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沈襄决心要出去找薄南辞理论。

    既然薄南辞任由小三上门挑衅,那她也没理由忍气吞声当一个受气包,索性就说个明白。

    正要开门出去,没想到被拦了下来。

    “夫人,对不起,没有博总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你出去。”

    那两个保镖跟榆木脑袋似的,都这种情况了,还非要拦着她。

    阿香看不下去了,气呼呼骂道,“你们俩眼睛瞎了吗?没看到薄总就在那儿?”

    保镖如实回答,“看到了,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薄总交代过,无论是什么情况,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把太太放走。”

    阿香气得跳脚,“你们还真是一根筋、榆木脑袋!”

    “好,我不为难你们。”幸好沈襄善解人意,她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我给薄南辞打电话。”

    凑巧的是,她打电话的同时,那边的车窗缓缓摇了上去。

    “沈姐,他们要走了。”阿香焦急的说。

    沈襄抬眼看过去,阿斯顿马丁已然启动。然而此时,手中的电话还在呼叫中。

    薄南辞是看到了她打过去的电话,故意不接的吗?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找到了新欢,还任由小三示威,那不如就放过她!

    好歹相爱过一场,好聚好散不行吗?

    阿斯顿马丁黑色的车尾消失在视线范围中,就在沈襄以为他不会接电话的时候,手中的电话嘟的一声接通了。

    那瞬间,沈襄所有的憋屈和怒火,找到了发泄口。

    她对着听筒质问道,“薄南辞,你什么意思?”

    “襄襄,你怎么了?”薄南辞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过来。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本该是气呼呼的质问,沈襄却不知怎的,泪水不受控制往外涌。

    “沈姐,你哭了?我去给你拿卫生纸。”

    阿香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进了薄南辞耳朵里面。男人一下子慌了,“襄襄,你怎么哭了?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薄南辞,你少在这儿假惺惺,刚刚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襄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的说,“我们离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到底发生什么了?襄襄,你等我回来,我们当面说!”

    薄南辞一个翻身从病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就往外跑。

    护士在后面追着喊,“薄先生,你的治疗还没有完成,现在还不能走!”

    然而男人跑得很快,一晃就没有了人影。

    另外一边,沈襄把行李箱拖了出来,手脚利落的装起了行李。

    阿香局促地站在一旁,想帮忙,却不知道从何帮起。

    “沈姐,你要走吗?”

    “嗯。”沈襄将衣柜里挂着的衣服,拿出来,对折塞进行李箱里,“都这样了,我还不走,留在这儿干什么?”

    “薄总还没回来,就算要走,也等他回来再说。”阿香劝阻道。

    沈襄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苦笑地说,“你觉得他一时半会儿,会回来吗?”

    想起刚刚在大门口看到的那一幕,阿香沉默了。

    香车配美女,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新欢拥在怀中,又怎么会想起家中的糟糠之妻呢?

    “沈姐,你别太难过,省得气坏了身子。”阿香继续劝说。

    沈襄笑了一下,低头认真整理起东西。这一次,她打定了离开的决心,所以收拾的特别彻底。

    刚刚还满满当当的衣柜,很快就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橱子。

    而此时,薄南辞正疾驰在回家的路上,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给沈襄打电话。

    然而手机却一直处于占线状态,根本无人接听。

    薄南辞心里越想越着急,油门踩到底,疯了一样往家的方向狂飙。

    车经过路口,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上,看到疾驰而过的车影,车窗降下来,后座上的男人勾起了嘴角。

    “有好戏看了。”

    “三少,咱们停在这儿做什么呀?”长发大波浪的女人,娇滴滴地靠过来,枕在三少的手臂上,“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

    三少笑了一下,嘴角勾着,“怎么了?吃醋了?”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要吃也是那个女人吃醋。”毕竟刚刚她就是奉命去挑衅那个女人的,“不过她到底是谁?是三少你的心上人吗?”

    “这个你不用多问,刚刚你做的很好,等会约几个小姐妹去逛街,看上什么我都买单。”三少阔气的拿出了一张卡。

    女人心急地接过卡,顿时眼睛都亮了,笑眯眯道,“谢谢三少。”

    阿斯顿马丁在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停了下来,那女人下了车之后,三少吩咐司机,“去医院,找萧医生。”

    阿斯顿马丁驶入医院停车场,很快,三少坐着轮椅被推进了萧远山的办公室。

    “萧医生,我来复诊。”

    宽敞的院长办公室,萧远山正坐在办公桌前面,翻看病历。

    听到招呼声抬头,顿时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三少,你怎么亲自来了?您有需要传唤我一声就行,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跑过来。”

    “无妨,这两天身体好些了,顺手出来透口气。”

    三少笑了一下,年纪轻轻却让萧远山这个院长点头哈腰,可见他的身份有多尊贵。

    “还有,感谢你给我提供的信息,那人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你去见过他了?”萧远山问道。

    “我这副身子骨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当然要尽早去见。”

    三少说的好像只是远远去看了薄南辞一眼,殊不知,已经着手把那两夫妇带进了漩涡中。

    萧远山说:“三少,你也不必太悲观,你这个病只要保养的好,多活十年不成问题。”

    三少笑了一下,从兜里拿出叠整齐的手帕,捂着嘴轻咳了两声。

    “凡事还是得早做准备,毕竟祁家家大业大,多少人盼着我这副病骨倒下,才好瓜分这块肥肉。”

    “那您和他谈了吗?”

    萧远山之前给薄南辞整治,初见他时便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和祁家三少长得那么像。

    后面,三少病情一天不如一天,他便想起了薄南辞这号人物。

    薄南辞和三少长得那么像,万一他也是祁家的血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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