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灵巧的钻进陈娇娇的嘴里,疯狂的攻城掠池。
陈娇娇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她呆滞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
想坐起来,但徐征将她死死的摁住了。
她只能从鼻腔里面发出来一些闷闷的哼声。
徐征亲满足了,才抬起头,咬牙切齿的问:“那野男人是谁?”
陈星辰的房间就在隔壁,小宝贝原本就没睡,听见隔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直奔下楼,去查岗。
果然!徐征不在!
他返回陈娇娇的门前,扭了扭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
他飞快的跑回自己房间,拿了张银行卡,插进门缝里,用力往下一滑!
咔哒一声,门开了。
不得不说,这父子俩,溜门撬锁的手段,一模一样!
徐征没想到陈星辰会突然闯进来。
他虽然禽兽,但当着孩子的面,他也没脸再继续下去。
他坐了起来,看着陈星辰还拿在手里的银行卡,一下就明白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了。
他很不悦,“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是谁教你的?”
陈娇娇愣愣的,已经完全分不清眼前的情况,到底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觉。
药物已经完全侵蚀了她的大脑。
陈星辰低声对徐征道:“你,出来。”
他很严肃,稚嫩的脸上,是那种狠戾的严肃。
徐征从没想到,他能在一个孩子身上,看到这么重的杀气。
这时候,徐征再迟钝,也发现了这对母子的不对劲。
陈娇娇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皮不断的打架,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眼神在迷惘和清醒之间来回切换,但明显,她的大脑卡bug了。
徐征看了一眼状态不对的陈娇娇,下床穿鞋。
陈星辰上前,掏出一个怀表,在陈娇娇的面前晃动着,奶奶的童音带着一丝蛊惑,“睡吧妈咪……”
陈娇娇眼皮彻底一闭,倒头就睡。
陈星辰放轻脚步,离开房间。
关上门之后,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征,道:“你,抱上被子,今晚跟我睡。”
语气虽然轻,但暗含着警告。
他这是在防着徐征,怕这人等下又爬妈咪的床。
徐征暗想:这孩子的气势挺锐利?如果陈娇娇能舔好自己,他会考虑把这崽子带在身边培养。
唯一遗憾的是,不是老子的种。
徐征不至于真的被一个小崽子唬住,但他也没反对,听话的下楼抱被子,跟陈星辰一起睡。
陈星辰的房间充满了科技感,天花板还是陈娇娇花重金打造的星空顶。
微微的人造星芒下,徐征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他能感觉到,陈星辰也醒着。
十五分钟后,徐征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妈是怎么回事?”
如果刚才他没看错的话,那个怀表,是专用的催眠怀表。
先不说陈星辰为什么会催眠,就说陈娇娇那状态,就很不对。
陈星辰很久没搭腔,像是在顾虑着什么,再说话时,童音里面,竟然有一丝沧桑和疲倦的意味,“徐先生,你……值得我相信吗?”
自从他懂事起,一个人保护陈娇娇,保护得很辛苦。
徐征显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徐征对妈咪恶言相向。
徐征对妈咪拳脚相加。
甚至,还趁自己不注意,撬开了妈咪的门,不知道打的什么缺德主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陈星辰很想相信他一次。
不是因为血浓于水的亲情。
他对徐征,真的谈不上爱。
只是冲着,当年妈咪,愿意生下自己——
如果徐征真的是一个特别糟糕的人,相信妈咪,一定不会生下自己。
徐征想了想,道:“你是我情敌的儿子,我对你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但对陈娇娇,我问心无愧。”
陈星辰盯着漫天的星空,声音很空洞。
“徐先生,相信你已经查过妈咪的过往了,对吧?”
徐征道:“一无所获,只知道陈氏破产,陈靖允自杀。”
陈星辰道:“我外公,不是自杀,是他杀。”
徐征一惊,后背瞬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你什么意思?”
陈星辰很冷静:“这是我和妈咪的家事,具体的事宜,在妈咪没有同意之前,我不便与你多说,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外公,死于他杀,家里刚出事的那两年,妈咪她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徐征的声音粗重了起来,“继续说。”
不难听出陈星辰言语之间的痛心,“我妈咪,她原本是天之娇女。”
“但一夜之间,外公外婆都死了,按照古代的说法,我家除了妈咪和我,被灭门了,当时,连我们冰箱里面的鸡蛋,都被摇散黄了。 ”
“ 妈咪七年前养了一只猫,也被杀掉,用一根绳子吊在家里的大门口,妈咪早上出门,差点被吓掉魂。”
“各种事情逼得她几乎崩溃。”
“那时候,她的潜意识里面,希望身边有一个人,能够给一个肩膀,让她依靠。”
“ 可是没有,她只能咬牙自己抗,久而久之,她开始出现幻觉。”
“我出生的时候,妈咪患有多种精神疾病。”
“抑郁症、妄想症、狂躁症、情感障碍、人格分裂……等等。”
“一直到我三岁,她依旧会出现梦游的症状,有时半夜惊醒,她会出现幻觉。”
“ 她妄想着,身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那个人,在她崩溃的时候,就会睡在她身边。”
“那是她臆想出来的精神支柱。”
“这两年,我长大了,她的病情控制得很好,出现幻觉的次数已经很少了。”
“但在几天前,她复发狂躁,今天复发妄想。”
“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徐先生。”
陈星辰平静的诉说着,当年的那一场腥风血雨。
徐征背脊发硬,眼前发晕。
七年前陈娇娇跟他分手,他并没有挽留。
一来,当时的她太过绝情,徐征的自尊心受不了。
二来,当时徐征正在计划着回归徐家,每天,他都有无数的事情要忙,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耗在所谓的情情爱爱上。
陈娇娇要走,他也果断的放手。
反正爱情,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并不是必须品。
一个女人而已,无伤大雅。
怎么也想不到,陈氏的破产背后,竟隐藏着一段惨烈的过往。
那时候的徐征层次太低,根本接触不到这些商场厮杀,对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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