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我看到娘炮跳起来的一瞬间,我整个小脑都萎缩了。
这他妈没打药?
正常人能跳这么高?
有这实力不去参加奥运会,来打黑拳干毛啊!
虽然心中无限吐槽,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气沉丹田蹲下蓄力。
武学中有句话,叫力从地起。
人一旦离开了地,身体的力量就不再会受到自己的控制,想做出任何反应都很难。
所以传统武术中除了套路,很少会有整个身体腾飞的技巧。
瞅准娘炮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我一个侧踹狠狠的照着他落下的位置踹了上去。
落下一半的娘炮脸色一变,双手立刻挡在身前硬生生的撞在了我的脚上。
“砰!”
一声闷响传出,娘炮的脸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整个人也顺着我踹出去的力道向后飞去。
果然,敏捷型的刺客是扛不住重伤害的!
一时间,我心中大喜,急忙朝着娘炮飞出去的位置冲了过去,只要等他落地,我就立刻扑上去拳打脚踢痛打落水狗。
什么武德之类的我都不讲究,能赢就行了。
“啪!”
尽管娘炮不断调整自己落地的角度,但还是没有办法完美落地,身体也在擂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瞅准机会直接一个重脚狠狠的对着娘炮的胸口踏了下去。
只要这一脚中了,这小子最起码得是个内伤,至少失去一半以上的战斗能力。
但我脚刚踏下一半,脚踝位置就传来一道剧痛,落地的位置也因为这道冲击而偏离了方向,身体一瞬间就失去了重心。
竟然还能这样解围?
心中还来不及过多震惊,下半身拼命的动起来试图找回身体控制。
但在战斗之中,一两秒的时间就有可能决定战局的胜败。
娘炮在将我的脚用手刀劈开后,整个手也像是游龙一般攀延到了我的腿上,只是轻轻一用力,我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向下倒了下去。
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娘炮已经手脚并用,十分利落的将我身体给锁住,并且用力掰扯使出了关节技。
我不敢怠慢,顿时也以全部的力量进行反抗,毕竟这样的关节技一旦成型,就再也没有挣脱的可能了。
“啊!”
我咬着牙叫喊起来,脑袋也渗出了大量的汗液,身体的肌肉全部绷紧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而娘炮也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缠绕的肢体此刻更加的用力,大有不掰断不罢休的态势。
“卧槽,竟然是蝮蛇最擅长的锁技,这小子估计险了。”
“开玩笑,不然你以为蝮蛇的称呼是哪里来的,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掰断手脚了。”
“韩旭,加油啊!”
台下传来的观众议论声中,也夹杂着林知文的加油声。
我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关心我答应她的事,此刻叫喊的十分卖力。
“放弃吧,你没有胜算了。”
“现在认输没有任何损失,好过被掰断腿。”
娘炮吃力的声音传来,虽然是劝降,但他此刻也不好过。
“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能放弃呢?”
虽然我心里是真的没有想打下去的想法,但我这人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无论是在做什么事。
而且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娘炮的力量有些下降了,这对耐力良好的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会!
“啊!”
我再度发出巨大的叫喊,身体的控制也在一步步找回,被对方锁住的位置也在一点点滑动脱离。
我能感受到娘炮正在努力的找回自己的攻势,但现在局势的天平已经明显在朝着我的方向倾斜了。
“给我破!”
我大吼一声,同时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全部爆发了出来,一瞬间使出最大的力量将娘炮的缠绕全部挣脱。
不仅如此,在挣脱的一瞬间,我还将自己的脚死命的朝着下方一踹,一道柔然的触感也传递到了我的脚上。
“nice!”
我心中惊喜不已,刚刚他的锁技缠绕的是我的腿,那他的位置大约就在我的脚边,我这一脚下去,加上刚刚的触感,大概率踢中的是他的脸。
“啊!”
很快,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娘炮的手也在这一瞬间全部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也抽空快速向前方翻滚与之拉开安全距离。
“天哪,这小子竟然挣脱了!”
“不仅挣脱了,还踢到了蝮蛇的脸,这真是”
“完了,我看医疗队一会都不用来了,直接给这小子收尸吧,唉,多好的苗子。”
“”
台下观众的前面几句话还挺让我受用的,毕竟也算是对我的肯定,但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现在是我的优势啊,为什么就要替我收尸了?
难道说这死娘炮的脸是什么禁忌的位置,不能碰吗?
我急忙转过身子做好防御姿态,却发现娘炮依旧呆在原地,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脸,嘴中也发出愤怒的嚎叫。
“对不起哈,我也是没想到。”
我讪笑一声,想着看能不能熄灭一点他的怒火。
但在听到我的话后,娘炮双手捂住的脸却猛然抬起,手指的缝隙中露出一丝空隙,一个充满了滔天怨气的眼球就从里面死死的向外看向我。
这下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这啥情况,不就是踹到了他的脸么,怎么这杀气和刚才判若两人了?
就在这时,台下观众讨论的声音再度传到了我的耳朵中:
“滋滋,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蝮蛇的二阶段啊。”
“二阶段?什么意思,怎么像是游戏boss一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蝮蛇这人最狠别人打自己的脸,到现在为止只有两个人打到了。”
“其中一个直接被他当场打的全身粉碎性骨折,连惨叫都没发出来。”
“另一个命好,直接当场死亡没有受罪。”
“那两个人可是实打实的b级拳手,但在被毒蛇虐杀的时候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那场景可真是唉,一会你自己看就行了。”
听着台下那人的解说,我只感觉背后一阵恶寒。
按这么个意思,我好像无意间触发了对面的狂怒状态了?
我急忙看向陈斌的位置,试图找其寻些建议啥的。
但看到他的脸时,我身上的寒意更甚了。
因为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这样的表情:
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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