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一愣。
他对上女人清亮之中带着醉意的眼眸,怒气忽然冒上:“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他一样?所以,就算和他发生关系,也没有问题?”
“我的出现,还影响你勾搭男人了,是吧?”
程婴神色怔愣,忽而轻笑一声:“我没有这么说,但是,你一边说着我不爱惜自己,一边说着我缺男人。”
“你不觉得,你真的很矛盾吗?”
盛闻安神色很错愕。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程婴见他这般模样,轻笑一声,侧过头。
下一秒,大手一把掰住她的下颚,薄凉的唇如同惩罚般,狠狠地落到她的唇上,啃咬着,发泄着。
伴随而来的,是男人冰冷不屑的冷嘲:“程婴,你该管住的,是你自己!至于我怎么做,和你半点关系都无!”
微醺之下,男人的态度也彻底激怒程婴,她拼命地侧开自己的脑袋,手脚都在用力地把男人往一边推!
狭窄的车厢内,女人用力推搡,男人则是使劲儿往她的身上压制,你来我往之间,无声的战争在开启。
程婴恨不得把男人推翻,连带着他那些骄傲的双标规格,都踹翻在地上,告诉他,她程婴是个自由的人,不是他的提线木偶。
但,男女之间的力量太悬殊了。
尤其是,她这会儿醉意上头,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看着盛闻安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她的双腿,让她贴靠在车窗边上,而身后的东西,狠狠地顶着她,程婴嗤笑一声。
她放弃了抵抗。
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男人想要怎样摆布就怎样摆布,她半点都不会反抗,但是她的杏眸里,那一抹嘲弄和抗拒,很明显。
盛闻安满腔的怒意,在注意到程婴如同一条咸鱼地任他摆布,眼中却带着明显的抗拒时,他动作一顿。
她就这么讨厌他的接近?
一瞬间,所有的冲动、热血,都似被一盆凉水浇落,一股无形的失落悄无声息地蔓延至心脏,裹挟着冷风而来。
盛闻安忽然松开钳制着她的手,肆意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打开车门,在驾驶座上落座。
他声音沉冷:“系好安全带,回酒店。”
程婴……?
有些茫然。
原以为回了酒店后,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场巨大的风雨,但没想到,躺回床上时,男人只是从身后抱着她,话语里带着些无奈,还有隐隐的妥协。
“好了,不闹了,早些睡吧,明天一早就要回江城。”
程婴懵了。
这就是所谓的重拿轻放?
还是说,盛闻安这一次不打算秋后算账?
无论是哪一个可能,程婴都觉得,接下来她又得提心吊胆了,眉心拧得极其紧。
医院里。
姜仁琴看着鼻青脸肿的dyn,又是心疼又是担心,还有怒气:“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和程婴在一起吗?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副模样?”
“你当着程婴的面儿,和别人打架了?”
“dyn,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是个不需要我操心的乖孩子,怎么就……”
“母亲。”
脸上刚消毒上药,这会儿正火辣辣的,再听得姜仁琴唠叨的教训,dyn有些头疼:“我没有和别人打架。”
“那怎么回事?”
dyn也不是很确定盛闻安和姜仁琴的关系,但他坚信,姜仁琴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他这边的,也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想对酒醉的程婴下手一事。
“你是说,盛总对你动手了?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对你动手?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吧,总有原因吧!”
姜仁琴一脸震惊。
她对盛闻安的了解不多,但是江城无人不知盛闻安的为人处事,单是情绪掌控和素养,都做不出轻易对人动手的事情来。
“母亲这是不相信我?”
dyn碰了个软钉子,脸色有些不好:“您很了解那个盛总吗?为什么他就不能对我动手?再说,我没必要骗母亲。”
姜仁琴意外的坚持:“我不了解,但是盛总从来都是很冷静的,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你动手。”
dyn差点咬碎后槽牙。
对上姜仁琴带着审视眼眸,他才不情不愿地道:“盛闻安他不认识我,把我当成欺负程婴的坏人了……”
“是真的,这就是个误会!”对上姜仁琴疑惑的眸光,dyn撇着嘴,又是坚定又是委屈地表明当时的情况。
“我就是想着程婴喝醉了,让她就近休息,准备给您打电话了呢,结果那个盛闻安就出现了,给我一顿打。”
见姜仁琴有些相信模样,dyn直接下一记重药:“母亲,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回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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