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只只去了周篡琛的别墅,男人不在家,她一个人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里,小脸惨白。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周篡琛才回来。
看见沈只只,丝毫不意外。
沈只只气愤的站起来,想要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对上男人冷沉锐利的眸子,又不争气的闭上嘴巴。
眼睁睁看着男人扯掉领带,扔掉外套,粗鲁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头顶灯光摇曳。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从她身上下来,横抱起她往浴室走。
沈只只此时已经像被折腾坏的破布娃娃。
她任由他给她洗澡,任由他从后面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眼睛一片灰暗。
“周篡琛,是不是你让人打回了我的申请?”
周篡琛“嗯”一声,接着脸上传来一记耳光。
从小到大,包括周家那个老头子,都没人敢打他。
周篡琛骤然睁眼,猩红的眸子里带着狠厉,死死卡住她的脖颈。
沈只只眼眸含泪:“周篡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恨他!
恨死他了!
周篡琛脸上的巴掌印猩红火辣,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沈只只,你以为我的床是你想上就上,想走就能走的?”
沈只只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空空的,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哽咽:“我没有……我被下药了……”
那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大哥在沈氏旗下的酒店给她办生日宴,她就喝了一杯红酒。等她察觉到不对劲,急匆匆往楼上的休息室跑,可是药效太强,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已经在周篡琛床上了。
她不敢跟大哥说,一个人吞下所有悔恨和委屈。
周篡琛见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松了手上的力道,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的脸蛋。
“你应该庆幸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那晚你玷污你的可不止一个小混混。”
“小东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沈只只不敢置信抬起眸子:“你说什么?”
周篡琛没回答她,反而拿出手机迅速拍了两张她浑身红痕的照片。
沈只只大惊:“你干什么?”
她扑过去想要抢过来,男人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浑身媚态,放浪至极,哪个男人不被勾引?”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沈只只又怕又气愤。
她解释无数次她被下药,周篡琛从来不信。
“如果那晚跟你睡得是别的男人,他们会拍下你被弄哭的样子,天天逼着你上床玩,说不准还会跟其他野男人分享你,到时候你还活得下去吗?”
沈只只吓得不轻,一直哭。
“可、可你也是这样……”
“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跟别人分享你?不过照片……你求求我,主动点,我就不给别人看。”
沈只只脑子嗡嗡响,她要是不求周篡琛,就会把她的照片给别的男人看吗?
要是被大哥知道……
沈只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求求你二少爷……”
“什么二少爷?”周篡琛不满的捏住她的下巴。
“二、二爷。”
别人都是这么称呼周篡琛的,二爷的名号比周家二少爷响亮多了。
可是周篡琛更不高兴了。
他眯起眼睛,薄凉的唇在她微肿的嘴巴上轻惹慢挑,“小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该换个用途?”
沈只只想起周篡琛那些羞耻变态的花样,缩了缩脖子,“篡、篡琛?”
“轻一些,媚一些,再叫一遍,就跟……”
周篡琛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沈只只“啊”的一声,满是娇媚。
“这样。”
“呜呜,篡、篡琛……篡琛,求求你……”
周篡琛满意了,可是却坏心的不肯删掉照片。
“想逃开我,嗯?还甩我耳光?”周篡琛似笑非笑,“我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给你删。”
沈只只瘫在床上。
周篡琛捡起地上的睡袍,手机给沈只只转了笔钱,“自己去买避孕药,我饿了,捎点吃的回来。”
男人傲慢的像嫖客。
沈只只心里只有苦涩。
深夜十二点多,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有几家药店开着,发出森森的亮光。
沈只只冷的浑身发抖。
眼眶泛红,鼻尖也挂着受凉后不正常的红晕。
她是来质问周篡琛的,结果却像是送上门的便宜女人。
她恨周篡琛,更恨自己懦弱,那个男人只是随便一个眼神,她就吓得不敢反抗。
她怎么这么笨?
沈只只蹲在大树底下哭,狼狈的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沈确打电话过来,问她去哪儿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
沈只只呜咽,又担心大哥听出来,她紧咬手指,撒谎说今晚住宿舍。
沈确在电话里担心的说:“只只,你别在意云冉的话,她被云家惯坏了,你要是不喜欢她,大哥可以……”
“不要!”
沈只只慌乱阻止周篡琛未出口的话。
云冉跟大哥恨般配,爸妈都很喜欢云冉,她不配影响大哥和云冉的感情。
“哥,我没事,最近学校课业多我才没回去,你别担心。”
电话里隐隐传出沈确疲惫的叹息。
沈只只擦擦眼泪,走进旁边的药店,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买避孕药……长效的……”
店员看她年纪不大,多嘴一句,“这药对身体不好,尽量要少吃。小姑娘年纪不大吧?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
沈只只头埋在怀里,拿着药慌乱跑出去。
手机传来消息,还是那个让她恐惧号码。
【沈只只,别以为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信不信,我人不在国内,一样能让你过不好!】
【识相点,马上离开周篡琛,要不然等我回国有你好果子吃!】
【沈只只,你这个贱人!爬男人床的骚货!】
【沈只只,你等死吧!】
无数谩骂铺天盖地充斥在手机里,沈只只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慌乱删掉,她不清楚一直威胁她的人是谁,她很害怕,又不知道跟谁说。
她加快脚步往回走,刚推开门就传来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去这么久,又勾上新男人了?”
沈只只没接话。
鼓起勇气想要跟周篡琛聊聊他们的关系,可对上周篡琛墨色要吃人的眼眸,她又怂包的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饿了,过来喂我吃饭。”男人不耐烦命令。
沈只只走过去,拿出外卖盒子,一口一口送到周篡琛嘴边。
盯着男人薄唇掀动,不安的舔舔唇。
“二、二爷,我想出国做交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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