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地让初一初二把他架过来就是为了救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王妃,自己毒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着急。
“哼。”谢安哼了一声,换了个更慵懒的姿势,“反正有的是时间,母蛊在他体内还能跑了不成,慢慢找吧。”
找个母蛊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但他就这么水灵灵地被初一初二从侯府一路架过来晏王府。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生着气呢!
初一初二被他踢了一脚屁股后,现在他们都面对着他,屁股都离得远远的。
他又不能踢晏时的屁股,晏城的臭屁股他又嫌弃。
那没办法了,只能一刀一刀地剜开他的血肉,直到他消气了为止。
“可以活着取出来么?”晏时突然出声。
谢安摇扇子的手一顿:“?”
晏时抬起眼眸,气定神闲道,“这种小玩意竟能让她乖乖听话,弄死了有些可惜。”
说完,他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有些不乖。”
谢安咂舌地看向他,“所以呢?”
晏时勾唇一笑,“所以本王想把母蛊种在本王的体内。”
谢安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他这么喜欢那个小王妃。
但是。
“可以。”谢安说完又补了一句,“定然是包可以的。”
晏时眼睛一亮。
却又听见谢安道,“你的小王妃也是包死的。”
“这种蛊,一旦子蛊跟母蛊有了共鸣,子蛊就会以宿主的五脏血肉为食。”
“……”晏时安静了下来。
指骨在扶手上敲了敲,“罢了,本王还不想死。”
“我说的是子蛊。”谢安一脸戏谑地看他,“我可没说母蛊的宿主会死。”
“……”
晏时冷冷地剜了谢安一眼,后者终于闭上了嘴巴,一脸兴致地看着晏城被剜。
“初一,你也别闲着,下边下边,腿间腹下试试。”
“诶?我来我来!阉人咯!”初二跃跃欲试。
晏时淡淡看了谢安一眼,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尽兴。
罢了。
什么母蛊的,恶心,他吃不下。
她是个小骗子,他才不会心疼她,才不会顾她的身体会不会被啃食。
晏时起身,缓缓走出去,边走边说道,“找到了捏死。”
他该回去给她洗身子了。
转眼,妘娇昏睡的第五日。
谢安终于找到母蛊,妘娇体内的子蛊也被他用药除了。
他的小鹿今天就要醒过来了。
晏时心情极佳地勾起唇角,他终于可以跟她好好算账了。
热气在房间里四溢。
他拿起帕子浸在热水里,有力的手掌轻轻一拧,热水从指缝流淌滴落。
指尖捏紧妘娇的被子,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犹豫了两秒。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缓缓拉开。
短短几日,他已经亲手给她擦拭了好多遍,为了方便,他没有给她穿衣。
主要是她实在是很娇,说了那件小衣小了还要穿,结果就是生生勒出一条红痕。
被子被一点点拉开,晏时呼吸滞了一瞬,身体涌起了一股怪异的燥热。
心口下被小衣勒出的红痕仿佛还在眼前,晏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处隆起。
她身上的肌肤比她脸上还要白上一个度,如剥了壳的鸡蛋,细嫩娇软。
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滚烫,晏时拿着帕子擦拭她每一寸肌肤,力度很轻很轻。
他像是在观察什么绝世画作,目光随着移动的指尖而动,越往下越燥热。
第一次时,他甚至流了鼻血。
可很多次之后,他还是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目光会不受控地占有她的每一寸,直到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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