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我儿?可有凭证?”
曹德看着眼前这个缩小版的曹德,头疼不已。
你丫的有本事拿出dna亲子鉴定报告来,否则今天打死老子,老子都不认账。
“父亲,我真是汝儿。”曹安民跪在地上道。
话说我咋证明我爹是我爹?难道要滴血认亲吗?
老曹看不下去了,对曹德说:“二郎,安民果真是汝子。”
“扯淡吧!老曹,那你说我媳妇去哪里了?”曹德不信反问道。
曹安民跪在地上,听得莫名其妙,吓得六神无主。
啥是媳妇?
还有刚刚我没错吧?
父亲喊祖父老曹?
老曹知道曹德自从上次落井后,尽说些胡话。于是解释道:“安民确是汝子,汝妻生安民时大出血走了。前些年我携家小到琅琊避难,阿瞒曾言,曹家不能众人一起,如今世道太乱,分开好些,假若他日遇难,至少能为曹家留一份香火。故而汝随我去的琅琊,阿瞒带了一些家中子弟,其余的留在谯县老家。”
曹德听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你,大曹。
两千年前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怪不得死后还搞了七十二疑冢。
曹昂也说:“叔父,汝看堂弟那小眼睛小鼻子和小脸蛋那么像叔父,他果真是叔父之子。”
曹德又看了一遍曹安民,算了,就当老子喜当爹吧。
“我儿快快请起,地上凉。”说完在那大大咧咧的站着不动。扶都不扶一下!
曹安民说:“谢谢父亲。”然后高兴的飞奔往曹德而去。
你不要过来呀!
曹德看了看满身是泥的毛孩子,正准备说话,谁知曹安民已经冲到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放声大哭。
曹德嫌弃的拍了拍他肩膀:“我儿莫哭,徒惹众人笑话。”其实心里厌恶不已,这他妈刚换的衣服又脏了,我踏马容易吗?几个月了,就没有哪天穿过一身干净行头。
众人羡慕不已,真是一幅父慈子孝感人肺腑的画面。
晚上,曹德刚刚入睡,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曹德问:“是谁?”
“父亲,是我。”说完不等曹德同意,就推门而进,一骨碌爬上曹德的被子里。
曹德大惊:“你做甚?”
曹安民小心翼翼的说:“我许久未见父亲,甚是想念。今夜想与父亲同床共枕。”
老子不喜欢和男的睡啊!
曹魏好人妻,蜀汉爱搞基,老子姓曹好不,又不是刘关张。
曹安民见曹德不回话,自认为他是默认了,于是滔滔不绝的说:“父亲,儿实在是太想父亲了,要是母亲还在就好了。”说完声音有点哽咽。
曹德记不得那个女子长啥样了,记忆中很是模糊。于是安慰道:“莫哭,赶明日我再给你寻个母亲。”
我真不是好色,小孩还小,他也需要一个妈。
曹德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要不抓紧动员大曹把吕布杀了,抢了貂蝉给安民做妈?
我看可行!
曹安民破涕而笑:“父亲,我已为自己找了个娘,只要父亲点头,明日就可成亲。”
操!
这儿真孝顺。
古代版的老许你要媳妇不要?
曹德当曹安民童言无忌,笑道:“吾儿挑了谁家女子?倘若不美为父可不同意。”
“美,大美!”曹安民说完就睡了,终究是小孩,瞌睡说来就来。
曹德整夜难以入睡,真的大美吗?
次日,当曹安民带着曹德看他口中的娘亲,曹德大呼。
我儿有大帝之姿,真适合拉皮条也!
“老曹,我问你个事儿?”曹德跑进老曹的房间大喊。
老曹笑道:“汝是否看上了夏侯家的女儿?”清早他孙子曹拉皮已经告诉他了。
曹德纳闷道:“那黄口小儿告诉你了?”
老曹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这媒老子帮汝做了。可老子看汝似乎不急,吕布偷了兖州,汝不去帮阿瞒麽?”
曹德道:“不急,娶亲要紧。”接着又嘿嘿奸笑说:“曹阿瞒那家伙和袁本初如胶似漆,东打这个,西打那个的,跟不要命似的,他年前打陶谦那老鬼时,可曾想过你我。先让他吃一波亏再说。”
曹嵩极为赞成,这大儿子就不是一个省心的主,老子帮他檫屁股檫了大半辈子,居然不念一句好,打陶谦之前你至少得先把老子接到兖州吧。(历史上曹操这段时间和袁绍是一伙的,好到可以托付妻儿那种,不可思议吧。而公孙瓒又和陶谦有旧,老陶当过幽州刺史,哥两个一个猛打公孙瓒,一个和陶谦争地盘,按三国志说法老曹就是被陶谦一怒之下派人追杀的。本书演义历史相用,毕竟演义深入人心。)要不是老子还有好大儿二郎,早化为白骨了。
老曹接着说:“兄弟齐心则家业兴,二郎注意尺度。”说完屁颠屁颠的走了。
曹德在他身后点了点头,这是告诫他别玩火了,像老袁家两兄弟一般,要是袁术和袁绍两人联手,搞不好后面就没有三国的故事了。
按后世学者的分析,老袁家是一把好牌打了个稀烂。
黄巾之乱后,太傅袁隗和袁绍随即导演了汉末最高票房的大戏,最后却发现忙活半天便宜了董大胖子董太师。
而后来袁绍袁术兄弟两个是当时天下最具实力的。一个占据河北富庶之地,一个握有江淮鱼米之乡,又兄弟不和便宜了曹阿瞒。
半月之后,曹德娶了夏侯家女儿夏侯清续弦,曹拉皮天天逢人说自己有娘了,而曹二郎在汉末又多了两个生猛的大舅子——夏侯惇和夏侯渊。(历史上曹操把他的女儿清河公主嫁给了夏侯惇的儿子夏侯楙,后世dna也证明老曹和夏侯家没啥血缘关系,否则不可能不出五服就允许同姓结婚。)
曹德和夏侯清成婚后,把兵马和曹家、夏侯家那些留守的二代一股脑全丢给典韦许褚训练,一心只顾造人为曹魏培养接班人,美其名曰教育得从娃娃抓起,抓好后继有人这个百年大计,省得几十年后被司马家偷了桃子,两人那是过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日子快活似神仙。
话分两头,大曹那边可就惨了。
曹操好不容易一路横推直撞打到徐州城下,眼看对方水晶即将告破,虽然老陶还不死心拉了两个外援(刘备和田楷),但这两只小虾米哪是他对手,破城之日就在即刻。
忽流星马飞报祸事,家被偷了。
曹操大骂不已,操!吕布匹夫,你丫真不讲武德,居然玩偷家这种下三滥把戏,有本事拿出你虎牢关下硬刚十八路诸侯的豪气来啊。
可是不管如何大骂,三姓家奴投家已成事实,曹操只好假惺惺的卖了个人情给刘备回家打偷家贼,谁知这人情卖大了。
曹操回到半路发现那织席贩履的破落户居然捡了个大便宜。
操!我咋这么衰了。
合着我这半年多上蹿下跳的啥也没捡的,还他们把家丢了,哦,还死了个爹。
真是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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