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姨?在干嘛呢?”清脆的声音满是疑惑,尾音俏皮地上翘。
林大花浑身一激灵,差点绷不住,身体自发想站起来逃离。
“哈哈哈,这糕点离不得人,我在这守着,等好了就给你端过去。”按住差点弹起来的腿,林大花干笑着回答。
“哦,我下来拿些鸟食,等会儿就麻烦林阿姨把糕点送到书房来。”田欣怡瞄了两眼飘着热气的蒸笼,收回的视线在林大花黯淡无光死气沉沉的脸上扫两圈,脸上的笑愈发真挚。
心情极好地哼起小调和林大花打完招呼,田欣怡心满意足的去客厅翻出上次剩下的花生米,头顶一只毛绒绒小雀回到书房继续学习。
距离下次高考还有半年,她虽然在现代时上过大学,可大学报的幼教,平日顾着实习兼职,打工赚钱,专业知识多是低空飘过。
没有考研打算的她坚持贯彻六十分万岁的准则,大学四年成功清空高中时的知识,重获未被知识污染的空旷大脑,脑袋空空走出校园,只保留了见钱眼看的纯粹本我。
突然投身这个架空时代,就算用了美颜丹和生子丹,身体变化堪称脱胎换骨,但可惜脑子没换,除了记东西快了许多,脑子还是前世那样面对数字运转困难。
一想到架空年代文还要用繁体字考试,田欣怡几欲吐血。
原主是文盲,她也没好到哪儿去,也是半个文盲。
前两天缠着方墨说要学习认字,写字。
现在每天方墨回家都会在书房教她识字,晚上睡觉时在她痴缠下也会花时间给她讲睡前故事。
回想起每天晚上方墨侧身半倚在床头,灯下疏离的眉眼,无意间显露的淡漠,和颈侧随着说话微微鼓起的血管,自冷白皮下氤氲出勾人的涩气。
田欣怡轻咬舌尖,压下腹中升腾的火气,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弹,推开跳过来想啄她耳垂的小雀。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哪有女人不好色?更别说方墨那身能媲美现代乙游男主的皮囊,放在身边能忍住不伸手摸都是圣人级别。
田欣怡当然不是,这两天夜里没少伸手溜进方墨衣摆,用指腹好好感受细腻皮肤下肌肉流畅的线条。
只可惜冬天夜里寒冷的气温和单纯懵懂的人设,阻止了她更进一步。
若是方墨有意,她半推半就也行,但方墨倒像化身柳下惠,端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就算腰腹和她掌心肉贴肉,表情也丝毫未变,声音不急不缓地给她讲故事。
她也只能从指腹下肌肉随着指尖按压不时颤栗,窥见几分平静表面下的暗涌。
勾得她心痒难耐。
总是抑制不住在脑海里翻出方墨在山洞里眼角绯红,汗水濡湿头发,汗珠从额角滑过下颚在下巴凝聚成团,带着潮热的温度滴到她身上的样子。
身体和眼睛得到双重满足,田欣怡前世算是比古时候尼姑庵里修行得道的道姑还清心寡欲,满心向钱的钱性恋。
结果一穿书就截胡了方墨这个极品,一开荤就如水库放闸,欲望奔腾,每到深夜胡思乱想之际没少想着方墨流哈喇子。
她不爱方墨,可性这东西和爱能单独抽离出来,谈爱情绕不过性,谈性可以割舍掉爱。
田欣怡馋方墨的身子馋得明明白白,生子丹和美颜丹的改造让她能在云雨之事中获得更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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