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毒入脏腑,主要靠排。
“可能会多跑几趟茅房,多出点汗。”扎完针,九月就站得远远的。
王老爷刚想问怎么了?就觉得自己这会热得不行。
没过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身上开始有粘腻的汗液。
到这都还不算完,随着汗液排出,整个屋子的味道简直没法形容。
又臭又刺鼻,王老爷觉得自己像是成为茅坑里的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
脸都红了。
偏偏他浑身扎针连动都动不了。
最后王老爷一天跑了七八次茅房,九月让他拼命的喝水,只要有点空隙就喝。
王老爷感觉自己连饭都可以不用吃了,光是喝水就喝饱了。
第三天下午,九月扎完针放完最后一次血,将王锦年放到了浴桶里,拍拍手,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两天纪意卿没干其它的事,一直听着九月口述的在写各种方子。
主要是针对王锦年后续调理的。
九月写的不止是有方子。
详细到每天至少要走多少步?喝多少水?吃多少东西?还有可以炖在汤里的药材各种……
王暖暖的身子也需要调理一下。
九月顺便就一并弄了。
王老爷解完毒一开始还感觉不是很大,后来发现自己晚上睡得很好,身体也松快了不少。
再加上九月给的方子,这才觉得九月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娇小小,但那是有真本事的。
不由得收起了最后那点子轻视之心,毕竟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
一个好的大夫,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王夫人捧着方子如获至宝:“这个……要调理多久?”
九月抿唇想了一下:“我给了三个月的,但你们可以尝试给他调理个一年。”想到此,九月又道:“最好是别太早行房事。”
这个朝代,男子十三四岁就那什么的简直是数不胜数。
九月不懂,但是尊重,她一个外来人,哪会去多嘴说这个?
王夫人脸红了一下,看到王锦年解毒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想着给王锦年娶妻可以照顾他。
但现在听九月的意思不敢马上相看儿媳妇了,不仅儿媳妇不行,院子里那几个长相颇好的丫鬟也得给换了。
毕竟这些丫鬟但凡有一个生出些什么心思来诱着不谙世事的王锦年做了荒唐事。
纳个丫鬟倒是事小,但若是伤了王锦年的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待第三天下午九月和纪意卿走时,王锦年的脸上已经开始有血色了。
那股子带着病气的暗黄和青紫已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可见九月的医术简直可以用巅峰造极来形容。
九月得到了一千两银子和好多东西。
甚至王老爷还让王管家亲自用马车将二人给带回去。
提起马车,九月觉得她很有必要买一辆马车,还有她身上现在穿的都是王夫人准备的。
要是每次进个城都要走三个小时,九月宁愿撞死。
那一马车的东西,九月让他们先弄回去,她还要在城里好好逛逛呢。
想到此,九月心情十分好的把银票收好。
听到九月还要去逛街,王夫人还给了点散碎银子,可见人之好。
九月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拉着纪意卿就进了清水县最大的酒楼,说起来这酒楼好像还是王老爷开的。
没有菜单,但小二报菜名和讲贯口似的,小二边报,九月边在心底给他配音:“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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