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一颗心悬了起来。

    晏时偏头一笑,抬手晃了晃,“五日。”

    好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脸上耳垂发热,一想到他就这样对着一丝不挂的她对了洗了五次,她就不想见人了。

    偏偏晏时又说道,“一日洗三次水。”

    “……”整整十五次!

    妘娇心里存着最后一丝侥幸,万一他是闭着眼睛的呢。

    声音发颤,不死心地问道,“那,那你岂不是都看遍了?”

    晏时歪头,有些不理解地看她,“不看如何洗?”

    妘娇:“……”她竟无言以对。

    啊啊啊啊啊啊!

    都看光了!

    她手一拉,重新将被子裹住自己,像个小刺猬,一惊一乍地就把自己裹起来。

    晏时定定地看了两秒,难道是没有夸她?

    沉吟了一下道,“宝贝的身子很好看。”

    妘娇:“……”

    她不是因为这个才埋在被子里的啊!!

    “但一有些奇怪。”晏时喃喃道,“本王一看你的身子就觉得很烦躁。”

    躲在被子里的妘娇霎时捂住了耳朵,生怕他说出一些惊人的话。

    所幸晏时只是皱着眉疑惑了一会,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发现他的小王妃真的总是想憋死自己。

    不是埋他身上憋着就是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出来,喘口气。”他拍了拍被子。

    妘娇攥紧了被子。

    晏时试着用了一点力气,扯不开,又怕一个没轻重扯伤了她。

    目光缓缓落到脚下的被子,他将手探了进去,指尖微凉的触感抚在妘娇的脚踝上。

    脚脖子很纤细,他慢慢抚上,随后捏住握紧将人一拖,大半截好看的腿肚子露出空气中。

    妘娇一惊,猛地掀开了被子,用力往回收。

    禁锢在他脚腕上的手如同一道铁链,锁得死死的。

    她挣扎了好几下,晏时才堪堪放手,“再憋着,本王就把你整个人拉出来。”

    他笑得清澈无辜,但唬她很有效。

    除了一颗脑袋,她将自己紧紧包裹着。

    “我要穿衣服。”她闷声说着,不忘补上一句,“我自己穿。”

    晏时有些无可奈何,他亲自伺候她,她还嫌弃上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他还是拿过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放在她身旁。

    “你也太娇了。”他说道。

    “?”妘娇不解。

    接着听到他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嫌弃,“这衣裳是用上好的绸缎做的,你穿了一日身上就起了红点。”

    妘娇无言以对,因为这确实是真的。

    妘府为了让妘娇的身子娇香玉软,日日用秘术的药水泡着,这种药水能让身上的肌肤如同剥壳的鸡蛋,绸缎稍微有点粗她身上都会冒红点。

    虽然原身死了半年她才穿过来,但是身上的肌肤跟在妘府时一模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一回,因为洗衣的丫鬟洗得不够干净,她也起红点。

    妘娇的衣裳要用手亲自慢洗,捶打不得,但她不好意思说,这实在是娇得无法言喻。

    “这套是用金丝蚕绸缎做的,你安心穿,”

    他说完后走了出去,再不走,她那张脸怕是要烧熟了。

    虽然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如此脸红。

    门被带上后,妘娇才磨蹭着穿衣服,她系上小衣时咦了一声。

    “奇怪。”

    “怎么变宽松了?刚刚合适。”

    难不成是晕了一场她那里变小了?

    站在门外等候的晏时耳朵尖红了一下,他耳力极好,听着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那股莫名其妙的燥意又来了。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刚给她擦洗身子的第一天,她身上被小衣勒出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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