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做错了什么!”韩太太面容严厉。
韩臻道:“我不该不查清楚真相,就报警让警察抓白露。也不该让她自首!”
啪!
韩太太的戒尺又落下来。
“你那脑子里都是屎吗?于茗会说什么你就是什么,她们一家人,有哪个是好的!我们一辈子被他们道德绑架就算了,你还被她蛊惑!”
很多事情,她和韩先生并不愿意做,但没办法,于父于母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他们觉得愧对于茗会,愧对他们,就这么被道德绑架了十来年。
韩夫人越说越气,戒尺抡起来,一下一下抽在韩臻身上,似乎都不知道心疼一般
韩臻身上穿着西装,里面还有衬衣,但架不住韩夫人用了力道,戒尺落在身上,衣服像没穿是的,是真疼,韩臻咬着牙忍着。
韩先生手指敲着桌面,面色阴沉:“你说说你,读了那么多的书,脑子里装了那么多的知识,就没有一点儿判断力吗?对自已的枕边人,也没有一点儿了解吗?白露是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你就没一点儿数吗?”
韩臻只沉默着不语。
他错的离谱,说什么,都是狡辩。
韩先生又露出一丝心痛来,“可怜了那个孩子,他连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儿都还不知道!”
韩先生和韩夫人工作繁忙,唯一的儿子,工作比他们还忙,所以,中秋节,儿子说带着媳妇回去,却没回,他们也没怀疑什么,只在微信里,告诉韩臻,有时间带白露回y城看看。
韩臻一直只嗯。
谁知道,是憋着这么个大招儿。
想到儿子昨天下午打的那个电话,韩夫人就脑袋发胀,想揍人的冲动,特别强烈。报警让警察抓自已的媳妇,这是人做的事吗?
还有那个孩子,就那么被流掉了。
虽然说,白露用了很多药,孩子不一定是个好的,但也不是肯定的啊!再说,他本人就是妇产科专家,他不可以随着胎儿的成长,随时监测胎儿的生长状况吗?
可就这么流掉了。
韩太太想起来,就心痛难忍。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你!”
韩太太心痛难忍,又是一戒尺抽在韩臻背上。
戒尺丢下,韩太太手捂着头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韩臻也很难过,为自已的愚蠢,也为那个孩子。
虽然事情发生了三个多月了,他还是不能忘记,那个警察告诉她,白露怀孕又打掉了的事情后,他心头的那种震动和随之而来的,无以复加的心痛。
那种感觉,他永远不想再回味。
白露睡了一个大觉,醒来时,觉得精神好多了,身上也舒服多了。手机上有电话打进来,来显是韩夫人。
白露接起。
“妈。”
和韩臻还没有办离婚手续,白露觉得叫韩夫人别的不合适。
韩夫人声音温和,“露露啊,你方便开下门吗?我和你爸在外面。”
白露一愣。
“呃……好的。”
挂断电话,白露急忙看了一下自已身上,虽然穿的是睡衣,但长袖长裤,没什么不妥,便走过去把门打开。
韩夫人和韩先生神情温和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韩臻。
韩夫人道:“这会子感觉怎么样,比白日里好些吗?”
韩夫人在沙发上坐下。
白露点头,“好些了。”
讲真,韩先生和韩夫人真的是一对很好的公婆,起码,那些个婆媳矛盾,在她这里没有发生过。
也或许,是两方离得远吧,想发生矛盾都没机会。
但韩夫人素养好,人也很和善是真的。
韩夫人握住白露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露露啊,韩臻错的离谱,你原不原谅他,我们都没有意见。这个呢,是给你的,”韩夫人拿出一个红包来塞到白露手中,
“里面两张卡,一张是我和你爸给你的开业贺礼,另一张是给你补身体用的。怎么的,都是做了把小月子,受罪了!”
韩夫人言语诚恳地把红包往白露的怀里推。
白露拿回来,“妈,您和爸能过来,就是最大的贺礼了,而且我身体已经好了,不用补的。”
韩夫人:“那也拿着,这钱不给你,难道留着被那个蠢东西祸祸吗?”
白露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韩臻,心里说,还是当妈的了解自已的儿子。
韩臻:……
真想不到韩夫人会送自已这么个称呼。
“是,妈给你就拿着,要不然他们也没人给,最后都留给我祸祸。”韩臻就着韩夫人的话说。
白露:……
“还是不要了,妈。”
白露还是把红包推回去。
她和韩臻是一定要离婚的,没理由要人家母亲的钱,韩夫人虽然没说卡里有多少,但白露能想象得到,定然是个不菲的数字。
韩夫人态度强硬起来,把红包推回去,“要的!要的!”
白露不要这个红包,那就说明,这两人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韩夫人不想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也确实是自已的儿子不对。
她把红包推给白露,就起了身,“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们也回酒店休息去了。”
韩夫人怕白露把红包还回来,匆匆和韩先生走了。
白露送出来,看着韩先生韩太太下楼,她转手,把红包塞给韩臻,“你的,我不要!”
她转身进屋去了。
韩臻怕她关门把她关在外面,抬腿跟着她一起进了屋,把红包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你知道的我不缺钱,而且,我的钱也都是你的。”
他声音低柔了几分,目光深沉的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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