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看伤口么?闭着眼睛怎么看?”
妘娇咂舌,“看伤口也不用手,手上没长眼睛。”
晏时低低笑了几声,手落在她腰后,隔着衣料摩挲着那朵莲花。
“我喜欢你看我,只看我。”
妘娇脸上一热,“伤口在哪里?我还是去叫大夫吧。”
晏时按住了她的手,“小乖才是我最好的大夫,也只有你才能治。”
“我又不会医我怎么……”
剩下的话被手上的触感堵回去了。
耳朵一点点爆红,她突然懂了为什么只有她能治了。
这哪里是伤口裂开了?
分明就是……
“你先放开,好热。”
晏时很听话地松了手,抚在她后腰的手却突然揽过她。
“我记得你这里有伤痕,要一起泡泡么?”
妘娇语塞,都几日了,她那点小伤痕早就好了。
“不要。”毫不犹豫就拒绝。
太史大人曾言,夫人说不要就是要。
在和夫人相处这方面,晏时承认,太史大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水花突然溅起了大片。
“啊!”妘娇惊呼了一声,慌乱中手本能地想要抓住东西,攀上了他的脖子,紧贴着他。
上好柔软的衣料被沾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细腰。
大半数的湿发贴在了晏时胸膛。
看起来像是在他身上长出了根。
像是被这种认知取悦到,晏时指尖撩过她的湿发贴在心口处。
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向心口,唇角一点点上翘。
根都长在心口处了。
气氛不断在升温,肌肤相贴的部分很热,坐的地方也很热,妘娇有点经不住。
一些旖旎荒唐的记忆打翻了,幸好上次被撞裂的镜子已经搬出了洗浴室。
她跪坐在他腿侧,挣扎着想要起身,她一动,发丝跟着离开。
像是要连根拔起。
根拔了,树还要怎么活?
晏时眸子暗了一下,揽着她的腰压下。
不偏不倚。
妘娇颤栗了一声,不敢再动,趴伏在他肩上,晏时低低闷哼了一下,手上青筋凸起。
稍稍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脚踝,抚过小腿。
妘娇嗓音有些急促,按住了他的手,“你不是说伤口裂开了?”
“嗯,刚刚又好了。”晏时只顿了一下。
妘娇:“?”
轻薄的纱裙在水中浮起,被推至半腰,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
“你再动伤口就又要裂开了。”
原本打算起身的妘娇闻言怔了一下,不敢再动。
晏时揽着她的腰下压,后背散漫地往后靠,和她贴得更紧密。
晏时眯着眸子,感受着随血液蔓延至全身,冲击着灵魂的欢愉。
水纹重重摇曳了一下,撑在他胸膛上的那双小手一软,整个人伏在了他身上。
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有种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
难耐,磨人。
只是撑着都撑不住,还不到他撑她的地步。
活脱脱一个娇气包。
晏时贴在她耳边吻了吻她半湿半干的头发,“娇宝,动一下。”
药色泛起了涟漪,水波荡漾……
晏时的轮椅只坐了两日就不坐了。
原本想借此让娇娇更心疼他,结果他做什么她都拿他的脚伤搪塞他。
要跟她亲近,她说他脚上有伤,他让她来,她又说没力气。
那行吧,退一步。
要抱抱,她说他脚上有伤。
行吧,他再退一步。
要亲亲,她说他脚上有伤……
气笑了。
他何时拿脚亲过她?
他最多不过是亲过她的脚。
晏时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大起大伏。
行,他再再退一步,他把轮椅丢了总行了吧。
她又说他脚上有伤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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