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对着身边的王锦年道:“年儿,这位就是九月大夫,就是她将你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王锦年有些激动,这一激动喉咙就有了两分痒意,忙用袖子遮挡着咳嗽了两声。
自小身体就不好,王锦年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
孰料脚在鬼门关上踩着还能被人给拉回来。
只听爹爹和娘亲说救他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夫人。
王锦年一直想要同人当面道谢,谁知一个激动就出了丑。
再看那纪意卿和九月,两人之间的氛围极为融洽。
纪意卿也没有压制着九月,就像并不把九月看在弱势的地位。
反倒是极为尊重九月的样子。
这对夫妻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王夫人连连给王锦年轻轻拍背:“你说你,自己闹着要对救命恩人当面道谢,怎得话还没说一句,自己先咳上了。”
王锦年到底年纪小,脸都红了:“娘亲。”
王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王锦年:“好好好,娘不说,娘不说了。”
沈梅坠在最后面,只觉得拘束。
虽也穿了新衣,特意插了发簪,但一进到这酒楼里,就觉得自卑得紧。
没想到九月和纪意卿这般有本事,竟让清水县第一富商对他们刮目相看。
果然抱着九月的大腿这个决定是十分明智的。
要知道这酒楼包厢,看上去就十分的雅致惬意,沈梅什么时候来过如此高档的酒楼?
王夫人看到跟在纪意卿和九月身后的妇人,看起来比她还要大几岁:“这位是?”
九月自觉没她的事情了,自顾自的坐到了凳子上。
王暖暖偷偷的看向九月,只觉得她好肆意洒脱。
九月并非全无礼仪的人,坐在那脊背挺直,并不多插嘴,主要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至于姿势,没办法,常年魔鬼军队式培养长大的,有些仪态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纪意卿先把手里提着的布袋放到了桌子上:“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然后才介绍沈梅:“这位是我二婶。”
王夫人和王老爷对视一眼,都有点不懂纪意卿和九月把自家二婶带来是什么意思?
还有桌上这个布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纪意卿笑:“实不相瞒,王老爷,今日我是来同王老爷谈生意的。”
王老爷啊了一声,实在是疑惑。
毕竟纪意卿和纪朝眠在清水县还挺出名的,童生试的时候一个是案首,一个是第二名。
本来按照惯例,这二人只要去参加秀才考试,只要去了,就算不是前几名,也一定不会落榜。
秀才那是板上钉钉的。
谁知道后来听人说兄弟俩都病了,竟是没有去参加最后的院试。
谁不说一句可惜了了。
不过瞧着这纪意卿脸上的疤痕好了。
明年四月该是要参加府试,然后八月刚好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
考上了可就是举人了,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如今听着这读书人说要做生意,王老爷确实是不怎么相信的。
纪意卿也不多言,只道:“我二婶厨艺了得,我要同王老爷做的生意,就和这原料有关,不知可否让我二婶做两道菜给王老爷试试?”
王老爷和王夫人虽有疑惑,不过和九月打过交道。
自是知道九月非常人,没准真的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王老爷做事洒脱不拘小节,直接让掌柜的带沈梅去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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