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她都会仔细阅读那些书,也得到了很多启发。
“笑笑,你看,工人们如果砌这些砖的时候,嫌累,只砌到这里就不砌了,人们能住上那么漂亮的房子吗?”
星期天,许诺带着笑笑,来到一处工地前,那里正在建一栋高楼,工人们递砖的递砖,砌墙的砌墙。
墙面已经砌到大约五米的高度。虽然是春天,但工人们个个汗流颊背,双手和衣服上都是土和灰。
笑笑摇摇脑瓜,“不能。”
许诺又带她到郊外的村庄,那里,农民正把种子丢进梨好的地里。
她道:“笑笑你看,如果农民伯伯,只把种子丢到地里就不管了,不浇水不施肥,我们能有庄嫁吃吗?”
笑笑有些懵懂,但还是摇摇小脑瓜。
这次,许诺把笑笑带到了织布厂,让她看那一根根线被织成布的过程,看完整个过程,许诺又把孩子带到第一流程车间,“笑笑你看,如果他们的工作只做到这里,嫌麻烦就不做了,我们能有衣服穿吗?”
这次笑笑摇摇小脑瓜,很肯定,“不能。”
许诺抬手揉揉孩子的头,最后,把孩子带到家里的厨房,亲眼看着厨师准备晚餐。
“笑笑,如果这些鱼只是刮了鳞就扔在那儿不管了,你晚上能吃到鱼吗?”
笑笑大声说:“不能!”
许诺:“你想吃鱼吗?”
笑笑点头。
许诺又揉揉孩子的脑瓜,“学习知识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一个长年累月逐步累积的过程,就像我们住的房子,是工人一块一块砖砌上去的,我们穿的衣服,是一根一根的线织成的,我们吃的粮食,是一粒一粒米放在一起熬成的。笑笑,你懂吗?”
许诺蹲下身形,和孩子平视,“妈妈和外公能做医生,给别人看病,也是读了很多年书,常年累月的学习,才做到的。爸爸和爷爷能管理公司,也是学习了很多年,做到的。笑笑也要好好读书,明白吗?”
笑笑点点头。
许诺拍拍她小肩膀,“好了,去玩吧!”
笑笑方才跑开。
那边,闹闹正把茶几上未读完的绘本书扔到地上,许诺走过去,很严肃地说:“闹闹,把书拾起来!不许乱扔东西,听到没有!”
闹闹看到母亲严厉的样子,黑眼睛看着她眨了眨,小嘴抿着,不言声。
欧阳先生想插嘴,说闹闹才多大,你管教笑笑也就是了,怎么能连闹闹也一起管着。
才想说,就想起欧阳寒星给他们开的那个会,把要说出口的话,生生憋回去了。
转天,欧阳先生有一场饭局,在那儿,他碰到了同样赴一场饭局的许明川。
欧阳先生忍不住在走廊里就吐槽起来,“你说诺诺啊,教育笑笑也就是了,她连闹闹也一起管,闹闹才多大,他懂什么!他的行为,很多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欧阳先生心疼孩子,又不能当着儿媳妇的面说,只能跟许明川抱怨。
许明川道:“管教闹闹算什么,她连我和时笙一起管。她说,如果我和时笙再娇惯两个孩子,以后就不让我们见他们了!”
欧阳先生一阵汗颜。
看样子,儿媳妇还是给他们留了颜面的,倒底没这么跟他们说话。
“你就知足吧!”
许明川说完迈步离开。
欧阳先生就真的知足的走了。
另一边
陆擎在等待客户到的来的时候,目睹了一场很“有意思”的相亲。
相亲的主角是崔子旋和一个三十多岁,身高最多一米七的秃顶男人。
崔子旋还是一身很随意的休闲打扮,飒爽又知性,对面的男人,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男人手指向上推了推高度近视镜:“崔小姐身高多少啊?”
崔子旋:“一米六七。”
男:“我身高一米七,咱俩挺配的。崔小姐月薪?”
崔子旋:“不多,一万出头。”
男:“是不多,我月薪三千五,以后咱俩买房子有点儿困难。不过听说你们公职人员公积金多,你贷款,咱俩还贷,倒也可以。”
崔子旋抿了抿唇。
男人想了想,“崔小姐是处女吧?”
崔子旋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去。
男:“我比较传统,所以比较希望崔小姐是处女。”
咖啡厅里传来哧哧的笑声。
秃顶男扭头瞅了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一处卡座上,一个衣着考究,长的如仙如画的男人手抵着唇,在哧哧低笑。
秃顶男很生气,“笑什么?神经病!”
说完,又觉得很没面子,扭过头去不理会陆擎了。
崔子旋瞅了陆擎一眼,没说话。
陆擎真不是故意笑出来的,但是没忍住。
他想不出,世界上怎么会有秃顶男这样的普信男。自已要样貌没样貌,要收入没收入,要房子没房子,还对女人要求这么多。
“继续继续。”
他摆摆手,要看看普信男,还能说出什么奇葩的话来。
秃顶男哼了一声,回头向着崔子旋,他嗯一声,清清嗓子,“崔小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崔子旋已经用了足够的耐性来应对这个无耻男了,此刻不想忍了,她不动声色的拾起咖啡杯,出其不意的就朝着男人的身上泼过去。
“找你妈去吧!”
泼完,她也不看男人的面色,放下咖啡杯就起身走了。
秃顶男很生气,“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什么素质!”
普信男骂骂咧咧的,用纸巾擦拭胸前的咖啡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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