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钟。
虞北橙在床上躺尸玩斗地主,门被女仆敲了敲:“虞小姐,少爷找你。”
自傅释绝将慎甜易容成虞北橙后,庄园里的下人就叫她虞小姐。
虞北橙慢悠悠地起身,墨迹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大厅。
傅释绝问:“怎么那么晚才来?”
“拉屎。”今天中午傅释绝将尸体抬到餐桌前一事,她可是听说了。
这人怎么能如此变态?他得了什么大病,完全已经没有嗅觉了吗?
傅释绝的目光忽然变得格外深邃。
站在一旁的李管家嘴角抽得厉害:“少爷找你时,你就算是在拉屎,也得把屎夹断,马不停蹄地出现在少爷跟前。”
虞北橙:“看来李管家没少这么做。”
李管家:“……”
傅释绝见她和李管家斗嘴,恍惚间看到了昔日的虞北橙。他的双眸越发晦涩:“走到我面前来。”
虞北橙上前了三步。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就这么静静地盯了五秒,最后开口:“去换身衣服,把我给你的首饰戴上。”
虞北橙搞不懂傅释绝想干什么。
自然,不仅虞北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连着李管家也是。
少爷的作风越发令人好奇。
半小时后,虞北橙做好造型下了楼,傅释绝是不爱等人的,为此三四个化妆师、设计师围着她打转。
今日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羽毛礼服裙,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露,不该露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她皮肤雪白,不是钻石衬得她好看,而是她显得钻石高档上档次。
此时已经冬季,虽然礼服很薄,但室内有地暖,一点儿也不冷。
而且虞北橙肩膀还披了件斗篷。整个人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富家千金。
傅释绝也换了一身黑色的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他肩宽腰窄,本来就很高的身子,这会儿显得更加魁梧修长。
他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燃着香烟,不知在想什么,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李管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整个大厅安静得恍若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虞北橙走到傅释绝身后,说:“我好了。”
他昨晚说去参加晚宴……
之前在a市的时候都不怎么爱应酬,这会儿怎么来了东南亚却要应酬了?
他摁灭香烟,微微转过身去,当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平淡的目光瞬间染上了几分惊艳和痴迷。
虞北橙化了个妆,不浓,非常淡,原本就精致的脸这会儿使得她更加秀气,令人起贪恋。
他倒是并没有盯着特别失礼,只是说了句:“像。可惜就是差点什么。”
差什么呢?
傅释绝也说不上来。
虞北橙吐槽:“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毕竟我又不是真正的虞北橙。”
“闭嘴。”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之前我说的话忘了?往后,你就是虞北橙。”
虞北橙服了他:“你对虞北橙这个女人如此执迷不悟,不是深爱是什么?”
傅释绝无视她的话,迈开腿越过她:“走吧。”
虞北橙跟在他身后。
因是冬季,比较冷,为此车并没有停在外头,而是停在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有地暖,甚至还铺了地毯,光线非常明亮。
她同傅释绝坐上加长版的商务车上时,司机早就已经将车内的空调打开,里面非常暖和。
一路俩人无话。
他看他的财经报纸,虞北橙拿着手机打她的游戏。
这会儿她倒是没打斗地主,而是玩消消乐。
半小时后,车在一幢张灯结彩的年代小洋房停下,外面停泊着豪车,铁门外,门童和保镖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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