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坐在车里,脸色阴沉。她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中满是嫉妒和不甘。沈只只在周爷爷面前得到的偏爱和珍贵的鲛人纱,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江微微转过头,娇声对周纂琛说道:“纂琛,你知道我一直很想得到一块鲛人纱用来设计婚纱,你能不能替我跟周爷爷要一块?”
周纂琛侧目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微微,爷爷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拿的,况且鲛人纱那么稀有,他怎么可能轻易给你。”
“那凭什么沈只只就有?”江微微的声音尖锐到变调,已经掩饰不住里面的嫉妒。
许是知道自己太过失态,江微微神色缓和些许。
可自己的请求被拒绝,江微微心中仍旧不满,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她转而撒娇,试图软化周纂琛的态度。
“纂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提这样的要求,但我真的很想试试用鲛人纱设计婚纱,你就当是帮帮我,好不好?”
周纂琛冷冷地说道:“微微,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鲛人纱是爷爷留给特别的人和特别的设计,你该知道他对自己的决定有多么坚持。”
江微微被他的冷淡激怒,她咬了咬唇,心中对沈只只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沈只只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凭什么得到周爷爷的青睐?
不久后,车子停在了江微微的公寓楼下。
江微微心中还在盘算着,该如何从沈只只手中夺过那块鲛人纱,便不再继续纠缠周纂琛。
“我先回去休息了,纂琛,下次见。”江微微故作轻松地说道。
周纂琛淡淡地点了点头,“好好休息。”
在江微微下车后,他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悦。
江微微的心急和功利让他感到厌倦,虽然他一直感激她当年的救命之恩,但这不意味着他对她的索求无条件满足。
江微微回到自己的公寓,坐在沙发上,心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沈只只。
她决定直接约沈只只见面,解决这件事情。
那个怂包,敢拒绝她吗?
第二天,江微微拨通了沈只只的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刻意的亲切。
“沈小姐,有空见个面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是关于……设计大赛的。”
电话那头,沈只只微微一愣,对江微微的邀请感到意外,但她并没有拒绝:“好的,江小姐,你说个时间和地点吧。”
两人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
沈只只到达时,江微微已经坐在那里,手边放着一杯咖啡。
江微微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脸上挂着一副自信满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故意选了一个人流相对密集的时间和地点,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这场对峙中占据上风。
看到沈只只推门而入,她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沈小姐,你来了,请坐。”江微微语气柔和,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沈只只在她对面坐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江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微微轻轻地搅动着咖啡,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微微一笑:“我听说你从周爷爷那里得到了鲛人纱,真是让人羡慕。”
沈只只微微点头,“是的,周爷爷很慷慨。”
江微微放下咖啡勺,直视着沈只只,语气变得直白而强硬。
“沈小姐,我希望你能把那块鲛人纱让给我,你也知道,我在设计方面的成就比你高,用它来做设计可能会更有意义。”
沈只只愣了一下,没想到江微微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努力保持镇定,婉拒道:“江小姐,那是周爷爷送给我的礼物,我不能把它转交给别人。”
江微微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沈只只,你应该明白,周爷爷只是随手送了你一块布料而已,而我对设计比赛的需求更加迫切,你何必执着于一块布料呢?”
“我可以给你报酬。”
沈只只不卑不亢地说道:“对我来说,那不仅仅是一块布料,而是周爷爷对我设计的认可和鼓励。”
江微微轻轻哼了一声,靠在椅背上,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你这样的人,居然还妄想在设计比赛上获得什么成就?沈只只,别做梦了,你不过是个被沈家收养的小孤女,连自己的家族背景都没有,凭什么和我争?”
沈只只心中一阵刺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被激怒:“江小姐,无论我的背景如何,我都会尽力去做好自己的设计,这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方式。”
江微微见软的不行,索性撕下了伪装,语气变得更加无赖。
“沈只只,你别不识好歹,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比如一笔钱,或者其他你需要的东西,只要你把鲛人纱给我就行。”
沈只只摇头,坚定地说道:“抱歉,江小姐,我不会把鲛人纱交给任何人。”
江微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冷冷地说道:“沈只只,你真以为自己能在比赛中凭这块鲛人纱出人头地吗?到头来,你只会一无所有。”
沈只只平静地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退缩:“那是我的事情,与江小姐无关。”
江微微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她猛地站起身,毫不客气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朝沈只只泼去。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沈只只的衣服,她怔怔地坐在那里,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沈只只,希望你能记住。”江微微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这一泼水足以让她的心头之恨得到些许抚慰。
沈只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不愿在这里跟江微微发生任何争执。
“江小姐,我不想跟你争吵,你的行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更糟?”江微微嗤笑一声,站起来,将剩下的水从沈只只头顶上浇下去。
还有更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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