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一点都不爽。

    文墨见她来了,紧蹙的眉眼瞬间展开。

    沈喜喜转身想逃。

    文墨见状,疾步上前拦住,膝盖跪地,“属下知道夫人还在生大人的气,还请夫人救大人一命!”

    “夫人,属下整日陪着大人,可以确定没有人下毒。大人在亥时发作,昨晚也是同一时间,猜测和昨晚下的毒有关。”

    “请夫人来是属下擅自决定,可这样奇怪的药,属下从未见过,不敢让大人冒险。”

    执剑也跪下,“夫人,救救大人吧!”

    沈喜喜扶额转回身,“把他弄床上去。”

    她不想在木桶里,湿哒哒的,冰冷冷的。

    文墨和执剑猝然起身,将许方东擦干净,抬到床榻上。

    文墨写道:“大人,多有得罪,接下来交给夫人。文墨等着明日领罚。”

    解释后,文墨执剑速速离开。

    许方东面色涨红,坐起身,摸索着朝浴桶方向走。

    一,二,三……

    什么绊住他的脚,一个趔趄,摔倒。

    他记得这里应该没有阻挡物。

    咬住牙,忍着欲火,爬起来,他不能示弱。

    许方东知道沈喜喜此刻正在看着他,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可老天好像在和他作对,他又难看地摔了。

    他依旧不服软,跌跌撞撞地继续朝心中那个方位走。

    沈喜喜看到许方东摔倒,站起,摔倒,再站起……

    看一遍觉得,解气。

    看第二遍觉得,可怜。

    看第三遍觉得,没意思。

    沈喜喜卸下朱钗,脱下外衫,牵起许方东的手,往床上拉。

    此刻,她的力气极大,大概是喝了酒,爆发了洪荒之力。

    她压在许方东身上,在他手心写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许方东,你的自尊心比命重要吗?”

    “你儿子的命,比他们的前途重要吗?”

    “你只是看不见听不见说不了话,可你还活着!”

    “你的心脏在跳动,你能走路,能吃饭,能写字,能沟通,能思考!你有两个听话且聪慧的儿子,有文墨执剑这样忠诚信任的人照顾,你还娶了闲王之女平阳郡主为妻,你有家,你有钱,你还有定远侯之位。”

    “许方东,你比世上太多人拥有的要多的多。你有什么资格自卑?有什么资格卖惨?你太自以为是了!”

    沈喜喜粗暴地撕开他身上的衣物,狠狠地亲在许方东冰凉的薄唇上。

    薄唇,薄情。

    有了昨晚经验,沈喜喜动作虽笨拙莽撞,却也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许方东嘴硬的很,身体反应很老实。

    他睁着双目望着空无一物的上空,灰蒙蒙的瞳孔似乎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点微弱光芒。

    那微乎其微的一点星光,在他漆黑世界里,是唯一的。

    在黑暗深渊待得过久,要么被黑渊吞噬,要么拼命寻光。

    哪怕透进来一丁点光亮,他都会牢牢抓在手里,直到从泥泞中爬出来。

    许方东的嘴角微微勾起,动作小的几乎看不出来。

    似是沈喜喜在欺负他,可若反过来想,何尝不是他在享受。

    许方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再压抑体内火热,坦然接受沈喜喜为他解毒。

    感受玉体柔软似水。

    云雨后,沈喜喜抬眸,看到许方东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红。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疯狂。

    沈喜喜心潮澎湃,身体却已劳累,体力跟不上脑力。

    一番下来,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两股颤颤。

    许方东手下的衣物被撕裂,与昨日不同,这次是意犹未尽。

    虽然最后得到纾解,但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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