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文邹邹的你一言我一句的,让九月听得十分的不耐烦。

    干脆利落点不好么?

    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找了个看起来十分强壮的,耐造。

    指着那强壮的护卫道:“我是九月,就是你们少爷要结阴亲的那位姑娘。”

    王管家差点吐血,结阴亲的姑娘不是快要死了么?这人看起来能熬死两个他。

    说着,九月半蹲在地上。

    昨晚已经从她的作战服里面把所有银针都取了出来,上百根。

    包在一起还是好大的一包。

    抬手就在地上那人的身上扎扎扎,王管家吓了个半死:“哎哎哎,你干嘛呢?”

    九月边说话,边扎扎扎:“我说我是大夫,说是想要去看看你们少爷,但你们不是不信么?我扎给你们看看,你们就信我是大夫了。”

    王管家都要被九月的动作弄得吓尿了。

    地上那强壮的护卫也吓了个半死。

    一开始还在挣扎,但随着九月的针越扎越多。

    他惊奇的咦了一声,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说话了。

    “暖暖的。”

    九月笑眯眯的:“常年习武之人,关节和骨头都有很大的磨损,有一些受伤严重的阴雨天还会疼,我刚看你走路膝盖凝滞,想必膝盖是有问题的,这套针扎下去,至少包你一个月不会疼。”

    地上的护卫已经对九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那有没有法子根治啊?”

    九月摊手:“已经磨损的骨头和关节虽然可以再生,但是和原装的肯定会有区别啊,况且你做这一行,随时随地的都要用武,根治不了,但是可以缓解,至少阴雨天不会疼。”

    王护卫猛的蹲在了九月的面前。

    指指地上的护卫,又指指自己的嘴巴。

    九月哦了一声,拿出银针在王护卫的耳后扎了一下。

    然后看向地上其它的护卫:“你们别嚎,我这人怕吵,听不得这些,只能把你们弄哑了。”

    众护卫:……

    都被揍得那么疼了,还不能嚎,什么人啊这是?

    王管家看着九月行云流水的动作,问地上那个扎着针的护卫:“真的有用?”

    王家的这些护卫多多少少的都有点积劳伤。

    王老爷仁善,每个月都会让大夫来给他们看一看。

    毕竟只有护卫好了,王家才能平安,这点小钱王老爷还是很舍得出的。

    但是那大夫每次都给他们蒸什么药,熏烤,热敷……

    护卫们也说是缓解了。

    但其实王管家知道没有。

    护卫们不说,不过是因为怕丢了这份工。

    怕王老爷觉得他们不中用换人罢了。

    那护卫忙不迭的点头。

    只觉得膝盖处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热流。

    让他不一会儿就觉得膝盖处那种一顿一顿的感觉好了不少。

    王管家在原地站了片刻,看向九月,狠了狠心:“稍等,我去和老爷夫人说说。”

    不怪王管家这般踌躇。

    为着王家少爷的病,王老爷请了不少的名医。

    乡下的,城里的,府城的,多得不计其数,但是王少爷的病都没有任何的起色。

    要知道王少爷今年才堪堪十六岁啊。

    想到此,王管家小跑着朝着王少爷的院子去了。

    九月只专心致志的给地上躺着的护卫扎针。

    既然扎了还是要治疗好了再说。

    旁边的几个护卫眼巴巴的看着地上那个护卫的面色越发红润,容光焕发,心里羡慕不已。

    大概半刻钟后,九月蹲下把针给拔了:“好了。”

    护卫忙不迭的站起来,左踢右甩了好几下,嘿嘿哈哈的跳了好几下,喜形于色:“真的好多了,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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