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司家宴会。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朝朝的身份。

    而沈朝惜,只是司闻斌,这位司家大少爷带回来的女朋友。

    那司则诚叫人弄晕了她,把人扔在房间,又安排了那些醉酒的人过去。

    其目的,可想而知。

    “那边的事情,先不要急,继续盯着。”

    “是,首长。”

    “那司家这边?”

    陈最试探性的问道。

    他不确定现在到底要不要,采取行动。

    陆云洲眉心皱着,那张冷漠的脸,在此时更加显得毫无感情。

    “先别。”

    他似乎是思索了一阵,才不急不缓的语气说道。

    “是!”

    陈最只好按照命令,先在暗中盯着。

    早在之前。

    其实陆云洲就已经在查这件事了。

    而司则诚,也是他最先想到的人。

    他怀疑过,甚至不顾这其中的水深,在暗中查过。

    但这其中,牵扯太深,他当时甚至在查这里面的事情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朝朝。

    让她不要调查这里面的事情。

    他就是怕她会遇到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危险。

    而昨晚,陆云洲之所以敢上来,就是料定了司则诚不会对他做什么。

    至于算计,陆云洲也早有防备,他安排人将司稚语给解决了。

    只是在他的处事手段中,唯独没想到,会有朝朝。

    她会上来。

    想着这个,在陈最出去以后。

    这个奢华的套房外,有很多军区的人。

    陆云洲回到房间里,窗帘是关上的。

    而中间那低奢的大床上,纯白色的被褥里,堪堪露出来一只她雪白的腿,暴露在外面,被子只是盖住了她腿的根部。

    陆云洲眉心微蹙,高大的身影,缓缓上前,俯身下来,他用手将被子给她拉上去,盖住了她的身体。

    可就在他俯身,逼近她身边的时候,在他盖被子的一瞬,忽然,白皙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床上一带。

    “朝朝?”

    他声音喑哑,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就看到她勾了勾唇,似乎在笑:“陆首长,起的好早。”

    昨晚那么多次,他难道就没有半点疲累么?

    沈朝惜刚才就已经醒了,但是她听到陆云洲在跟他下面的人在谈事情。

    也就没有出声。

    但她只要稍微动一下身体,就觉得身体像是碎掉了一样。

    被碾压过后,只剩下强烈的疼痛感,尤其是她身体那个地方。

    疼得,她稍微动一下腿都疼。

    所以她伸出去,想要下床的那条腿,就这么停在那,露在被子外面了。

    恰好,陆云洲推门进来,她来不及收回,也觉得太疼了。

    就懒得动。

    但她突然这么一下,他刚给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雪白的身体。

    他眸色微黯,眉心皱着,只是在看到她身上的痕迹的时候。

    他长臂一勾,将她圈进了怀里,炙热的掌心落在她的腰间。

    “很疼?”

    只需要一眼,陆云洲就知道她刚才醒来,是想起来的了。

    但是没能起来,疼得她起身的动作,刚将腿放下去。

    原本她是想要下床的。

    但是她刚试着抬了下腿,腰,还有她那里,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拉扯的痛。

    是昨晚,他拉开的,在浴缸边上的时候,也是摁在那。

    她不太好意思,也许是不想被陆云洲看出来,索性就装睡了。

    但现在却被陆云洲看出来了。

    “我让人去买点药。”

    陆云洲皱着眉,不太放心的说道。

    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更重要。

    “不用了。”

    沈朝惜摇着头,她的声音比较嘶哑,冷淡。

    “现在几点了?”

    “你不是说,早上叫我起来的么?”

    她都睡到现在了。

    她敢确定的是,陆云洲根本没叫过她。

    “嗯。”

    陆云洲有力的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去,扶稳了她的身体,只是轻声哄她说。

    “但我看你睡得熟,就没忍心。”

    他是想到昨晚她被他折腾坏了。

    怕她累。

    “我带你回家?”

    陆云洲声音低沉,站在床前,那海面上雾气散开后,从天空里洒落下来的一缕光,从薄纱里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

    竟然比昨晚在浴室,那掐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浴缸边上的男人,还要禁欲诱人。

    看来,之前那些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以前是没这方面的兴趣,也没经历过。

    可沾上了。

    就好似很多事情,无形中都在改变,就像她从前,并没有觉得他身材那么好?

    现在看到他,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还能回想起来他那身体,还有他脸红心跳的沉醉在其中。

    “昨晚……”

    “朝朝想说什么?”

    有时候沈朝惜分不清,究竟是她占便宜多些。

    还是他折腾的狠些。

    他诱人喉结处,那里有清晰的红痕,落在她的眼前。

    是她昨晚的“杰作”,而她的腰,也快要被折磨断了。

    但她依稀记得,她好像在他耳边,看着他沾上欲色的那张脸,似乎,说什么?

    “昨晚……”

    陆云洲唇角一勾,上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就连他的眼神都带有一种意味深长。

    “朝朝说我,滋味不错?”

    “有吗。”

    沈朝惜蹙了下眉,看到他温柔含笑的眼神,在她面前笑着说这话,顿时不太确定了。

    陆云洲喉间溢出低缓的哑声:“嗯。”有的。

    所以,陆云洲才会在分明估计她身体的情况下,还失控了那么多次。

    他的朝朝,分外撩娆。

    否则到现在,浴室里的水渍,也不会被弄的到处都是了。

    沈朝惜最开始是很自信的。

    她是来帮他的。

    而他在她面前,以前时常爱脸红。

    她就爱开玩笑。

    逗弄他。

    可现在,直到她经历了昨晚的种种以后,她才发现。

    陆云洲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呢?

    他只是在对她的时候,会纵容。

    就这样。

    陆云洲是了解她脾气的人。

    他看出来了她身体那里很疼。

    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帮她穿好衣服。

    外面都是他的人。

    司家那边,现在他不想看见。

    所以尽管司则诚目前还不知道自己心思败露的情况下,喊人给他送来了早餐,想要打探情况的。

    但司则诚不知道,他的女儿司稚语现在还昏迷着,昨天晚上被人打晕了躺在那个走廊里。

    因为来陆云洲这里的路,人很少,几乎不会让人上来。

    所以司则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计划落空了。

    司家,毕竟不是御清园。

    而且,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回去的路上,陆云洲叫人停车,去药店给沈朝惜拿了支药膏。

    他看了眼,确认后,被他放在了西装的口袋里。

    宠你的人。

    会在乎你的那一点点皱眉的疼。

    你如果真的疼极了。

    他也会心疼。

    ——月月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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