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已息,天也渐亮。
石林上空,响起一片鹰鹫的叫声。
两位美女张开眼睛,看着战龙,正抬头看着上空盘旋的老鹰。
“你昨晚没睡觉呀。”夏韵小声说,是真的心疼,娇手轻轻抚着战龙的脸。
战龙微笑摇头:“两夜不睡,也没问题。”
“你还是睡一会吧。”刘诗韵也是心疼有没有。
“好呀,我靠着你睡。”战龙笑着说,真的朝着她靠。
山坡上,响起美女清脆的笑声。
“噼噼噼”!夏韵的粉拳,朝着战龙的脑袋捶。
这家伙真会占便宜,脸靠着刘诗韵的裙子,还闭上眼睛。
刘诗韵也是娇声笑,他给战龙的,照样是粉掌。
“你们没有衣服可以洗呀,哎呀,没有洗衣服,我不习惯呀。”战龙笑着说,转身靠向夏韵。
美女的笑声,更加清脆。
夏韵搂着这家伙,脸朝着他凑,亲一下,笑着说:“我们回去吧。”
“天啊!要走几十公里山路。”刘诗韵哭丧着俏脸。
“那没办法,几十公里路,就走两天吧。到了手机有信号的地方,我给郭振龙打电话。”战龙说着,拉着两位美女,慢慢下山。
战龙跳上一块几米高的石头上,朝着周围寻找。
“靠!那边真有小路。”战龙说着跳下石头,带着她们往小路走。
说是小路,要是在近处还难以发现。
应该很少有人走过,路中照样杂草丛生。
真不好办,山高林密,战龙要是夹着两位美女飞奔,两位美女绝对会被树枝搞得体无完肤。
“这里好像是记号。”刘诗韵指着一棵松树说。
战龙瞧着那棵松树,刻着一个模糊的箭头。
“应该是,我们边寻找记号边往前走。”战龙说着走前面。
“啊!蛇!”刘诗韵突然惊恐地喊。
妈呀!美女怕怕呀,两人张开双手,抱着战龙。
“嘶”!
树上响起嘶叫声。
战龙抬头往上瞧。
靠!一条看着就很凶很毒,浑身长着菱形花纹,有两三米长的蛇,吐着毒信,朝着他们扑下来。
战龙自小生活在玉清山,跟毒蛇打过不少交道。微笑说,我们的午饭有着落了。
“哎呀,我怕!”夏韵真的害怕,脸埋在战龙肩膀上,不敢看毒蛇一眼。
“没事,就是被蛇咬,你们还有战医生。”战龙微笑说。
两位美女放开战龙,瞧他“唰”地往毒蛇冲。
天啊!美女完全吓呆。
还没看到战龙,是怎么抓到蛇的,等着他身形一稳,瞧他手抓着蛇头,脚踩着蛇尾巴。
树林中,生起一小堆火,然后,树枝串起一块块蛇肉,往火上烤。
两位美女咧着小嘴巴,太害怕了,蛇肉也能这样吃。
过一会,夏韵先咽一下口水,蛇肉太香了。
刘诗韵毕竟是开西餐厅的,闭上双眸,皱着小巧的鼻子,欣赏着烤蛇肉的香味。
“好了,要不要吃。”战龙笑着说,自己先吃一块蛇肉。
香!蛇肉比什么野猪野狗都香。
两位美女不吃也得吃,不然要饿两天。
“嗯!好吃!”夏韵试了一小口,赞不绝口。
吃完了,上路。
这边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密林湿气重。
两位美女走了一段路,已经俏脸滴下汗珠。
“休息一下吧,太热了,脚又疼。”夏韵大声说。
没办法了,这美女反正是战龙的未婚妻,干脆将连衣裙拿在手里,立马就感觉清凉了不少。
“啊……!”战龙忽然大声喊。
“老公!你怎么了?”两位美女一齐急了。
夏韵赶紧将裙子扔一边,双手扶着战龙的脑袋,往背心靠。
“我上火了,我不行了!”战龙又是大声说。
天啊!本来他看着夏韵连衣裙拿在手里,天气热,就是连衣裙也被汗水染湿了三分,何况她让他靠。
夏韵太明目张胆了,虽然他是她的未婚老公,却是更加动心呀。
“你不行了,那怎么办,是不是蛇肉有毒啊。”夏韵更加着急,手轻轻抚着战龙的脸。
“不是,是你毒啊,我是被你毒的。”战龙大声说,脸却不抬起来,闭上眼睛,很希望靠着老婆久一点。
“噼”!
