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在楼下,正好碰见回来的蒋真。
“姐姐?”
蒋真双手插着兜,神色有些忧郁走过来。
白露松了口气,“你回来了就好。”
蒋真:“我去找了份工作,以后我就每天上班了。”
他知道,他和韩臻最大的区别是什么,韩臻有事业,他没有。所以,他一定要做出一份事业来,给她看。
白露叹了口气道:“你留在这边,有没有为你爸妈想过?”
蒋真道:“我以后可以把他们接过来的!”
白露没说话,也不敢再提让蒋真走的话,怕他又一声不吭的离开,她会很担心。
那种担心,就像担心自已的弟弟,是一种责任。
夜里白露睡不着,她答应蒋大哥的话没有兑现,咚咚,好像有人敲墙壁。
白露静神听了听,声音又没有了。
她就想,也许是隔壁家有小孩子,敲着玩的。
早上,白露破天慌的看见蒋真在厨房里忙碌。
他腰上系着围裙,动作笨拙的在打一颗鸡蛋。
白露道:“你想做什么,我来!”
蒋真:“我来吧,姐姐,不能每天都让姐姐做饭的,我也要学着做一些。”
一边说,一边把蛋黄打进碗里,没弄好,鸡蛋皮子跟蛋黄一起掉进了碗里,蒋真用手指夹出来。
白露:……
蒋真把手洗干净,双手握了白露的腰,直接把她抱到了料理台上,“姐姐坐这儿看着。”
白露:……
隔壁人家。
男人通过家里的显示屏,就看见那边,男的将女的轻而易举的抱到料理台上,让她看着他干活。
就像甜甜蜜蜜的小两口那样。
韩臻眉心一团黑气。
他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想个办法,让蒋家人把蒋真带走!”
说完,又描了那边的显示屏一眼,刚好看见,蒋真在喂白露吃煎蛋。
韩臻眉心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他打了个电话给物管,“去看看隔壁在干什么,叮了哐啷的!”
业主就是上帝。物管不敢耽误,立马派了人去看。
白露躲了一下,“我自已来。”
蒋真不依,筷子依然夹着蛋在她嘴边,蹙着眉道:“不,姐姐一定要吃!不然,就是嫌我做的难吃!”
白露拗不过他,正要张嘴吃掉。
房门被人叩响。
两人都是一愣。
蒋真放下碗筷去开门,白露也跟了过去。
物管:“不好意思,你家是在干什么活吗?隔壁的先生说你们家有叮了哐啷的声音。”
白露看看蒋真,蒋真看看白露,均是一脸无语。
白露道:“没有的,我们在厨房做饭,没人干活!”
物管又伸着脖子朝着屋子里面瞅了眼,什么都瞅不到,只能道:“那好吧!”
“神经病!”
物管走后,蒋真骂了一句,回头道:“姐姐,我们吃饭吧!”
饭是蒋真做的,白露在一旁坐指导,蛋煎的有点儿糊,能凑和着吃,面包和火腿都是现成的,还有牛奶。
两人吃了早餐,蒋真就匆匆上班去了。
白露准备去画室看看装修进度。从楼里出来的时候,旁边的楼洞口正好有人出来。
那人身量修长高大,一身高定西装,风神如玉,正走到一辆奔驰前,拉开车门。
白露看见韩臻就拧紧了眉心。
一瞬间,这几天所有的异常都闯进脑海。
她快步过去,扯住他的手臂,“韩臻你在这儿做什么!”
韩臻见是她,只定了定,道:“我住这儿,怎么了!”
白露朝着楼上望了一眼,“你住我隔壁?”
韩臻也朝上望了一眼,“哪个是你家?”
白露狠狠瞪了他一眼,模样凶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韩臻道:“我赶着去医院呢,你这么拽着我,是舍不得我?”
白露立马松了他。
“神经病!”
她满脸厌恶地上下瞅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韩臻钻进车子里,瞅着那道纤秀的身影快步离开,他还是启动车子跟了过去。
“去画室吗?我载你一程!”
白露愤愤的:“用不着!”
真想不到,他会跟她住到一幢楼,虽然没有亲眼见着,但她相信,住在她隔壁那位,就是韩臻。
韩臻在这边的医院,有个专家诊,是这边的同行知道他在这边,请他去医院坐诊的。
韩臻到这边的目的是追老婆,自然不应,但架不住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
韩臻答应每周五在这边的医院坐诊一个上午。
白露愤愤的打了辆出租车走了,韩臻没再跟着,反正蒋真出去工作了,他也不用担心他进水楼台先得月,他就先去医院了。
中午从医院出来,韩臻先去了白露的画室,画室的房子,是用二十万从原户主手里租过来,又转手租给白露的,只不过这么一转手,净损失十万。
韩臻把车子停在画室外面的停车场,抬腿迈了进去。
他清俊的眸子四下一望,就看见一道高挑的身影,正站在窗子处,对工人指挥和讲解着什么。
旁边,一名工人在干活,落下来的烟尘,直往人身上落。
韩臻过去,双手握着白露的腰,将她抱到一旁,“小心一点儿!”
白露看见眼前俊朗的面容,脸色都青了,“韩臻你来干什么!”
韩臻也不恼,只和和气气的道:“自然来看你啊!装修是男人的事,这里我来盯着就行了,你乖,回去休息吧!”
白露一双秀目愤愤地瞪着他,“你算老几啊!我家装修用你管!”
韩臻好脾气的很,“你心里我算老几,就是老几,你当我是根葱也可以。好了,回去吧!”
他揉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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