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双目赤红声音也变得尖利,“江大姑娘若欲求不满就不该嫁杂家一个阉人。

    你知道什么是太监吗?

    呵呵,你一个闺阁女子哪里会知道。

    可如今你后悔也晚了,你只能一辈子烂在这院子里守着我一个阉人过日子。

    若是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剁碎了你喂狗。”

    肖渊放完狠话甩袖就走也不等江心雨解释,只留下满地破碎的门板。

    江心雨没想到肖渊如此大的反应,昨晚调戏他也没什么反应,怎么今天忽然就爆走了?

    靠,死太监怎么比她来大姨妈时还阴晴不定。

    我都千方百计嫁给你了能不知道啥是太监么?

    阉人怎么了,你他妈阉人堆里长大的你不知道阉人也能洞房?

    江心雨越想越气,有事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房门招你惹你了。

    刚才俩人在屋里说话丫鬟婆子都在外面伺候,肖渊打碎房门负气而走吓得众人跪了一地,直到督主出了院子才敢起身。

    他们在这府里也挺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督主发这么大的火。

    以往有什么事气到他了直接轻飘飘一句杀了就了事。

    这新夫人还真是厉害,督主都打碎房门了居然没掐死她。

    看来以后她们对夫人可得多上点心,这是真爱呀。

    看丫鬟们过来收拾碎片江心雨气呼呼地拍了下桌子,

    “你家主子这什么狗脾气,生气就生气拆房门干嘛?”

    两个丫鬟吓得赶紧跪地请罪,说是立刻找人来修,再收拾别的房间请夫人休息。

    江心雨看俩小姑娘吓成这样赶紧摆摆手,“起来起来,我又不是生你们气。

    算了,先找人修门吧。

    房间也不用收拾了,我去肖渊屋子睡。

    对了,你们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吗?

    今天这事儿我必须得跟他掰扯清楚。”

    两个小丫鬟吓得连连摇头,就算她们知道督主行踪也不敢说呀。

    夫人也太勇了,竟然还想去跟督主叫板,她真的不怕督主打死她吗?

    肖渊发完脾气转身就走,谁知出了院子之后他就后悔了。

    不是后悔在江心雨面前发火吓到了她,是后悔自己没抽那可恶的女人一顿。

    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否则怎么会对那无耻的女人如此纵容。

    若是以往有人敢戳他的伤疤,他但凡能弄死的当时就弄死,实在不好下手不好善后的也会慢慢筹谋把对方阴死。

    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狂怒把自己气得肝疼。

    可这会儿他都已经出来了,难不成再折回去教训他女人一顿?

    肖督主觉得有点没脸,最终还是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得梳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义父以前就没少教他,做大事者最忌讳被情绪左右,一旦被人打乱了节奏猜中心思便容易露出破绽。

    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的很好,无论是怒是笑只取决于会得到什么效果,从不曾表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可如今他却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破攻,若是义父还在恐怕要重罚他了。

    闷在屋子里的肖渊转着义父留给他的扳指。劝慰自己,他之所以没抽江心雨两巴掌绝不是他心软了,他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

    毕竟皇上才刚说了让他好好过日子,风口浪尖上他必须戒骄戒躁。

    可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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