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气的恨不能打她一顿,等把人揪下来后给摁在房间不许她再出来。
中午宋岩等人来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宁秋生病了。
就是有些发热,打喷嚏,其他倒也没事。
傍晚时候,石奎跟韩玉来了。
看到宁秋那萎靡的小脸,还以为她在牢里吃了苦头。
宁秋被抓当天他们就知道了,只是等他们赶来的时候宁秋早就被抓走了,在听说那范青书是吃了宁秋家的东西被毒死了的谣言后,韩玉跟石奎等人就忍不住骂娘。
大家在宁夏饭庄吃了多久的饭还不清楚?
那饭菜都是一锅一锅炒出来的,又不是单独给那范青书炒的。
他要是被毒死了,那跟他吃同一锅饭的人怎的没事?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被韩玉这么一说,其他学子也反应过来了。
宁秋是外县过来的,要说跟谁有仇,那就只有是他们白云书院的饭堂了。
所以宁秋那边还没被放出来,这边白云书院的众学子们都知道是饭堂背后搞的鬼了。
一时间大家都拒绝去饭堂吃饭,宁愿饿着,宁愿多走十来里的山路下去镇上吃,也不愿意在饭堂里吃。
这事发生后副院长出来呵斥过学生,结果被几个胆子大的有点背景的学子给怼回去了。
一个月一两银子的住宿费就不说了,他们交了钱的饭堂为何煮出来的饭食跟猪食一样?
副院长答不出来,只甩袖离开。
见韩玉误会了,宁秋赶紧道:“我没事。我这是感冒了。”
“那也是那昏官造成的。”韩玉道。
说完他拉着宁秋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胳膊:“小秋,要不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吧。”
这样真遇到什么事也能反击。
宁秋顿时来精神了:“我行吗?是练武的料吗?”
“行啊。”韩玉道:“又不是学什么绝世武功,学一些拳脚功夫,既能防身又能强身健体。”
说完又加一句:“你不是一直长不高吗?好好锻炼肯定就能长高,你小子好好练,以后就能长的有我这么高了,我小时候也是又瘦又矮,也是学武后才长身体的。”
怎么都拿她长不高说事啊。
“我练。”宁秋咬牙切齿道。
这样等以后遇到什么事,她用精神力配合着用倒也不会那么让人怀疑。
韩玉是说到做到的,当下就要教宁秋。
“那要拜师吗?”宁秋问。
韩玉犹豫了下道:“看你自己。”
宁秋点头:“那我拜师吧,以后就喊你师父了。”
这样以后她跟她哥在这里也不算是“孤家寡人”了。
韩玉点头:“行。”
宁秋跪下就要磕头,被韩玉一把扶住,无奈道:“拜师有拜师礼,这个明日再说,现在我就教你,这几天教你基本功。以后每天傍晚来教。”
“傍晚不行,等这事过了我还得管着我这小饭庄呢。”
韩玉撇她:“那早上?”
宁秋点头,反正也早起习惯了。
小饭庄暂时没办法开业,正好先练练基本功。
第一天就是扎马步。
韩玉说练武就要先练下盘,下盘练扎实了比什么都有用。
宁秋也不懂,跟着扎马步。
等汗流浃背后倒是觉得鼻子通气了很多。
第二日,宁夏带着她下山买了礼物,正式的拜韩玉为师。
这一点上宁夏很支持妹妹。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妹妹身边,有点功夫防身更安全。
拜师后韩玉就让她每天扎马步,等她马步扎合格了再教她拳脚功夫。
因为范青书的案子还没解决,小饭庄也不能开业,再加上宁秋也生病中,三人组倒是没过来吃饭。
不过天中晚饭宁秋都带着口罩做,做好再让小四给送去。
阿良这段时间都躺在房间休息。
五天后,傍晚时分宋岩来了宁家。
看到宁秋在那扎马步,上前笑问:“这是要习武?”
宁秋的脸比那天边的晚霞还要红,再加上满脸的汗,头发也汗津津的贴着脸,看着到也不像是小男孩了,不过宋岩早就先入为主,根本没往这边想过。
宁秋累的不行,只点了下了头。
宋岩想起之前跟宁夏说过让宁秋读书的话题,于是问她:“你哥跟你说过没有,你什么时候去私塾?”
宁秋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自己扎够半个时辰了。
前两天她腿酸的走路都打颤,晚上偷偷的用木系异能给自己梳理了一遍,第二天一点也看不出来。
倒是让韩玉高看了她几分。
宁秋慢慢的站直,拿起一旁的布擦汗:“我不去私塾,我就让我哥有空的时候教我识字就行了,我不是考科举那块料。”
宁夏第二天就跟她说了。
她真没谦虚,她也不是读古代书的料。
宋岩皱眉:“你怎么不是念书的料了。之前你在公堂上的表现,还有说的那些话比起那周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夫子,”宁秋失笑,宋夫子这是对她有多重的滤镜啊。
“我那些话是在牢里那个白志远帮我分析我记住的。”宁秋当时为了自辩也没办法藏拙。
但这并不是她多聪明,而是因为电视剧看多了的结果。
刚末世的时候还没断电,人们都躲在家里,无聊可不就得看电视了么。
对现代人来说这些都是常识,所以能张口就来。
但对古人来说,她说的那些杀人动机什么的,只有常年办案的人才能总结的出来,她一个十岁小孩能说,就显得她能了。
宁夏跟她说过后她也把这一茬归到了白志远的身上。
宋岩听她这么说虽然有些不相信,倒也不好再细问。
怕宋岩还要揪着这一茬不放,宁秋又道:“夫子,我刚被抓进去的时候也很害怕,都怕哭了。
是那白志远见我是个小孩就主动跟我说话,说着说着我也就不害怕了。
后来到了公堂看到那青天大老爷我是真的不害怕了。过年的时候镇上就有人戏班子来唱戏,那官老爷穿的就跟戏文里的人一样,戏文里说了,这些都是青天大老爷,所以我一点不害怕,当官的不都是为民做主的嘛,我就是民呀,我怕什么呢。”
看着如此单纯的宁秋,宋岩一时间还真分不清她是真聪明还是无知者无畏。
又叹她到底是个孩子,这般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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