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只只站在一旁,听到江微微这样无礼的话忍不住嗤笑:“江微微,你果然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脑子,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会被人看出来?”

    江微微被她激怒,转向沈只只,试图反击:“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在暗示什么。”

    沈只只耸耸肩,眼中带着讥讽:“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抄得一点破绽都没有吧?”

    江微微心中一惊,尽管心虚,却还是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只只。”

    沈陶打断她们的争执,直言不讳:“江微微,你的作品是抄袭的,这是事实。”

    江微微脸色突变,勉强维持镇定:“不可能!我的作品是完全原创的,沈只只她自己没有能力,嫉妒我的才华就栽赃我抄袭!”

    沈只只冷静地开口:“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抄袭我的设计,江微微,你倒是邀功得太急了。”

    沈陶的表情愈加阴沉:“江微微,你还敢狡辩?你的设计,线条布局与其灵感,分明是和anne的最新作品《希望的珍珠》如出一辙。,你是抄袭了她的作品。”

    听到这里,江微微心中彻底乱了,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她是抄袭了不错,但是她抄袭的并不是anne的啊,明明就是沈只只的。

    事实是,她从一开始只是拷贝了沈只只的设计,在未被揭穿的情况下,她信心满满地进行了更多的小改动,确实是对自我才华的一种毫不畏惧的虚张声势。

    她强行镇定,却在语气中显得愈加心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自己设计的!”

    江微微知道自己不可能抄袭的事anne的,所以还是一昧的认为一定是沈只只和沈陶说了什么所以沈陶才会出演诈自己。

    他们一定是想要让她自乱阵脚然后不打自招,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这是自己抄袭的。

    江微微脸色阴沉,尽管一再否认自己的抄袭行为,但在沈陶和沈只只面前,她深感压力倍增。紧张和愤怒交织,她试图以谎言掩饰自己的失态。

    “沈女士,我一向尊重您的声誉和眼光,但没想到您与沈只只狼狈为奸,竟然污蔑我,这让我相当失望。”

    江微微强装镇定,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难掩的不安与咄咄逼人,“您这样妄下判断,毫无根据地诋毁我,对您之前的好感真是大打折扣。”

    沈陶听着江微微的控诉,面无表情,只是冷冷一笑:“江微微,你算是哪根葱需要我费心谋划呢?我看你的设计时,其实早就心中有数,还需要其他人提醒吗?”

    说罢,她从桌上拿出一本薄薄的作品集,那是anne的设计作品集,如同一枚重磅炸弹,重重地放在了江微微的面前。

    沈陶毫不客气地打开书页,翻到那一幅《希望的珍珠》画作。

    “我和anne是多年的老友,他的作品都会有编号记录也是可以查证,这幅‘希望的珍珠’是他前几日特意送给我的珍藏。”沈陶语气淡然,但言辞中不容置疑,“我虽然不谙设计,但勿要把我当成傻子。”

    江微微看着书页中的设计,脸上众多颜色交替,如同一幕幕变幻无常的戏剧。

    当她发现自己所谓的“原创”设计与这幅作品相似度达到百分之八十,她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被分崩离析。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口中喃喃道,如梦呓般忐忑不已。

    急于洗脱自己的嫌疑,她突然指向沈只只:“是她!是她也抄袭了anne的设计!你不能只定我的罪!”

    面对江微微的攀咬,沈只只冷静自若,她站出来,直面二人:“江微微,请你停止毫无根据的指控,沈小姐,这是我的作品,你可以看看。”

    说罢,她从随身的包中拿出自己的设计图,图上的内容和江微微展示的完全不一样。

    作品名为《新生》。

    她摊开放在桌上,线条流畅而富有生命力,与江微微拿出的完全不同。

    构图中,呈现出一种从沉寂到重新焕发生命力的视觉冲击力,一尾鱼儿在海浪间优雅跃起,抛洒出如星光般的水珠,中央那濛濛泪滴,蕴含勇气与希望。

    “我这幅作品,灵感来自于小人鱼的故事。”

    沈只只用一种沉浸其中的语调陈述道,“尽管她为爱付出了生命,变成了海中的泡沫,但从未停止过爱的追求和勇敢。,人鱼泪象征着对感情的坚毅与果敢,虽知不可为却敢为,这也是我追求的理想——敢于面对错误,重获新生。”

    沈只只的话从容镇定,毫不回避自身的情感。

    她坦然地面对过去种种,言辞间透着对情感和设计的深切理解。

    沈陶微微一笑,眼中透出欣赏,她赞许地说:“很少有年轻设计师能够如此真诚地表达情感。敢于直面自己的心,也是设计最初的动力。”

    江微微愣然,她下意识指着沈只只,双唇抖颤,急切地辩解道:“不可能,她的草稿……”

    就在此时,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意识到,她手中所谓的“把柄”全然不具备攻击力。

    看到这一幕,江微微恍如坠入冰窟,她颤抖着,喃喃自语,仿佛仍未从梦魇中苏醒:“我明明抄的是她的草稿……怎么可能……是她抄袭了anne……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她如此失态的举止只让在场的人更加心生冷漠。

    沈陶再度开口,语气中的不屑无需掩饰:“江微微,你所谓的抄袭沈只只,不过是个无稽之谈,她的设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和你的或者和anne的作品看不出有任何的关联而你,不过是被自己的妄想和野心得意冲昏了头。”

    “不可能!我不可能抄袭的是anne的,你们一定搞错了,我明明是拍下了沈只只的草稿然后添色完成的,如果我是抄袭的话,沈只只也一定是抄袭的,不可能只有我一个!”

    江微微不服气,她根本不知道anne画过这么一个作品,激动之余将“真相”就这么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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