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对原主老公的介绍也并不详细,只交代他以后会是男主事业道路上的一个贵人,和男女主一样同属于正派人物。
以至于池希恬根本没留心他叫什么名字。
迟域刚和友人走进餐厅,就注意到正在大快朵颐的池希恬。
听到池希恬吐出这么奇葩的话语,迟域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他叫迟域。”许若雪道,“希希,你终于对你老公感兴趣了,你之前还说对着他那张冷淡的脸就想出家。”
池希恬松了口气。
好了,知道老公叫什么了。
不用担心以后会在他面前露陷了。
于是好心情道:“没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只可亵玩,不可走心……”
正要进包厢的迟域眉间一抖,意味不明的视线朝这边投过来。
看来自己对这个妻子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池希恬和许若雪很快吃完了饭,两人一起回去。
天色太晚,池希恬很客气的让她去自己家住一晚。
许若雪闻宠若惊,不知道为什么池希恬突然之间对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又是请她吃饭又是邀请她去她家住一晚。
许若雪给池希恬打开车门,又护着她上了车。
这般小心翼翼伺候的举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带出门的是个丫鬟。
“希希,过几天我男朋友生日,我还得赶回去做生日蛋糕。”许若雪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拒绝了。
“什么蛋糕要做这么久?”
“我男朋友想要99层的生日蛋糕。”许若雪扭捏着,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这能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意有多深。”
池希恬:“……”
她有的时候觉得在这个世界挺无助的,一个个都是恋爱脑癌症晚期吗?
经过这半天相处,对许若雪,池希恬并不像对原文中描述的那样讨厌。
原书里的人物形象太单薄了,只揭露了她们恶的一面。
只有见到本人之后,才会明白这些角色已经不是书上那些只言片语了,而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一个人。
隔天晚上,池希恬正躺在床上敷着面膜,接到了赵管家的电话。
“夫人,这么晚打扰您了,您现在有空过来一趟吗?”
池希恬:“是我有什么东西落在别墅了?”
“不是,是有个宴会,需要携妻子入场,少爷让我接您过来。”
“那怎么现在才叫我?”
赵管家嗫嚅了几秒。“少爷他……忘了。”
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
池希恬无语望天,空气安静了几秒。
“夫人?您还在吗?”
池希恬试探着向赵管家表示自己现在很忙,可能去不了。
赵管家:“夫人,少爷说了你必须要尽到自己的责任。如果做不到的话,扣生活费。”
池希恬:“扣多少?”
赵管家冰冷吐出两个字:“全部。”
池希恬:“……”
赵管家也不清楚自己少爷为什么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
忘了带夫人来是事实,敷衍过去就行。
谁料席间有人问起怎么没带夫人过来时,不知道少爷想起了什么,眉毛一扬,忽然吩咐他把夫人带过来。
池希恬突然就蔫了,蔫蔫的趴在了床上。
她不想刚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转眼就负债。
人还是得向金钱低头啊。
她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向许若雪求救。
“若雪,你知不知道迟域的那些朋友叫什么?都是些什么人啊?”
许若雪:“和迟域交往的都是豪门大鳄吧,以我家现在的地位根本接触不上。”
她们俩家的条件是很好,每年光购物都挥霍出去上千万。
但是和迟家这种真正贵族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池希恬:“除了迟域,你还听过什么其他人名吗?”
“好像有个叫陆景行的。”
——
宴会的地方是在郊区的一处四合院里。
听说是迟域的一个朋友,花了大价钱买下地皮建出来的。
今晚在这边庆祝自己儿子的周岁宴。
草坪上是露天party,聚集了一些人,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那一挂,不管男女,都穿着得体的晚礼服。
“夫人,少爷在陆少那边。”
池希恬抬眸望去,男人身形颀长,穿着墨蓝的衬衫,侧脸映在灯下,说不出的俊逸。
“嫂子今天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赵管家口中的“陆少”见她过来,上下打量一眼,调侃了句。
她今天确实和之前穿的十分不一样,原主每次出门恨不得身上挂满珍珠钻石,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千金小姐。
池希恬则不然。
在衣柜里挑了一件不那么起眼的黑色礼服,抹胸的设计,露出精致的脖颈和肩头。
全身上下除了耳钉和腕上一块表,其他任何首饰都没带。
妆也化的清淡,长发及腰,看起来别样清纯。
迟域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向她介绍:“这是陆……”
池希恬来之前就被告知要好好表现,见迟域要开始介绍人了,她心中暗道机会来了。
“我知道,景行是吧,阿域在家时常和我提起你。”
一句话,叫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迟域:她说什么?阿域?呵。
陆景深皮笑肉不笑,“嫂子记错了吧,陆景行是我大哥。”
还是眼下正与自己争家产争得死去活来的大哥。
池希恬恨不得找个地缝埋进去。
幸好有人过来解了围。
一位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年轻夫人抱着孩子走过来,身旁紧跟着的男人寸步不离,小心呵护着,一看就是爱到了极处。
年轻夫人见到她些许惊讶,“阿域今天居然带夫人过来了,少见,每次让他叫你过来,他都推脱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出门。”
哪是身体不好,不过是嫌弃她而已。
经过刚刚那一出,池希恬不敢再乱说话,只得尴尬笑笑。
陆景深还为刚刚的事生着气,脑子一转,故意给她使了个绊子。
“一航和静怡比你们俩结婚晚,孩子都生了。嫂子,你和阿域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你们之间谁不行?”
迟域和池希恬貌合神离的婚姻人尽皆知,陆景深这么说就是在故意在给她挖坑。
迟域深而重的眼神落至他身上,警告地睇了他一眼。
几人面面相觑,正准备开口打圆场。
池希恬绞尽脑汁,要怎么说既能维护迟域的面子,又能反将回去。
突然,她眼睛一亮。
“说谁不行,我老公可是男人中的战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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