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有那承受能力差些的。

    光是看到九月拿着铁签子往陈安慕的嘴边放就已经在吐了。

    陈安慕被捆在木桩子上。

    眼见九月逼近,头死命的往后移。

    天冷了血凝成块,抖动间就有血往下流。

    九月啧了一声:“莫动,血流多了就死得快,我好久没片过千片还不死人的了,正好你这体格子片个上千片不成问题的。”

    “啊啊啊啊!!!”陈安慕尖叫。

    九月手术刀轻挑,直接把铁签子上的肉给挑进了陈安慕的嘴里。

    陈安慕一个不察。

    那泛着烤肉香的肉片就这么直接滑进了喉咙里。

    然后就听取呕声一片。

    九月笑着,乐呵呵的把铁签子上的肉用手术刀挑起。

    递到陈安慕的嘴边。

    眸底满是晦暗不明的戾气。

    “吃!”

    陈安慕一张嘴就直呕。

    偏偏九月不放过他。

    将铁签子随手丢给鹰一:“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可是陈县令身上的肉,可不能便宜了旁人。”

    说着,九月又开始片陈安慕身上的肉。一片又一片,片得极薄,可想而知九月的技术有多好。

    鹰一蹙了蹙眉头,有一说一,他也想吐。

    底下的士兵这会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但队列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

    谁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陈安慕整个人癫狂的大叫。

    嘶吼着,惨叫着……

    寂静的深夜只有火把噼雳吧啦燃烧的声音。

    配着陈安慕的惨叫。

    尤为渗人,简直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陈安慕被迫吃了十几块自己的肉。

    谁也不能再直视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话了。

    同九月待一起待久了,真就见天的增长见识。

    这是一种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残。

    真没几个人受得了的。

    陈安慕晕过去又被九月弄醒。

    几次反复之下。

    陈安慕的神经早就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我说!我说!”

    好些吐得已经有些脱力的士兵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不知道是不是九月片上兴头了。

    哦了一声:“可我已经不想听了。”

    陈安慕崩溃大叫,嘴里开始喃喃。

    鹰一额头满是冷汗,这喂人肉也是个体力活啊。

    这听见陈安慕讲话,和九月对视一眼。

    连忙把铁签子递给了鹰三三。

    鹰三三:……

    然后鹰一开始快速记录陈安慕说的人名什么的。

    当然了,这种时候最怕攀扯,胡乱说。

    所以哪怕是记录下来了人名。

    之后也需要一个个的去核实。

    也不是说陈安慕说完了以后其他人就没有半点嫌疑了。

    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指纹身份证一类的可以辨别真假。

    难啊难!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

    整个营地上空回荡着陈安慕的惨叫。

    准确的来说是一开始还有惨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纪意卿将锦帕递给九月。

    九月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间的血迹。

    漫不经心的问纪意卿:“怕我么?”

    纪意卿强迫自己去看只剩下一个骨架的陈安慕。

    偏偏肚子大得出奇,那是他自己的肉撑的。

    “不怕。”

    纪意卿扭头,无比认真的看着九月。

    所有人都可以害怕九月。

    他不会。

    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她的全部。

    旁人只看到九月的残忍。

    纪意卿脑子里却只有,九月一人双刀立在所有人之前。

    挥舞着长枪将他们三百多个人护在身后。

    就算现在做的这件事,也是为了挖出隐藏在武官中的细作。

    保护的是整个大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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