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奴才可尽力了,您老就忍忍吧。

    为了自家督主大人的声誉着想小豆子把所有士兵都遣出三十米之外。

    只把几个贴身暗卫叫过来跟自己守着帐篷四周,不过也都离了十米远。

    防啥刺客,他们夫人就是大晋第一巴图鲁。

    其实这时候小豆子都巴不得有刺客了,让他们都夫人打死几个出出气督主也能少受点罪。

    江心雨雷厉风行的一巴掌和那标志性的说话方式肖渊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因为愤怒而通红的双眼中竟然险些落下泪来。

    太好了,是自己夫人,他不用死也不用被爆菊花了。

    不过看夫人这架势肖渊也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死是不用了,但会不会被爆菊花还真不一定。

    既然已经暴露也就不用装了,江心雨手腕一抖解开了肖渊手脚上的鹿筋撕了胶带,踢了踢他屁股用下巴指向床铺。

    随后手上一用力鹿筋在空中打了个响,啪的一声连外面的暗卫都跟着一缩脖子。

    督主啊督主您这是何苦呢,这下玩脱了吧。

    肖渊也被吓了一跳,光着膀子呲溜一声赶紧钻到床上。

    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抱着胸瑟瑟发抖,

    “夫人我错了,我改,我以后不敢了。”

    江心雨抖着鹿筋满脸邪笑的慢慢逼近,

    “改?那是下次的事儿,咱们先来算算这次的账。”

    肖渊素了这些日子一看到夫人那标志性的坏笑骨头都酥了。

    刚才还一副可怜小白花要被强迫的样子,这会儿脸上爬满红晕倒像是绽放的红玫瑰。

    若能享受成仙滋味受些苦楚又何妨,大不了明天摆烂不起床了。

    想到这儿肖渊拔下头上的玉簪击灭了灯盏,霎时间帐篷内变得昏暗。

    外面的月亮很大,可是透过帐篷的布却只能朦胧的看到身影。

    肖渊把充做被子的薄布盖到身上,一只手缓缓地退去了裤子。

    直到如今肖渊也没曾将自己的残缺袒露给夫人看。

    但两人欢愉极致时他会忍不住去掉那那层布料让自己能跟夫人肌肤相贴。

    只是每次他都紧紧攥着夫人的双手避免夫人去碰触他,在那种又怕又渴望的刺激中疯狂沉沦。

    其实对于江心雨来说是直接肉贴肉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根本没多大区别。

    但对于肖渊来说区别可大了。

    简简单来说,就是穿着裤子的肖渊你只能做到他轻哼。

    但若是去了他遮羞的一层布就能让他哭出来。

    江心雨没想到这货为了讨饶还真豁出去了,第一遍就让她完珍空的。

    以前一般都是一遍轻一遍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放肆一回。

    不过既然他舍得死自己有啥舍不得埋的。

    她又舍不得真抽肖渊一顿,那就换一种惩罚方式好了。

    江心雨承认自己也有些小变态,每次听肖渊声音压抑的求饶她就兴奋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有些声控。

    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什么时动人的声音比容貌更重要。

    又痛苦又压抑

    粗喘,闷哼。

    嘶,想想就带感。

    俩人也是小别胜新婚,这一夜的天雷地火究竟有多热烈不光床知道帐篷知道连外面一圈暗卫也都知道。

    当小豆子看到出来提热水进去的是夫人而不是他家督主险些哭出来。

    可怜的督主受苦了,奴才无能啊!

    肖渊:滚,爷乐意!

    暗卫小蝶刚醒过来的燕飞:

    还有人记得我们吗?

    树林里看马的暗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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