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去酒楼转了一圈,跟四大掌柜对了酒楼的盈利后,决定再新开四家酒楼。

    新一年的第一波西瓜即将上市,几个村的瓜量需要这么多酒楼来售卖。

    原本四家酒楼已经被她盘了下来,新的四家酒楼位置也早让人去找,她过去当天就把新地址定下了,只等过几日开张。

    车夫带着她一路换一家店铺,进去就交银子签契约,看起来分外阔绰:“夫人真是小人见过最有魄力的生意人了。”

    一口气买了四家酒楼对很多官夫人来说并不难,但如此果断拍板定了却是十分难得,夫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王爷责问。

    宁晚笑笑道:“京城的房子,买了不会亏的,就算以后生意没做成也可以再转手出去。”

    说罢,她坐上马车,刚想去书馆再看看,但眼见天色有些晚了,便道:“先回家吧,明天再去书馆。”

    “是。”

    宁晚到家的时候,墨泽早已回来,看起来就像在府里一直没出去过一样。

    宁晚一进门就坐在桌子旁,抬起一杯茶便喝了下去,结果一入口就感觉旁边男人的目光变的幽深了。

    宁晚手顿着,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这茶怎么了吗?”

    她喝起来没什么区别,跟平常一样。

    墨泽定睛看着她,妻子的唇色被茶水滋润的十分饱满,一张一合间带着诱惑力。

    他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压了上来,口齿间的茶水气息弥漫而来,和往常的味道似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

    宁晚被他抵在桌子旁,靠着支撑才没有滑下去,他一只手拖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脖子后轻抚,重重的与她碰在一起。

    墨泽动作越发的用力,带着蛊惑人心的气息,拽着她一起沉沦。

    宁晚从开始仓皇失措的惊呼,再到后面下意识环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的热情轻轻喘息着。

    缠绵了许久,墨泽才慢慢放开她。

    看着妻子满脸潮红,脖子也有些发烫,他俯在她脖间蹭了蹭。

    宁晚脸也烧的通红,她低声问道:“怎么了?”

    墨泽从前亲她都是温温柔柔的,而且更多都是在里屋,这还是头一次在外面这样冲动,幸好儿子们都没在家。

    宁晚感觉着脖间的呼吸带着丝丝热气,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热又发痒。

    半晌,才听脖间那人沉沉的笑声:“你喝的是我的茶。”

    宁晚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间接接吻了,她说怎么……

    没等她再细想,俯在她脖间的男人伸出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稳稳的抱去了房内。

    待到了私密性更强的里屋,他将她放在床上坐好,欺身又吻了下来,将她抵在了床上冰凉的墙上。

    宁晚只觉得身后的墙壁冰凉冰凉,身前的男人却如同一个燃烧的火炉,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吻到后面,那双有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手摸上来,扣在她的手指中间。

    这一吻仿佛吻到了天荒地老,带着强力的占有欲,肆意掠夺她的气息。

    宁晚只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墨泽这才放开她,一手在她的背部摩擦,一手捧着她的脸又吻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

    墨泽哑着嗓子要求道:“帮我。”

    宁晚想起上午的经历,脸又烧的通红:“你怎么又……”

    墨泽呼出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间,惹得她身体又是一阵酥麻,他沉沉的笑道:“温柔乡,蚀骨刀。”

    他没有所有的记忆,包括那方面的,起初只是怕惊到了她,后来就习惯性的控制自己别去伤害她。

    但这个滋味一旦尝过,便想一尝再尝……

    宁晚红着脸,羞得满面通红,她颤着身子朝他伸了过来。

    还不忘嘱咐道:“你,你别乱动……”

    一想起上午的经历,她觉得有点羞涩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累……

    墨泽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只带着她,循循诱导……

    “……”

    傍晚。

    侍女们又端着水进屋,两人也已经整理好衣服,看起来与寻常无异。

    宁晚坐在梳妆台前梳发,拿着梳子的手有些颤颤发抖,她有些懊恼,想换个手去梳。

    身后男人却环抱上来,俯下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道:“我帮你梳。”

    宁晚撇撇嘴:“你会梳吗?”

    女子的发髻与男子的可不一样,像墨泽这种身娇玉贵的太子出身,身边有没有什么异性,肯定不会梳发。

    墨泽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同样的场景,一个小奶团子坐在他面前,也是这样怯怯的问他会梳吗?

    记忆里他似乎也确实不会梳,梳出来的发髻让小奶团又委屈又不敢吭声。

    墨泽淡淡的笑道:“试试。”

    记忆中他的技术似乎也是慢慢练好的,从开始简单的再到后面复杂点的,都是在同一个人身上练好的。

    男人的手指在她头上忙活好一会儿,还真的给他梳出来了一个发髻,只是这好像是个少女的发髻?

    宁晚惊讶道:“你竟然真的会梳发?虽然是少女的,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也不会出门了。”

    这还是她记忆里,自己第一次梳少女的发髻呢,感觉有一点点新奇,仿佛一下年轻了好几岁。

    墨泽淡笑着:“应当是从前为你梳过。”

    妻子的身形和记忆中的小奶团极其相似,那回忆也是十分真实。

    宁晚扭过头看着他,认真道:“真想知道我们小时候是怎么相处的。”

    墨泽从小把她带到大,肯定是像个老父亲一样任劳任怨,但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处处受挫吧。

    毕竟一个身娇玉贵的太子殿下,怎么会有照顾小女孩的经验。

    “以后我们都会想起来的。”

    墨泽拉着她起身,俯身在她嘴角又亲了一下,这才带她出门吃饭。

    饭桌上,因为三个孩子不在,侍女们上菜后,便被墨泽示意退了下去。

    他给她盛好汤,放在一旁冷着,然后又去给她碗里夹着菜,端了过来。

    宁晚刚想接过来,就见他夹起筷子,将食物夹到了她嘴边:“我喂你吃。”

    墨泽颇有深意的看了她的手一眼,看的宁晚又回想起了手麻的感觉,她愤愤的张口就咬了一大口饭。

    墨泽轻笑着,也不着急自己用饭,只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给她吃。

    宁晚定定的等他喂饭,在复杂的情绪中,又体会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当然,如果他没说接下来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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