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狂飙,闯了无数个红绿灯,越靠近定位上的位置,竟然离市区越来越远。
徐征脸色凝重,再一次怀疑道:\"你确定这个位置是准确的?\"
他的人发来了几个位置,是刚刚才查到的,沈天阳名下的别墅。
但其中,并没有现在他们正去往这个定位的位置。
陈星辰坚定道:\"你只需要坚定的相信我,然后专心开车,就可以了。\"
他已经第一时间报了警,如果不是自己年纪太小,不会开车,他甚至不想打电话给徐征。
纯粹是没有司机而已。
徐征现在心里面挺担心的,见陈星辰如此确定的模样,他眼神一沉,选择了相信。
希望……陈娇娇的儿子,不要让他失望。
这段路程很远,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就算徐征已经快把车子开飞起了,但依旧觉得太慢了。
别墅内——
陈娇娇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就被一片强光刺激得眼泪直流。
她赶紧闭眼,等适应了光线,才把眼皮掀开一条缝隙。
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台子上面。
手脚都被绑带固定在了台面上,她挣扎了两下,丝毫动弹不得。
而头顶强光的来源,是一个医用的无影灯。
沈天阳见她醒了,略带一点惊讶的说:“你怎么又醒了?”
至此,沈天阳得出了结论:陈娇娇抗药。
一般的麻药或者迷药,对她的效果不大。
陈娇娇一眼看见他手中那把手术刀,心里顿时一沉,尽量冷静的谈判道:“沈天阳,你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沈天阳更惊讶了,“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怎么叫做我想要干什么?”
陈娇娇道:“我是要跟你谈药品业务。”
沈天阳道:“我不听,你们女人啊,个个都口是心非,嘴上说是为了业务,实际上为了什么,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陈娇娇额角青筋暴跳,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不为业务还能为什么?为你这个人吗?汝何不嘘嘘以溺自照?我陈娇娇难道是个饥渴难耐的女色批?是个男人我就要扑上去啃?沈天阳,你自恋得有个度吧?”
沈天阳第一次被人骂得这样狠,脸色有一丝微妙。
他把手术刀放在陈娇娇的脸蛋旁,邪笑道:“陈总监,现在主动权可在我的手里,你最好别激怒我。”
陈娇娇刚才一骂完就后悔了。
她本身就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见状僵硬着脖子,小心的躲开手术刀,竟然立刻给沈天阳道了个歉,“抱歉沈总,刚才情绪有点激动,是我的错,您冷静。”
沈天阳收回刀刃,“这才是乖孩子。”
陈娇娇在心里骂道:乖尼玛。
沈天阳低笑道:“不准在心里骂我。”
陈娇娇呵呵干笑两声,“呵呵,没骂。”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沈天阳放下手术刀,从一个盒子里取出道具,在桌子上一字排开。
陈娇娇头皮一麻,冷汗顺着背后流了下来。
沈天阳道:“怎么?怕了?”
陈娇娇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没有说话。
陈娇娇咬牙,“沈总,我是徐鸿锡重金聘请到天盛的,你这样对我,徐鸿锡不会放过你。”
沈天阳挑眉,抻了抻那条带倒钩的小皮鞭,高高扬起,用力挥下。
那片红色刺激着沈天阳的感官,他的瞳孔微缩,瞬间兴奋了起来。
“徐鸿锡?他算什么东西?而且,陈总监,咱们俩是你情我愿,互相慰藉,你知道我的小癖好,自愿配合我,这有什么不对吗?就算徐鸿锡知道了,又能拿我怎样?”
陈娇娇忍住疼痛,试探道:“沈总,你似乎很有底气?”
据她所知,沈天阳是单亲家庭,没有背景,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自己打拼。
为什么他这么有自信,徐鸿锡动不了他?
沈天阳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得陈娇娇顿时冷汗直流,他冷笑道:“陈总监,你真是我见过,最不安分的猎物。”
徐征和陈星辰隔得很远,就看见了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车子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父子两赤脚跑过去,躲在别墅的院墙后面——
一般有虐待癖的变态都很谨慎,而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家里面有个暗室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徐征怕沈天阳把陈娇娇给藏起来。
徐征观察了一下一楼窗户的位置,对陈星辰道:“我从窗户翻进去,别打草惊蛇,你在外面等着,你机灵点,自己注意安全。”
他正准备动作,陈星辰却一把按住了他,指着几个闪光的小红点说:“等等!你看那里,是针孔摄像头,摄像头肯定连接室内监控,只要有人进入特定范围,屋子里面的人就会发现。”
徐征红了眼,干脆准备豁出去了,“干他娘的,不躲了,硬闯!”
陈星辰把他拉回来,短短小小的手指头不断的在笨重的电脑上操作着,道:“别急,等我一分钟,我能切掉他的网络连接。”
徐征突然就懵逼了,“那不是黑客干的事吗?”
陈星辰紧紧的盯着屏幕,理所当然的说:“对啊,我就是。”
徐征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愣在了那里,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陈娇娇……到底养了一个什么变态儿子啊?!
不到四十秒,陈星辰猛的按下一个键,然后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几个已经熄灭的小红点,对徐征道:“可以了,赶紧去,他们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里,你直接破窗进去,然后藏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等沈天阳出来查看情况,你就给他一闷子。”
他反入侵了监控系统,已经把别墅内的布局看得清清楚楚,并且快速给到一个合理的方案给徐征。
陈星辰说这话的时候,面沉如水,眼神中闪烁着滔天的恨意,徐征很快猜到,可能是陈娇娇的情况不妙,也不再耽搁,奔着那别墅而去。
黑暗中,徐征像一只敏捷的猿猴,双脚在光洁的墙面上一蹬,借力而起,直接攀上了一楼的窗户边缘。
窗户已经被从里面锁起,徐征从腰后皮带中,抽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破窗锤,轻轻在窗户角上一摁,干净的玻璃上面瞬间蔓延起蛛网般的裂痕。
他一脚踢过去,玻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徐征手臂一用力,轻松的翻进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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