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拿起桌上的茶碗,刚想砸一个解解气,但是一想起村里这么穷,东西砸一个少一个,太浪费了!
她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惩治李老婆子的好办法!
“李婶子啊,昨天我跟承煜说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在隔壁说要送我点东西,是啥值钱的好东西啊?”
李老婆子听她说昨天那事,吓得脑袋也跟不上思考了,她她她果然知道了!
承煜承苑俩兄弟有点懵了,李老婆子昨天哪有跟他们说过话?又哪有说要送娘东西?
而且李老婆子家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娘难道忘记那包萝卜种子了吗?
宁晚才不管这么多,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说出来是让彼此都清楚,别搁着装什么大尾巴狼。
见李老婆子迟迟没有动静,宁晚开始往屋里扫视了,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漂亮的花瓶!
“哇!这就是你昨天说要送给我的花瓶啊,可真好看,虽然我家里没花,但是为了你这瓶子我会努力种几朵狗尾巴花的!”
李老婆子:???
无中生有!
她刚想反驳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可看到宁晚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只要她敢说个不字,就要马上去找村长。
李老婆子怂了。
她捂着胸口,依依不舍的将脸别了过去,这花瓶可是她攒了好久的银子才买到的……
“哇!这些种子你也要送给我啊!哎呀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家种不完,但是幸好村长刚发了两亩地,我挤挤还能种的下!”
李老婆子看着宁晚手里的种子,心都要碎了,这是她今年要中的种子,有一半都在这了……
“呦呵!这个锄头不错啊,好大一块铁,你昨天还跟我说太沉了不好用,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扛走吧,刚好能锻炼锻炼身体。”
李老婆子彻底不挣扎了,她现在只想回到今天早上,狠狠地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让你多嘴!让你乱说话!
李老婆子的憨儿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怒气冲冲的朝她吼道:“我娘什么时候说送你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怎么会给你!你是不是在抢我家东西!”
宁晚眨眨眼,李老婆子这儿子确实反应迟钝,她就是在抢啊,还需要问吗?
但是李老婆子要装,她也就陪着一起装。
宁晚笑眯眯的问她:“这些东西不是你昨天听我跟承煜说话的时候送我的吗?不是我抢吧?”
李老婆子见她又提起昨天的事,原本不满的想法瞬间就没了,慌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这是我送你的!都是我送的!我自愿的!”
承彦:“……”
承煜:“……”
俩儿子目瞪口呆,知道真相的他们真的没眼看!
总觉得娘变了又好像没变,娘跟以前还是一样,谁也别想占她的便宜,只是现在换了种方式,总是笑呵呵的让人抓不到错处。
宋承煜的神情难以言喻。
宁晚笑着将东西收起来:“承煜承彦,来帮娘拿东西。”
等到走到门口,李老婆子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这个瘟神了。
哪知宁晚又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哦对,还没跟您说句感谢呢!我们种地的时候会想起你的大恩大德的!拜谢李婶子!”
俩儿子也很配合的附和了一句:“谢谢李奶奶!”
“你!”李老婆子被这临门一脚彻底气晕了,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娘!娘!你怎么啦!”
“人家在谢你呢,你咋还晕了!”
“快醒醒啊!”
宁晚听着这憨儿子的话嘴角一抽,幸好这不是她儿子,不然她只怕当场就被气死了。
宁晚没在管李家的事,拎起东西就回了自己家。
她对李老婆子只是小惩小戒,并不算多过分。
刘根的事情那是幸好被她摆平了,否则那人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李老婆子就不是赔几样东西这么简单的了!
到家后,宁晚坐在凳子上歇歇,接过老二递过来的一碗水,直接一口气喝干净了。
老二瞧着墙角那么大的一把铁锄头有点发愁:“娘,这个锄头有点重,我用着不方便……”
这看着也太沉了。
娘就更不用说了,肯定用不了。
而且在李家的那李老婆子也拿不动,都是她二十多岁的儿子用的,只有成年男子力气大一些的,才能用这种。
“嗐!忽悠李老婆子玩呢,咱要这锄头肯定没用啊!”
老二不解:“那娘还要这个干嘛……”
扛回家也挺累的,难道要放着落灰吗?
宁晚嘿嘿一笑:“铁也可值钱呢,明天可以拿街上去卖!”
宁晚美滋滋的想到,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老二哭笑不得。
宁晚拿着那几包种子刚想研究都是啥,没等她问,老二就贴心的自己报了出来:“娘,是黄瓜、冬瓜、南瓜。”
宁晚挑眉:“这么全?”
炒的煮的都有了,只要种上就不愁饿着!
“那我们傍晚去种上吧,等太阳下山后!”
老二没啥意见:“好!”
老大也没啥意见:“我也没有。”
宁晚点点头:“承煜,你回屋看书吧,下午我跟承彦下田去种,你就别来了,会耽误你看书。今天这事就已经够折腾的,娘不想打扰你读书了。”
宋承煜颔首,脸上是一贯的清冷:“无事,都是家里的一份子,应当为娘分担。”
宁晚哭笑不得:“那傍晚就一起来吧,你权当课外放松,体验一下农家生活。”
“嗯。”
老大刚想走,又转过身来说道:“娘,关于拜师一事,我会再考虑考虑,您……等我几天吧。”
宁晚点点头:“好。”
其实她本想说只要你不拜陈举人就行,拜不拜陆文没关系,本来前世影响老大仕途的只有陈举人,若能避开这个坎那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她的话也仅仅只是个建议而已,老大是个有主见的人,他会好好考量的,剩下的都交给时间。
宋承煜看着她,眼里很纠结。
其实拜不拜师对他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以他的能力而言,他有信心能考上理想的成绩。
待他考到上面也会有更好的老师等他,并非只有陈举人才可以,而且到时候拜谁为师就摆明了要站哪个派系,并非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
娘这一闹倒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些不够成熟,应当再多加磨炼磨炼。
至于那陆文和未来太子,也许只是娘普普通通的一个梦,一个巧合而已。
他需要好好想想……
傍晚。
宁晚带着俩儿子又下地了,带上了黄瓜、南瓜、冬瓜、西瓜的种子,准备将这两亩地全种上。
一路上村民不少,都是来来往往地里干活的。
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在一众村民中收拾的还算干净。
男人朝承彦打招呼:“承彦今天没去齐山打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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