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也急忙站起身,扶住老夫人,冰若寒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裂痕,眼中怒火担忧参半。
沈南清!
很好!
真的很好!
战北心一行主要的人也都很着急的站起身,围在老夫人的身旁。
而宴客们也都是担忧极了。
谁也没想到,好好的日子,能出这么一档事。
沈南清紧紧攥住老夫人的手腕,神色异常的凝重。
还好,老夫人很快便微微吸了一口气,缓缓苏醒过来,“我很好,没事。”
老人家重新坐好,周围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战北烈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南清,把账再次记在了她的头上。
为了让沈娇娇当众下不来台,不惜的在老夫人生日上做这种手脚。
既然一早就看出东西是假的,为什么不提醒沈娇娇?
沈娇娇纵然有错,但是事情都过去了,沈南清有必要咬着不放吗?
有必要这么睚眦必报吗?
沈南清你还真的是没有变。
沈南清注意到一道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但是却无暇顾及,一直悉心的跟在老夫人身旁照料。
直至晚上,宾客散去,家庭医生赶到,老夫人没什么大碍,一行人才散去。
正当沈南清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从门口窜出的黑影,一把抓紧手腕。
“今天的事,解释。”
声音冰冷威严。
沈南清想也不想地就甩开他的手腕,冷喝道,“解释什么,说我为什么设计陷害你的未婚妻?”
战北烈听到她这么说,怒极反笑,“所以你承认你是故意的了?”
沈南清笑了,“你是来审问我的吗?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这么跟我说话?”
“你!”
“我什么我?白天我说了,觉得是我设局的,可以报警,她没有报警灰溜溜的被人赶走,那么你既然这么怜香惜玉,我建议你报警把我抓起来!”
战北烈怒火滔天看着夜色下的女人,五脏六腑都要被气得颠倒挪位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南清瞥了他一眼,“不报警,我就走了!”
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可恶!”
战北烈在酒吧一饮而尽,握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青筋暴露。
陆见深看向他,“今天的事,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战北烈抬起头盯着他,一字一咬地说,“这还用说吗?一定是沈南清这个坏女人!”
“请君入瓮?”刘钰儿在一旁打趣道。
陆见深勾唇笑,搂紧她,淡淡的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他们两个笑得这么开心,战北烈狠狠地瞪了一眼。
陆见深却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是为了沈娇娇当众丢了脸,还是因为她?”
这个她自然不言而喻。
战北烈微蹙眉头,紧紧攥着酒杯,沉吟片刻,不确定地说,“如果她真的是沈南清,那她变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变的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你逆来顺受了。”陆见深直接了当的说。
战北烈却没回应。
陆见深继续说道,“可这不就是你当初想要的吗?”
战北烈还是没说话。
“所以,她变的不再受你的掌控了,你无法接受,你后悔了。”
战北烈终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陆见深却毫不避讳地和他眼神相对,一双寒霜如冰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漆黑幽邃的眸子。
四目相对,仿佛有微弱的硝烟在弥漫。
刘钰儿见状,勾唇笑笑道,“后悔就去追回来,总比到时候,她属于别人了那可再也没机会了。”
“不可能。”
刘钰儿的话刚说完,战北烈斩钉截铁的说了出来。
哪怕他之前送车,也是为了让沈南清接受亲子鉴定,绝不是什么再次追回来。
她?
一个丑女,一个脾气差到爆故意伪装的女人,一个人品值得怀疑,火场丢下他跑掉的女人。
怎么可能值得他追回来?
陆见深看了一眼刘钰儿,摸了摸头,笑了笑,“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机,有人不领情。”
刘钰儿笑着顺势倚在陆见深的怀里。
“今天白老夫人身体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陆见深没有去宴会,他生性放荡不羁,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类活动。
但是和白家的关系也是向来交好的,今天的事,闹的全城沸沸扬扬,知道老夫人当众犯了怒,出于关心便向战北烈问道。
战北烈抿了一口酒,蹙眉道,“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一个簪子,刺激到了老人。”
“哦?这个簪子有什么奇特之处?”陆见深听到,好奇的问道。
“她自己做的,木簪子的花纹也是自己雕刻的,问她簪子上的花纹哪里看来的,却又说不出来,你说她没有心机的话,怎么能引起老夫人的注意?”
战北烈不信她没有私底下刻意去调查白老夫人的喜好,不然,为什么偏偏她的礼物引起了老夫人的这么大的反应?
沈南清这个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心机深沉。
明明骨子里都是执拗孤傲,以前却总是在他的面前伪装成一副低眉顺眼的架势。
他最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假的很。
明明就是一头狼,就不要伪装成一只羊。
“老夫人的身体一向很好,能刺激到她的只有那么一件事。”
“什么事?”刘钰儿好奇的问道。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向来不会多话,欢场上客人不主动说的话,她也不会主动问。
但是今天的事,闹的很大, 饶是她也忍不住好奇了。
陆见深却没有拿她当外人,揉揉她的脑袋说道,“白家千金跟人私奔走了,而多年后有人送来了千金的女儿,但是因为一场事故,白老夫人的孙女丢了。”
“这么离奇?白家不是很有势力吗?怎么会找不到?”刘钰儿有些不解。
“傻瓜,有人想刻意隐匿自己的身份,的确是怎么也找不到的,不然你猜为什么,我们战总这么多年,找不到自己的前妻。”陆见深宠溺的笑笑。
战北烈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倒是你,如果白老夫人的孙女真的找到了,你该怎么处置你们之间的关系?”
战北烈皱了下眉,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缓缓开口,“没准她已经嫁人了,到时候自然是退婚,婚约不作数。”
“可是,你不觉得很蹊跷,为什么南清会知道那个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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