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到时你便知道了！”宋老太君神秘一笑。
马车很快入城，进入了平南侯府。
宋慕白抱着依旧昏死的柳如裳进入了宋老太君早就准备好的换面房间，将人交予了那位形容枯瘦的无面鬼老。
“怎么来的这般晚？还有，她腹中的水怎么不给她逼出？”
无面鬼老一番絮叨后将祖孙二人赶了出来。
焦躁难安的宋慕白紧紧盯着闭上的大门，低声问着宋老太君，
“祖母，你说到底是谁对裳儿下如此的毒手？”
“如果祖母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惹下的风流债之一吧！”
宋老太君猜测道，“若是你仕途上的对手，他必不会对一个女子下手。尤其裳儿已经被宣布沉塘了。”
“所以，这个人必定是个与你有感情纠葛的女子，得知你与裳儿的事情心中愤恨，才会不痛下杀手，反而毁了她的容貌。而且……”
“而且什么？”宋慕白好奇的问道。
“而且，这个人对咱们的行事极为的熟悉，猜出我们必定会在湖中救人，这才故意当着咱们的面将裳儿毁容。”宋老太君面沉如水的说道。
“祖母！这个人会不是楚昭？”
宋慕白攥紧双拳，发出低低的怒吼，“昨日她当着我的面，害得嫣然倒地流产。要说这寅城，便是她与我纠葛最深了。”
宋老太君沉吟了一番摇头，“祖母瞧着不像。这楚昭既然借着裳儿这事摆脱了你与她的婚约，她断断没有理由再去谋害一个已经被宣布沉塘之人。”
“那祖母觉得是谁？”宋慕白蹙眉，思索着到底是谁下此狠手。
就在这时，林小玉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表哥，我怎么听说你又带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了？”
她娇嗔的跺着脚，“好不容易走了个勾引你的柳氏，怎么你又往家里带女人了啊！这些年，表哥你难道不知道小玉的心意吗？”
宋慕白与宋老太君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眼。
他们似乎忽视了一个人，林小玉！
“不是，外祖母，表哥，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林小玉心惊胆颤的看着他们。
“小玉，今日你大嫂沉塘，你怎么没有去凑热闹？平日里你便与她不睦，今日你怎么转了性？”
宋老太君用龙头拐杖重重的砸了下地方，怒问道。
林小玉眼神闪烁，“我，我只是身子不适，就不想去了。我，我先回去了。”
待林小玉离开之后，宋慕白才狠狠的将目光转回了那紧闭的木门前，
“祖母，这事会不会是小玉干的？裳儿沉塘之事，她昨夜便知晓，也有时间布置。”
“是与不是，等裳儿换完面之后，你去一查便知！”宋老太君面色阴沉的回道。
祖孙俩就这么立在院落之中等着那无面鬼老完成换面。
三个时辰之后，紧闭的房间木门才缓缓打开。
“好了！换面成功，已经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她了。我累了，要去休息下。”无面鬼老说完，便精疲力尽的朝旁边的厢房走去。
而宋慕白看着被白布包成粽子的柳如裳心疼不已。
“好了，以后这个世上再无柳如裳之人。以后，她便是你宋慕白的妾室，素绾！”
“素绾？意思我的裳儿以后便只能以素绾之名在这世上苟且偷生了吗？”宋慕白一脸心疼。
“慕儿，这只是暂时之计，以后你便知道祖母的一番用意了。”宋老太君神秘一笑。
宋慕白一怔，但是没有过多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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