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珍珠回府定会偶尔找找尹琉璃的麻烦,让尹琉璃时时不顺心。
没想到尹珍珠这么给力,直接盯上了尹琉璃的男人。
国公府未来可是有好戏看啰。
许方东:“夫人聪慧。”
沈喜喜在他手心写道:“傅雪落的帖子来得正是时候,要不要一起去凉王府走一走?”
许方东浅浅一笑,手指轻点,“我去怕是你要不自在,你可要牢牢抓住我的手,否则我寸步难行。”
沈喜喜笑道:“自然是不会让你一个人。”
因病休养好几天的闲王终于上朝了。
一上朝精神抖擞,大殿之上,异常积极发言,都把文武百官和陛下给惊住了。
以前可是不点他的名绝对不发表任何有关朝务方面的事情。
闲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能推脱就推脱,能糊弄就糊弄。
可今日,他却主动举荐奉国公府的许青山去西北剿匪。
西北图山一带山匪猖獗,抢劫商旅,为祸百姓,当地官员束手无策,将此事上报。
凉王跃跃欲试,想让自己人去,突然跳出个许青山,让他措手不及。
许青山可是太子的人,太子立即附和闲王。
大梁近年边境安稳,剿匪可是难得的建功机会,也是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
太子和凉王都不放过,争先恐后要让自己的人去剿匪。
闲王又插上一脚,皇帝顿感头痛。
而许青山低着头躲在众位官员中,忐忑不安。
最后,太子和凉王推荐的人一起去剿匪。
许青山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他只在年轻时随父亲出征,后来便再也没出过上京城。
这,这要去西北剿匪,不是要他老命吗?
都是因为闲王!
国公府是哪里又得罪了他吗?
下朝后,闲王假惺惺地来道贺,“许国公老当益壮,披甲上马,威风凛凛。听说西北风沙大,土地贫瘠,也不知许国公会不会水土不服?”
“当然,为了百姓安宁,许国公可以克服一切。”
“本王在上京城等候许国公凯旋而归!”
许青山咬牙切齿,“王爷为何针对微臣?”
闲王眯起眼,收了嘴角的笑,“许国公不妨回去问问许夫人和你那好儿媳,为何要针对我的喜喜。”
“好自为之,许国公。”
许青山听后,立即黑着脸回府。
在大厅里,许青山怒斥孟氏和尹琉璃。
许老夫人知道儿子即刻要去西北剿匪,忧心忡忡,心痛不已。
不管孙儿许如易的求饶,任由许青山责骂孟氏和尹琉璃。
许青山抽出板子要家法伺候,孟氏立即道:“凉王府下了帖子,我们还得去赴茶花宴,若是受伤,岂不是在上京城丢脸?丢的可是奉国公府的脸!”
“若是不能如约前去就是不给凉王府面子,得罪凉王,对我们国公府没有好处。”
孟氏的脑子突然间变得灵活。
坚强的求生意志。
这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得躺好几个月。
她和尹琉璃都是细皮嫩肉的,承受不住。
“青山,淑华说得没错。”许老夫人开口,“既然你去西北剿匪已成定局,你该提早做些准备。”
“母亲说的是,儿子被气糊涂了。”老夫人一发话,许青山立即收了板子。
“骂也骂了,淑华和琉璃的初心也是为了我们。”许老夫人也没有办法,这里谁不是对沈喜喜咬牙切齿,“以后,尽量不要招惹净思院的人,过不了多久,他们搬出国公府,就安静了。”
“是。”众人皆应声。
谁还敢惹。
尹琉璃心里恨。
更是嫉妒沈喜喜这样的人,居然有闲王这样的爹义无反顾地保护她。
而她的爹呢,懦弱无能,保护不了娘,也保护不了她。
她只能靠自己。
……
许青山要去西北剿匪的消息很快传到净思院。
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沈喜喜听到后,乐得手里的扇子都掉地上。
坐一边看书的许珪玉弯腰捡起扇子递给沈喜喜。
沈喜喜笑着接过,侧头朝许方东道:“我以为娘随口说说的,爹竟然真的把许国公打发到西北,这一去可得好几个月,有的他受的。”
文墨一字不差写给许方东。
许方东摩挲着竹简,清风拂面一笑。
“娘,外祖父真棒!”在一旁写字的许宴忽然抬头说了一句。
“认真写字,不许分神,不然就回书房写。”沈喜喜严格道。
孙先生说许宴思绪活跃,容易被外界干扰,很容易分神。
最好的办法就是练字。
学习上,沈喜喜不会对他放松,不会嬉皮笑脸,也不会放任自由。
生活中,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笑笑。
午后,一家人都坐在院子的葡萄藤架下,许宴不肯一人在书房练字。
答应了沈喜喜,一定静心练字,不说话,不分神。
沈喜喜一句提醒,许宴立即挺直腰背,投入到书写中。
沈喜喜继续躺回摇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她刚闭上眼睛,姜嬷嬷就来报。
“夫人,府外有人求见夫人。”
“谁呀?”沈喜喜拿开遮阳的团扇。
“来人自称宋清风。”姜嬷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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