正好,小建你来了,我们去老地方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到达村尾破房子里。
张强进屋先不说事,上手剥开孙长建衣服,手顺着往里摸去。
这个月可憋死他了。
扯开孙长建衣服,看到他身上被殴打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眼底更加兴奋,他以前可没干过这种事,属实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省略八百字)
孙长建瘫软在床上。
原本身体到处是伤,强哥这次还格外勇猛,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死在床上。
其实他并不是同,对这档子事不热衷,所以才会在娶到林晓晴开始那一年对她不错。
他享受她全心全意的爱,可是后来没忍住暴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真正的二椅子,是张强。
张强从小喜欢的是男人,但以前也不清楚自己的性向,直到娶了妻子,发觉自己对男人更有冲动,没敢让人知道。
后来60年大饥荒时从孙父手下救下孙长建,有了目标。
孙长建虽然长得一般,瘦瘦小小的,但是他好上手啊,一个窝窝头就能被带上床,从此两人开启长达十数年的奸情。
因为两者名声天差地别,张强以前从不在明面上跟孙长建来往,顺顺利利瞒了十年。
最后被周桂兰发现,接受不了,闹离婚,要求他俩断了,才有了林晓晴的故事。
可以说,是三人直接或间接的影响造就林晓晴的悲剧。
满脸餍足的张强穿上衣服,享受片刻,开始告诉孙长建自己的计划。
整个计划非常简单粗暴,他们不跟她硬碰硬,来阴的。
主要张强不想动手给自己留下话柄,动手的只能是孙长建,就像当初孙父知道两人的事去威胁他要钱,第二天晚上就喝酒太晚没看清路,不小心摔在沟里摔死了。
全程不关他任何事,他不就随口说了两个有人喝酒不看路,不小心摔死的故事么。
这次林夏是死是残,同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孙长建紧赶慢赶终于赶在林夏回来之前到家,仿佛一切如常。
不对劲!这人很不对劲!
林夏上下扫描孙长建,最后停留在他的屁股上,又看看他颤抖的腿。
孙长建渗出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身后的眼光快把他洞穿,突然怀疑林晓晴是不是知道他去见张强了。
不会的,她知道绝对是一顿暴揍。
林夏当然知道,这两人战况激烈到快脱光站她面前了。
“你很热?汗水都快滴锅里了。”她不满地说,这多不干净。
孙长建擦了一把汗水,颤颤地说,“是有点,我注意。”
说完洗了一把脸继续回来忙活。
林夏没继续说什么,俩人就谋划吧,总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动手不是,她又不是暴君,看看他俩能起什么幺蛾子。
内心很很期待住了。
结果,就这!
半夜,林夏听着门外传来轻轻锁门的细微声音,之后半天不见动静,只听孙长建的脚步渐渐远离。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俩人思考一个月,想的方法就是把她锁起来?
并且孙长建自由行动的机会还是她给的。
这一个月,前一周是总绑着孙长建,可她也烦这项工作,早上起来得给他解绑。
想让早起的孙母接过解绑工作,孙母一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孙母平时是个透明人,胆小但细心,伺候工作做得很贴心,所以看她实在害怕,林夏无意为难。
加上孙长建特别安分,于是放开绑人工作,换成锁厨房,钥匙给孙母保管。
至于孙长建,自然睡外面的柴堆。
另一边村尾破屋里。
“成功了吗?”张强略带兴奋。
“她没发现,我把门锁上了。”
“所以啊,哪需要跟她打架,只要一把锁,关她个三天三夜,把她饿到没力气,再进门打断腿,她能不听你的?”
兵不血刃,轻松解决。
张强脸上不屑,孙长建脑子就是不行。
也亏得他笨,不然不会对他这么言听计从。
其实这事对普通人来说,真挺难破解。
那房子是黄泥房,墙壁足有二十厘米厚,窗户小小一扇开不了,没有强力工具无法破门而出。
孙长建收拾屋子时没看到林夏的铁棍,自然而然认为屋里什么工具也没有。
附近邻居也不会多管闲事,三天不吃不喝,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最后还不是任他肆意搓圆捏扁。
孙长建在脑中畅想以后的快乐日子,难得有性致地缠着张强来一场。
可他万万想不到林夏是个挂逼,空间不说什么工具都有,但拆门的工具很是齐全。
林夏三两下把门撬下,璀璨星空下,双目沉沉,向着孙长建离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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