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被她咬破,一晚上血已经凝固。

    脖子和胸膛不堪入目,不是暧昧的咬痕就是抓痕。

    她伸手将他嘴里的丝巾给拿下,他也没叫,只是说:“我要喝水。”

    “我喂你。”她刚要端起水,不想发现水已经没了。

    昨晚小八离开前,特意打了好大一瓶水放地窖,怎么一大清早就没了?

    她将目光望向他。

    傅释绝以为她发现他的计谋,眉头微蹙了一下。

    不想她说:“可能昨晚我俩太激烈,把水给弄洒了。但没关系,我出去给你打水。你在这乖乖等我,不要逃,知道吗?”

    声音透着一股子诱哄。

    是个傻子才会听她那些话,不过此时的傅释绝寄人篱下,他说不想,她也不会放过自己。

    他没搭理她。

    虞北橙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才提着水壶离开。

    傅释绝昨晚上一夜没睡,她倒可能是累了,睡得非常熟。

    他故意打翻水壶,想借机支走她。

    趁着她入睡的时候,他便想着怎么逃出去。

    他运气不错,在地上找到了一把不太锋利的断刃。本想划断绳索,不想她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打翻水壶,想借机支走她。

    果然,脑子不太好使的她离开了。

    傅释绝艰难的用那生锈的断刃将绳索划过,忽然,在将要成功时,他听到了虞北橙的声音!

    不只是虞北橙,还有小八。

    似乎是虞北橙本要去打水,可在路上撞上了小八,所以俩人一块回来了。

    虞北橙和小八一进地窖,就拉着傅释绝说:“我们得赶紧走。”

    傅释绝问:“我的人找过来了?”

    “对,这一片山被你的人找了一大片,地窖也快搜到我们这来了。”

    这片区域自然不只有这一个地窖,生活了十几家农户,几乎挨家挨户都挖了地窖。

    只不过要进这地窖的地势比较隐蔽和陡峭,他们昨晚没发现。

    现如今白天,他们再次继续查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这。

    傅释绝注意到了小八看自己的目光,咬牙说:“能不能把我衣服给穿好?”

    虞北橙:“抱歉抱歉,太着急了,忘记没给你穿衣服。”

    她乱七八糟的将他衣服套好,然后示意小八扛着他离开。

    “我不要他碰。”傅释绝拒绝小八的碰触。

    “不让小八扛,你还想让我扛你?”虞北橙昨晚被他折腾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可不惯着他:“这会儿容不得你挑剔。小八,将他扛起来。”

    小八被傅释绝凌厉的目光怒视着,不敢靠近。

    虞北橙给了他一拳:“你故意在拖延时间是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小八给你弄昏了。”

    “你又打我?”

    这是重点吗?虞北橙麻利地用丝巾蒙住他双眸,对小八宠溺地说:“这回他不瞪你了,扛他吧。”

    小八点了点头。

    傅释绝气得咬牙切齿。此时的他比小时候还要狼狈不堪,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虞北橙这个贱女人的杰作!

    虞北橙和小八带着傅释绝刚走,没十分钟,保镖就赶过来了。

    地窖里,残留着男女之间暧昧的气息。

    村里有狗男女来这地方偷情也正常。不过地上扔着傅释绝的领带,就代表,傅释绝曾来过这儿。

    瞬间,保镖连忙禀告给了李管家。

    李管家在另一个山头带人搜,匆匆赶来时,闻到了地窖里的气息,他面色微红。

    这人是劫少爷,是专门劫少爷的色吗?

    “李管家,这还有女人扔的内褲!”保镖将地窖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在堆积的红薯里找到了内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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