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给了沈喜喜一个敬佩的眼神,“还是夫人厉害。”

    许方东的新衣多数都是白色和青色,清清白白,毫不扎眼。

    不一会儿,他便穿了一套乳白色的长衫推开门,领口绣着祥云,袖口也绣着流云暗纹。

    简单又不失精致,布料看上去就比之前的华丽。

    再配上许方东卓尔不群的气质,白衣也穿出了奢华高级。

    沈喜喜扬眉夸赞,“好看,衣裳好看,穿衣裳的人更好看!”

    许方东抿嘴垂下眼眸,还没人当着他的面,如此直白地说他好看。

    此刻的他,还能称得上“好看”二字吗?

    “再换套青色的给我看看。”沈喜喜推他进屋。

    等美男换衣,也是一件高兴的事。

    有钱就是爽,她能给许方东买好多好多好看的衣裳,每天穿不一样的,让她欣赏。

    金冠、玉冠、金带、玉带……一并备上。

    沈喜喜手托下巴,脑海浮现一张张许方东的美图,目不暇接,赏心悦目。

    门再次被推开,一袭青衣的许方东多了几分清冷,沈喜喜握住他的手,“这件穿得也好看。许方东,你穿什么都好看的。”

    沈喜喜不觉伸手捏了捏他消瘦的脸颊,“你的五官长得完美,就是瘦了些。你要多多吃饭,把自己养胖些,穿衣更好看,摸起来也更舒服。”

    许方东的脸立即浮现一抹淡红。

    “你,你胡乱说什么!”

    “说真心话呀。”沈喜喜边写边说,眉眼皆在笑,说的时候特意靠近许方东,热气呼到他的脸上。

    许方东的脸更红了。

    沈喜喜笑得更开,调戏许方东可真有意思,他怎么这么可爱呢。

    “你脸红的样子,更好看。”

    许方东立即从耳根红到脖颈,猛然转身进屋。

    沈喜喜只听到屋内传来碰撞的声音,接着一声清脆的杯子落地。

    “夫人,你和大人说了些什么?大人怎么如此慌张?”文墨忙去搀扶许方东,却被他推开。

    沈喜喜跑进屋拉起许方东的手,好生哄着,“我不说了,你别慌张。”

    许方东紧紧抿着红唇,脸上燥红稍褪,生气地甩开沈喜喜的手。

    可她却抓得更紧,怎么也甩不掉。

    沈喜喜:“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说你好看,以后我就不说了。”

    许方东:“你,你不知羞?”

    沈喜喜:“我们本就是夫妻,早就坦诚相待,说你几句好看怎么了?我不说,你怎么知道在我眼中你是什么样子?”

    许方东紧皱的眉头忽然松开。

    沈喜喜:“你觉得我是在戏耍你吗?”

    许方东面色一怔。

    沈喜喜又道:“我是在调戏你。夫妻间,这叫调情。”

    “你不喜欢,我不再说便是。”

    沈喜喜可是恶女平阳郡主,在皇帝面前都敢任性,如今在许方东面前却怂的很。

    许方东也是小气,连调戏一下都生气。

    不管如何,他是病人,他最大。

    沈喜喜忍了,让了。

    调戏美男的快乐,以后怕是不能有了。

    沈喜喜也解释了,见许方东的脸色也恢复白皙,想想这会儿,应该是不想和她说话了。

    沈喜喜识相,先走为上。

    “我去珪玉那儿看一看,还有鞋子,你也试一试。”沈喜喜写完后,又叮嘱文墨,“别和他说做了那么多衣裳,他要是问起来……他也应该不会问这些。没事了,你照顾好他。”

    说完,沈喜喜就笑呵呵地走出屋子。

    而许方东还在思绪中。

    在你眼中,我是完美的,好看的……

    夫妻吗?

    沈喜喜,你真想一辈子当我的妻子吗?

    这样的我,你竟也想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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