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橙的话让傅释绝眉头顿然紧蹙:“你完什么了?”
“我……”虞北橙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她在他面前还有不好意思过?
虞北橙:“……”
“说!”吊他胃口。
虞北橙在沙发处坐了下来,“夜行衬抓了我,哪能这么轻易放我出来?”
“所以他对你做了什么?”傅释绝眉心一跳,隐觉得有几分不安。
“你不是不在乎我么?我现在告诉你也不过是在自取其辱。”她故意的,硬要逼着他说在乎她。
傅释绝眼底晦涩:“他让人打你了?”
“没有。”
“抽你了?”
她摇头,“也没有。”
“强迫你和别的男……该死!”那些话他问不出来,恼怒地吼道:“到底是什么?!”
虞北橙撇唇:“你都不在乎我,我告诉你有什么用?”
“我在……”脑子追不上嘴,他连忙委婉地说:“你是我女人,你被人欺负了,我能坐视不管?”
“所以你是在乎我的是吗?”她眨着期待的眼眸看着他。
傅释绝被她的话急得不行,见她不听到他的回复就不说的样子,他别扭地偏着脑袋不去看她,应着:“是,在乎你。”
“你耳朵怎么红了?”她调侃着他。
傅释绝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空调开太足。”
说着,他便将中央空调给关了,向来灵活的他此时很是笨手笨脚。
虞北橙得意的勾了勾唇,然后将夜行衬喂了她药、以及让她拿j国的项目方案说了出来。
傅释绝听闻,脸黑得宛如锅底:“他敢这么对你?”
“谁叫你没能力保护我?”虞北橙无情地吐槽:“明明知道来了这儿,就会有人对你不利,还把我宣告给全世界。”
傅释绝这回也意识到了这原因:“之后你出门时,和我说一声。”
她挑眉:“不强制我在庄园里待着?”
傅释绝还不了解她的性子,“我要是强制你,你恐怕更想出门。”
人就是这么贱。
不强制她出门,她偏偏在家里待着。
而不准她出门,她在家就待不住。
傅释绝想通了,她以后出门,他跟着她一块出去,这样她以后就会断了独自一人想出门的念想。
虞北橙又接着试探自己在他心中有多重要:“那j国的项目我要不要给他呀?”
“给。”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
“真给?那不是你好不容易拿到的项目吗?”她有些诧异。
傅释绝反问她:“不给他,让你身体里的药效发作,痛着?”
虞北橙一时半会儿还接不上他说的话了,半晌才开口:“你之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我又不是没少痛过。”
痛斥着他之前对她的行为,傅释绝回忆着过往,眉眼微微一压:“我也没少被你算计、抽吧。”
“算计和抽算什么?”虞北橙努了努嘴:“有扔鳄鱼潭和蛇窟恐怕?”
之前的傅释绝是真的厌恶死她了,为此对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
他说:“那也是你自找的。”
虞北橙:“那之前我抽你也是你自找的。”
“你……”傅释绝懒得和她争,干脆起身:“解药我会尽快让人找到。”
虞北橙不在乎,毕竟她早就已经服下了江猷白给的解药,不过面上还是要装装的:“麻烦你了。”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她越对他礼貌,就越感觉她对自己疏离。
俩人明明同床共枕过,可像是一对陌生人。
虞北橙用怪异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半响才点着头说:“确实。那你要是没找到解药,就得把项目给我,让我拿给夜行衬换取缓解药。”
他应了一声“嗯”,又问她:“他就只是对你做这些?”
“不然你还想让他对我做什么?”
傅释绝自然不想,不过总感觉面前的她怪怪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他非常讨厌,“我并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觉得这件事因我而起。”
“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她都知道些什么?傅释绝瞪了眼她。
虞北橙也不多待,和他闲聊了几句下去了。
傅释绝叫来了李管家。
去给虞北橙找解药的同时还要去找夜行衬算账,但不能让夜行衬感觉到是他动的手脚。
李管家点了点头:“是。”
虞北橙回到房间后,便和江猷白打电话,告诉他,刚刚把傅释绝调侃得一愣一愣的事。
江猷白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他相信了?”
“我本来没指望他相信的。可没想到他竟然相信了!”虞北橙摸着下巴,笑得特别诡异:“他肯定是喜欢我没跑了。”
江猷白早就看出傅释绝对她有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她罢了。
他问:“那你呢?”
“什么?”
“你对他有好感吗?”这句话,他问的有几分紧张和期待。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虞北橙完全就是直接否决:“我喜欢你都不可能喜欢他的好么。”
江猷白嘴角弯了弯:“为什么?”
“你比他好。”
“好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我人好。”其实他人并不好,只是对她例外而已。
虞北橙一一举例说明,他比傅释绝好的地方。
哄得江猷白在那头一直笑个不停,他说:“这样的话,那我倒是要比他胜算大了。”
“什么?”
他说:“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虞北橙愣了下,然后小声说:“我没想过谈恋爱。”
没有想和傅释绝谈,自然也不会想着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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