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披在了叶竹君身上,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可一旦沾到了水,那衣服就跟活了一样,贴在叶竹君的身上。

    顾末心口跳动的很快。

    他本来就是小麦色的肌肤,一直在外风吹日晒的,就算红了,也不明显。

    可叶竹君还是瞧见了,这个男人在疯狂害羞。

    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浑身都是紧绷着的,就连呼吸声都有意控制的很小。

    直到叶竹君缓缓贴到了他的身上,顾末呼吸一窒。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顾末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动作带着几分急迫。

    叶竹君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直到她小口喘着气,脸色涨红,他这才松开她。

    接着顾末就跟正人君子一样,将叶竹君塞到被子里。

    那样计生用品还被锁在柜子里,叶竹君脸哄的看了一眼,就见顾末犹豫了一下,往柜子走去。

    她以为顾末是要拿那样东西,结果他直接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红花油,接着一本正经的去给叶竹君揉脚。

    叶竹君扯了扯唇角。

    他是真的纯情啊。

    他和他上一任媳妇就没做过这种事吗?感觉他青涩的就跟个愣头青小伙子一样。

    叶竹君轻舒一口气,等到顾末给她揉好脚得时候,他见男人忽的扯开衬衫,就这样和她一起窝进了被窝。

    两道赤条条的身子互相摩擦着,叶竹君浑身一僵,就听顾末说,“慢慢来,不能吓到你。”

    可她明显感觉到某块炙热滚烫的厉害,就快要将她席卷一样。

    她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直到小腰被顾末揽上。

    两人一直窝到中午才睁开眼。

    顾末在她额头落在一吻,接着起身去忙活。

    男人肩膀宽厚,腰板挺直。

    后背的脊部线条堪称完美流畅,至于那紧实得腹肌,更是看的叶竹君面红心跳。

    她都活了几十年了,按理说早该清心寡欲了,可看到顾末,就连她都有点心神颤动。

    怪不得那个小寡妇喜欢顾末,换成她,她也控制不住啊。

    等顾末做好早饭,给顾飞穿好衣服时,叶竹君慢悠悠起床。

    一大一小正在吃面疙瘩,面前还放着一点咸菜和馒头。

    两人的动作都很斯文,就连小的吃饭都不邋遢,吃完还知道自己去洗碗,勤快懂事得不行。

    叶竹君嘴角的笑都快咧出去了。

    这谁家的男人儿子能这么省心啊?原来是她自己的。

    顾末还将唯一的两块肉放到了叶竹君的碗里,催促她说,“多吃点,身上没有肉。”

    叶竹君脸一僵,接着低垂着脑袋。

    想起昨天晚上那大掌的温度,她控制不住小腹一紧。

    顾末肯定偷偷摸了,还正人君子呢。

    她收回之前的话。

    等忙活完,叶竹君去服装店开门,对面叶喜的店都锁了好几天了,她本来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叶喜没有这方面的头脑,她做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发现赚不了钱,她就会立马退缩。

    要说两个女儿里,其实叶喜是最像叶文峰得,都懒得很,喜欢不劳而获,还想要嫁个好男人养着自己。

    最重要的是,自私。

    不然她上辈子为什么过不好?就顾末这样的老实人,都受不了她的性子,别说徐然了,徐然跟他妈一样,也是个自私鬼,一家人不互相算计死都算不错了。

    这样一想,他们还挺登对的,两人凑合在一块儿,叫做天仙配。

    “我做身衣服。”

    叶竹君画完一张设计图,一双穿着布鞋的脚就停在她的面前,这布鞋上还绣着花,一看这让就是个爱打扮的姑娘。

    结果一抬眼,她对上赵爱芳那双得意的眼。

    叶竹君扯了扯唇角,接着果断硕,“不做。”

    “不做你也得坐,我要做婚服,留着结婚用。”

    她抱着胳膊,眼神挑衅的看向叶竹君。

    “你结婚关我什么事情?”叶竹君挑眉,“你忘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了,你找我做衣服,就不怕我给你用毒布料吗?”

    她才不信赵爱芳说的鬼话,她说做衣服真的是结婚的吗?这个女人满口胡话,一肚子得坏水儿。

    还敢拿结婚开玩笑,上回的事真当她不记得吗?

    “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我看你是傻子!”

    她直接报了个尺寸,“这是我的尺码,这是我男人的,你赶紧做两套最好的,要多少钱我都给,到时候我还能赏脸请你喝杯喜酒呢。”

    叶竹君盯着拿尺码陷入沉思。

    那个男款的尺码,怎么跟顾末的一模一样。

    她挑眉看向赵爱芳。

    “你要跟顾末结婚?”

    赵爱芳没有多说什么,但她眼底的挑衅已经呼之欲出。

    叶竹君想笑,但她还是止住了。

    “我和顾末还没离婚呢,你就这么恨嫁,想嫁给顾末?”

    这话戳中赵爱芳的心思,她脸色一僵,却还是执拗道,“你很快就会跟顾末离婚的,只是时间问题!”

    “末哥到时候只能和我结婚,至于你的话,你就等着被人骂吧。”

    叶竹君现在可以断定,昨天偷看她的,绝对是赵爱芳。

    她想拿她背后的红痣做文章,但这能说明什么?

    除非她真的和栓子在一间屋里,否则就没办法污蔑到她的头上。

    “那你就去求求你末哥,说我不好,让他早点离婚,你看他应不应你?”

    “而且顾末就算再落魄,不至于娶个寡妇回来吧,你嫁过两任男人了,不都是被你克死的吗?”

    赵爱芳咬唇,她用力瞪了一眼叶竹君。

    但也不怪叶竹君这么说。

    隔壁李婶子跟她八卦的时候就说了,赵爱芳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干煤矿的,赚钱得很,一个是厂里的,也赚钱。

    这年头矿工不容易,不是赵爱芳嫌弃他赚不到钱,逼迫人去做矿工,人也不会死在矿场。

    至于第二个赵爱芳精挑细选的,就因为赵爱芳总是疑神疑鬼的,怀疑他在厂里有人,去厂里跟人吵架,结果把人女同志逼跳河了,那男人去救人,两人一起淹死了。

    她守寡不都是她自己作的吗?

    “你不准说这种话!”赵爱芳急的要去堵叶竹君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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