刘诗韵朝着这家伙打了一粉掌,然后手掩着小嘴巴笑。
夏韵也听明白了,大声喊:“老公!你好坏呀,吓得我差点哭。”
战龙抬起头,张大眼睛,看着刘诗韵站起来。
怎么这样,刘诗韵也想将连衣裙拿在手里。
“我真不行了。”战龙大声说,往树上靠,两眼却神采闪烁,看着一米八的刘诗韵。
两位美女看着这家伙的贼样,都是手掩着嘴巴笑。
“走了,我脚底起水泡了,背我一趟。”夏韵翘着嘴巴说。
“我也脚疼,我的脚起水泡了,老公,你瞧。”刘诗韵可怜兮兮,站在战龙跟前,脱下鞋子,将起水泡的脚往他脸前凑。
战龙点点头,立刻两眼充满着同情,手抓着凑到眼前的小脚。
太可怜了,刘诗韵的脚后眼,确实起了一个水泡。
夏韵坐在战龙对面,也是脱下鞋子,将脚底伸到他眼前。翘着嘴巴说:“老公,我起了两颗水泡。
战龙手又抓着夏韵的脚:“这不行,水泡要挑破。”
“那你帮我挑。”夏韵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
战龙扯了一根硬点的草梗,将夏韵脚底的水泡挑破。
“啊!老公!”夏韵惊叫。
“没事。”战龙说着,脸凑着夏韵的脚更近,轻轻地吹。
“喂,帮我也挑一下。”刘诗韵说着,将脚凑向战龙的脸更近。
战龙又是点头,手又抓着刘诗韵的脚,将水泡挑破了,也是帮她吹几下。
“哎呀,天气太热了。”夏韵边说,边抹着雪臂上的汗水。
“不热,这树林里,好像有什么花开了。”战龙放下刘诗韵的脚说。
两位美女眼睛往四处寻找,然后都是摇摇头:“没有鲜花呀。”
战龙抬手挠着脑袋:“应该有的嘛,不然怎么这样香。”
“咯!”夏韵突然笑一声,朝着老公娇嗔。
“我说真的,没有花,我就感觉很香。”战龙是说真的。
“噼”!
刘诗韵朝着这家伙打了一粉掌。
“怎么又打我?”战龙说着偷笑。
“他在偷笑,打!”夏韵大声说。
“噼噼噼”!
密林中,响起倒插门,又受到美女粉拳和粉掌折磨的声响。
“起来,背我一阵,猥琐的家伙。”夏韵又是翘起小嘴巴。
“行,先背夏韵一阵,然后换上我。”刘诗韵做出点妥协,毕竟他们俩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
战龙脸黑黑,内心却是窃喜。
背着美女走路,对他来说老轻松了。
“来来。”战龙笑着说,往地上蹲。
背上了,战龙沿着山路走,响亮地唱起歌。
“哼,背着老婆,就这样高兴。”刘诗韵跟在后面,酸酸地说。
夏韵得意地笑:“是我老公,还是倒插门,我让他怎么背就怎么背。”
“切,昨晚你说的哦,老公!以后我不将你当倒插门了。”刘诗韵说完,撇一下嘴巴。
夏韵娇声笑:“昨晚你也这么说过的哦。”
“哎呀,我脚疼,换上我了,要不我走不动。”刘诗韵翘着小嘴巴说,靠着一棵树不走了。
“五百米,又换上我。”夏韵溜下地,笑着说。
“你们要将老公累死呀?”战龙大声喊。
“你会累呀,瞧你,脸上没出汗。”刘诗韵说着翻白眼。
战龙摊一下手:“几十公里路呀,小姐姐,我不会累呀。”
“背,最多回到吊脚楼,不让你洗衣服。”夏韵又说。
“切,早知道,我让你们被那五个老家伙……”
战龙还说没完,“噼噼噼”!密林中,又响起老婆欺负老公的粉掌声。
“男人苦呀,当倒插门的男人更苦。”战龙背起刘诗韵,有感而发。
走呀走,一直到天将黑,差不多也就走了一半的路,只能在密林过一夜。
还好,战龙的背包里,还有三块郭振龙的妈,给的干饼,那就当成晚饭,吃完了睡觉。
天又亮,继续走路,但两位美女的脚,比昨天更加疼。
“老公,我走不动了。”夏韵坐在石头上,摇摇头。
刘诗韵当然也走不动,能躺就躺,能坐就坐。
“行,谁叫我是倒插门。”战龙很无奈,扯了一根山藤,一头绑在自己身上,另一头,换上那个美女下地就绑上谁,然后背一个拉一个。
还是不行,两位美女的脚确实疼。
“我还有办法。”战龙急了,又扯了几根山藤,做了两个秋千,然后找一根木柴,一头挑着一位美女。
这下好了是不是,两位美女舒服了,乐了。
密林中,响起美女的娇笑声,还有时不时唱起来的优美歌声。
战龙大声说:“你们的笑声,笑的是好逸恶劳,你们的歌声,唱的是丧尽天良。”
“谁丧尽天良呀,我是为有个这么温馨的老公而高兴。”夏韵大声说。
走呀走,瞧着日头又是要下山了,战龙还继续进行着万水千山总是情。
“喂,前面好像是公路!”刘诗韵突然指着前面喊。
战龙抬眼瞧,立马加快脚步。
真的是公路呀,倒插门终于能够轻松一下了。
走出山路,看着左边几十米的地方,就是进入马家村的岔道口。
终于到了,但两位美女,娇声笑,还是要让战龙将她们挑进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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