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安一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勾起唇角：“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程婴自然清楚。
只要沈家内乱，就没有时间来找她的麻烦了，她要是想在其中浑水摸鱼，也能够达到最佳的效果。
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盛闻安。
盛闻安轻笑，当着她的面，直接拨打出陈锋的内线：“让人调查一下，关于周雅丽的事情，要隐秘。”
眼看着盛闻安挂断电话，程婴主动开口：“谢谢总裁，我这边还有工作需要收尾，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她询问着。
乖巧得好像只要盛闻安说不让她离开，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留下。
盛闻安挥了挥手。
眼看着她转身离开，那背影似乎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了，可这一瞬，他的内心莫名地生出怪异的别扭来。
就好像，事情顺利得有些过头了。
明明她平时不乖巧，不听话时，他心底也是万分不乐意的，现在她又乖巧又听话，他反倒觉得不对了。
又是经过两天的洽谈，盛氏集团和张氏集团正式达成合作，合同签约生效开始，就已经有了利润收入。
这一笔生意，给盛氏带来了不菲的收益。
秘书办没有参与的人自然是没有提成的，但是，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的福利。
对此，包括秘书办在内的公司职员，对程婴也是分外的刮目相看，在内部群里，看到的都是恭喜道贺声。
对此，程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她虽不是舟，但流言蜚语的那一段时间，能够清楚地发现，话语也是一把双刃剑，她也不能句句都当真。
“可以啊，程婴！”戴安娜一脸惊奇地看着程婴，眼里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鄙视，甚至对程婴竖起了大拇指。
“真的没有想到，张氏那块大骨头，居然被你啃下了，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张氏集团，上到张总，下到项目里的每一个职员，都是吹毛求疵的人，对利润分配、项目问题，就跟见着了骨头的狗一样，完全不会松口。
程婴这次拿下的生意，和之前的可就不一样了，在生意当中，利润、问题等，都是被拉锯过的，盛氏占了大头！
她们这些人刮目相看，也很正常。
程婴也无意和同事们的关系搞得非常差劲，面对戴安娜主动的示好，她也很是谦逊：“安娜前辈也很厉害。”
“在你谈下的生意面前，我这个生意就是个开始。”
好听的话，是个人都喜欢听，戴安娜也不例外，也是勾起了唇角：“以后多努力，你也会谈下更多的生意的。”
“谢谢。”
“呵，安娜，我看你还是不要抬高某些人了。”其乐融融的环境当中，一道嘲讽不屑的话语响起。
只见i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抱前，眼中带着嫉妒，面上格外嫌恶：“有些项目可以爬床完成，但也仅限于一次。”
“总有爬床完不成的生意和项目呢，到那个时候，某些人的身体，可就一点都不管用咯！现在最好是不要装了！”
i还清楚地记得，上一次程婴发疯，咖啡直接先泼她脸上，虽然那一次的事情，也和她有关，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现在程婴成了秘书办里的大功臣，她只觉得程婴一点都不值得，当着程婴的面，造谣也一点都不惧怕。
上次程婴是被逼急了，这一次，以程婴软弱的性子，也干不出什么离谱的事儿……
砰！
程婴不知何时来到了i的办公桌前，直接把一份文件拍在了i的桌面上，语气冷冽：“造谣是需要成本的。”
“你说我是爬床完成的生意，需要我致电张总以及张氏集团的项目所有负责职员吗？还是说，谈这笔生意的盛氏职员，都如你所想，都是爬床完成的？”
i脸色一变：“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这样的话了！我明明说的是你……”
“哦，所以这笔生意全靠我爬床完成的，那其她负责这笔生意跟进的同事，都是跟我同流合污的？还是说，在你看来，她们没有功劳？”
“程婴！”
i被气坏了。
这种话她可不敢说，完全就是挡人财路！
程婴丝毫不惧，冷笑：“你想爬床也得有这个能力，可惜你心丑脸也丑，别人根本就不买你的账！”
“还有，劳烦你把通过的方案好好看一眼，再来说生意谈成，全靠爬床的话！”
“对了。”
“我的这份文案，今天晨会时，已经被拿出来，经过所有高管们的通过。”
程婴唇角轻扯，双手抱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方案还不如只会爬床的我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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