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东抿嘴一笑,写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沈喜喜展眉,双手捧起许方东的脸,踮起脚,在他光洁的额头嘬一口。
“太好啦!许方东能听到了!”沈喜喜说着,展开双臂,将许方东紧紧抱在怀里。
文墨执剑羞红了脸,默默转过脸,嘴角抑制不住地笑。
司邈啧啧两声,眼神既羡慕又嫉妒,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爱恨情仇,感慨地摇摇头。
“年轻人啊……”
许方东先是愣神,而后将沈喜喜揽入怀中,低头将上扬的嘴唇埋进沈喜喜的发间。
她身上的牡丹花香沁入心脾,他能够更多地了解她。
能听到她的声音,真好。
“好了,大白天的也别再秀恩爱了,也不顾及一下我这个无人爱的老人,看到你们这样心里能好受吗?”司邈嘀咕几句,“受不了,受不了。”
“司神医,刚才错怪你了。我也是关心则乱,你莫要见怪。”沈喜喜笑着赔礼。
这老头还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那他的眼睛和嗓子也能治好?”沈喜喜满眼期待地看着司邈。
“一年半载吧,好好养着,能恢复大半。”司邈捋着胡子,一脸得意。
说到治病救人,他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千机引的毒都解了,其他都是小问题。
“一般人是治不起的,对你们来说,药材都是小事。”司邈别别嘴,轻瞥一眼许方东,“这小子运气不错,命不该绝,以后有大福报。”
若是没有碰到他,许方东即便有再名贵的药材也无用。
“我要喝酒吃肉,大睡几天!”司邈头上的木簪一抽,长发又是一片散乱。
“长夏,照神医说的吩咐下去。”
长夏随即听沈喜喜的安排去做。
闻讯而来的闲王夫妇看到女儿挽着许方东的手走出院子,老泪纵横,甚是感人肺腑。
许珪玉和许宴跑着扑进许方东怀里。
“爹……”
“哥哥……”
许方东摸索他们的脸颊,淡淡一笑。
“他能听到一点,开口说话还需要时间,眼睛以后也会慢慢恢复。”沈喜喜笑着解释。
“嗯嗯。”
俩人含泪猛烈点头。
闲王夫妇感动道:“慢慢来,只要能治好,花再多的时间也值得。”
许珪玉和许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感激万分。
晚膳,一家人终于能在一起吃饭。
散学回来的许复还在喜悦中,不敢置信地望着爹爹许方东。
他不像许宴年纪小,可以粘着爹说话,而小姑姑许珪玉是个女孩子,能温婉可人。
他是小一辈里最稳重的人,不能表现地太过激动。
饭后,沈喜喜和许方东自然而然地一起走回净思院,一同入了正房。
这是住进王府,许方东第一次踏进他们俩的厢房。
许方东对这个房间还十分陌生。
“房间的摆设和之前在国公府的差不多一样,我的东西多数都在隔壁房。”沈喜喜在他耳边说。
俩人没有理由分房住,爹娘知道了也会想多。
沈喜喜早就想好了,夫妻就该住一起,睡一张床。
床那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你喜欢坐在窗边,我在这里也摆上了桌椅,我扶你过去坐一会儿。”
许方东伸出手搭在沈喜喜手腕上,任由她带着走到窗边。
坐下后,许方东听到了开窗的声音,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栀子花开了呢,真香!”沈喜喜笑着道,她两手托住下巴,望向许方东,“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许方东含笑微微点头。
但,没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许方东自然是不会把心声告知沈喜喜。
他的身子朝沈喜喜的方向倾斜,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许方东缓缓仰起头,感受微风吹过撩拨起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拂过书册掀动纸张的哗哗声。
沈喜喜看到他细长雪白的脖颈,喉结凸起,性感妖娆。
他的侧脸轮廓俊美无瑕,引得沈喜喜口干舌燥,芳心欲动。
“许方东,这些天你的情丝连都没有发作吗?”沈喜喜起身,贴近许方东,温润的呼吸吐到他的脸颊上。
许方东眉眼微动,朝温热的方向转头,红唇摩挲过她的脸颊,印在她的鼻尖。
发作过,司神医给解了。
还给了解毒药丸,发作一次服用一颗,但许方东不想再用。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修长的手指抚上沈喜喜的脸颊。
沈喜喜坐在许方东大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摇着头,鼻尖摩擦他的脸,发出银铃般的娇声,“许方东,好久没解毒了,今晚……”
许方东的大掌搂住她的腰,轻轻用力,让她坐得更靠前,紧贴他的腹部,灼热滚烫。
这便是他的回应。
她的喘气声萦绕在许方东耳边,魅惑娇媚,红唇轻点,如蜻蜓点水,却在他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慢慢扩大……
浑身躁动,许方东知道,这不是药物的影响,是他的心被欲火燃烧。
只为沈喜喜。
俩人干柴烈火,慢慢步入佳境,这时,却传来了敲门声。
“爹,娘亲!”
“哥哥嫂嫂。”
是孩子们来道晚安了。
沈喜喜站起身,理了理衣裳。
许方东只觉怀里空落落,神色顿时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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